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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几次,在后背摸索了个遍,才开了口:“姐,裙子拉链在哪。”那声音再低沉沙哑,都挡不住孟初的笑意。她轻笑着,把唐仕羽的手放到了右侧腋窝之下,说:“这”。唐仕羽一拉到底,急不可耐的手从腰线直上,伸进胸乳,隔着胸衣就开始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则是一把扯下了孟初的底裤,现在已经探入了湿润的甬道,屈指在柔软的内壁肆虐。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晚他会第二次被女性衣物难倒。胸衣紧紧的,让他触不到整个绵乳,捏起来也好像差点什么。他知道开口在背后,却怎么也解不开连排的搭扣,急乱间,他甚至想直接撕烂掉这碍事的玩意。搞什么!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孟初察觉到了在背后鼓捣半天,得不出答案的双手,转过身来,一个深吻的时间,裙子、胸衣、底裤尽数掉落在地。面前的男人好像赌了气,不仅吸着她的舌不放,还把她的手拉到了牛仔裤的皮带扣上。搞什么?我可不会解的哦。孟初没有明说。只是轻而易举地将手从被皮带扎紧的腰侧伸了进去,揉了揉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直到它在手中变粗变硬,变得必须得到释放。唐仕羽报复性地咬了咬她的rutou,自己伸手去解皮带。眼神赤裸裸的,透着毫不掩饰的欲念,盯着孟初,盯着她比之前更加鼓胀的rufang和刚长了一丛新草的沼泽地。俩人终于赤诚相见。孟初突然被打横抱起。虽然全心全意把自己交托给一个人的感觉确实很幸福,但是她还是压不住被抱起那一瞬间的疑惑,问了出来:“我,会不会很重?”唐仕羽的表情和刚刚说小懒猪的时候如出一辙,直到把她扔到床上,黑云压顶般欺身上前时,才答道:“我巴不得能天天这样抱着你。”孟初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羞涩,双腿在这样的视线下并起,但却并不能遮住什么。不知是因为男性胸膛的摩擦还是大理的冷空气,她的乳珠傲然挺立,变得yingying的,如同身前男子不断向前顶弄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双腿不知何时被唐仕羽的一条腿隔开了,大手还把她的双腿向后按,灼热的触感自那铁棒烫进她腿间的皮肤,提醒着异物的入侵。这是唐仕羽第一次看见女人私处的全貌。他眼睛一动不动,唇角带着笑意,好像在仔细储存这玫瑰色的风景。还伸出一根手指,逗弄俩边的花瓣,满意地眼见了一阵颤栗,就又拨开那花瓣,按住了深藏的小珍珠,深深浅浅地揉。直到jiejie溢出了求饶似的呻吟,才指尖向下,抵住了xue口。细密的呻吟显然激起了男人隐秘的渴望,他的指尖全然没入,进到了可以达到的最深处。层层叠叠的软rou将他的手指包裹起来,一口一口地吸吮着,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没入的是下身,会是怎样的光景。光是想想,就已经头皮发麻。而他也这样做了。坚硬如铁的利器抵住了xue口,手指仍在里面,只是这次是努力将那窄小的xue口拨开,好让鸡蛋大小的guitou进入。挺身一刺,好像利刃没入皮rou。孟初只能感受到撕裂的疼痛以及无边的肿胀,她深吸了一口凉气,从嘴角溢出的是惨痛的尖叫。根本没有预想的那么爽,还不如我自己跟自己玩!孟初这样想着,突然有些后悔。唐仕羽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时不太敢再有动作。其实此时他才刚进了一点点,但也尝到了甜头,那因疼痛而紧缩的甬道不断将他往里吸,好像也在尝试接纳他。等到jiejie的叫声没有那么惨,甚至带些媚意的时候,唐仕羽才再一次发起进攻,这次,是全军出击,全根没入。女孩的惨叫声划过暧昧的空气,贯穿之后,她是真的感觉到了痛,钻心的痛。她知道在这一刻,陪伴过她一段时间的,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消失了,或许化作了男人心尖上的一滴血,或许什么也不是,只是消失了。唐仕羽看见jiejie痛苦地仰起头,嘴张的大大的,眼里蓄着泪,突然自己也落了泪。不是最终占有的快乐,也不是得到了爱的保证的快乐,他只是心疼自家jiejie当下的痛苦,他突然觉得他们都还太小了,还不太能够承受性爱的欢愉,至少jiejie还太不行。他想现在就抽出来,好好拥着她,安慰她,亲吻她。可是在抽出的那一刻,内里的紧窒和湿热又一次让他坠入魔道。那甬道剧烈的收缩,好像在挽留,又好像在推拒。不论怎样,他神使鬼差地,又重重插了进去。周而复始。稍冷的房间里响起来rou体的拍打声,女孩的声音终于带了些愉悦,进是被充斥满足的快乐,出是渴求的空虚。没过多久,就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女孩像一条濒死的鱼,在砧板上跃着身体,脸上布满迷乱的欲望。她高潮了,脑海里在放烟花,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收缩的甬道比刚刚来得更紧致,挤压着唐仕羽的性器,好像抽了真空。他冲刺的步伐渐渐重叠,拍打声也越来越快,他的欲望来的强烈,索求无度,当下终于得到满足。最后一次疯狂的插入,释放了积攒俩个月的种子。如果不算白天车上那次的话。抽出,乳白色的jingye裹着鲜红的血丝,从红肿的xue口汩汩流出。她是他的女孩子了。彼此的唯一。筹码<选填记忆(菱歌泛夜)|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筹码<选填记忆(菱歌泛夜)筹码还保留着在学校的生物钟,孟初醒时,天仍黑着。脑海中迷乱的念头催得她不能再度入睡,她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不必一个人承受了,但是怎么说,说到哪种程度,她还想不明白。毕竟,她是如此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轻手轻脚,翻身下床。穿上昨晚没有派上用场的睡衣,又披上唐仕羽的风衣,去楼顶露台,看日出。远处的天空云缠雾绕,灰蒙蒙一片。孟初抱着手臂,在冷风中坐了许久,才发现今天或许是个阴天。她等了许久的太阳没有壮丽出现,眼前单是些越来越亮的云,从远处的苍山蔓延到身边。外公穿戴整齐,在她旁边坐下,笑着问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一直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决堤。从黑暗到白昼,她近乎自虐的坐在这里,等候着注定不会出现的东西,试图理清自己混乱的生活状态,试图审判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