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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拾三果茶)|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lise九十九、就这样吧<(拾三果茶)九十九、就这样吧在大翼百姓心中,有几处地方是非常特别的。一是归隐之地。此地封闭排外,中心之地有处天池,传闻住了不少仙人。正确讲来,归隐之地虽与大翼接壤,却不属大翼,但大翼国师出自归隐之地,因此大翼百姓亦将此处作为圣地,慎重看待。二是神仙谷。神仙谷原本不叫神仙谷,但它的原名叫什么,已经没人记得了。百姓们只知晓,神医都是从神仙谷出来的。从祖祖祖祖……辈们那代起,神医出自神仙谷已成铁律。虽然在许多江湖人士和官方上层眼中,神仙谷不单纯是医门,可对百姓而言,神仙谷那儿就是救命神仙住的地方,同样受到敬仰。此时的神仙谷──一只不出奇的小雀鸟由谷外飞来。飞过数道终年不冻的飞瀑,穿过热泉引起的一片氤氲雾气。参天古树,常青翠苗,满山谷的繁花百草……小雀鸟一路未停,不断地往谷内飞,最终,飞进一处院落,停在一横竿上。顾着此地的童子见着小雀鸟,咦了声,走过去取下了小雀鸟脚旁的纸签,瞧见上头的朱漆,急忙揣着纸签跑出院子。「师父!师父!」正在给一只晕死的猴子扎针的谷妄白蹙了蹙眉,不得不停下动作。「不是说不要打扰我。」「有朱签!」小童怕师父怪罪,急忙将封了朱漆的纸签递上。墨发黄肤,瞧来正值壮年,一脸正气刚毅的谷妄白正是神仙谷现任主事者,亦是当代神医。只见他见了朱漆,也是一咦,接过后拆开来看,双眼不由瞪大。幸好没在喝茶,要不纸签上的内容恐怕会让他把茶全喷了。就见他和刚才小童一般无二,揣着纸签,急匆匆跑出去。「师父!师父!」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童颜鹤发的谷云天远远就听见徒弟不断的大呼小叫。他彷若未闻,继续在特制的躺椅上摇摇晃晃,一脸享受。直到几个呼吸后,谷妄白冲进他老院子,大吼一声。「师父,小师叔要成亲了!」谷云天直接从躺椅上摔了下来。好不容易他老人家杵着椅子站起来,也是一吼:「你说哪个小师叔?」「逍遥师叔呀!」还能有哪个小师叔?谷云天闻言整个人呆愣,好一会儿,才拍了下竹椅,中气十足地喊一声好!「好好好……成亲是好事呀,哪儿的姑娘?什么时候?他有没有交待些什么?我还以为那小子要一辈子打光棍了,想不到,想不到呀……」谷云天在院里坐不住,直转圈,师父他老人家仙逝前最挂心的就是他这小师弟,他还担心自己入土后见着他老人家不知如何交待,现在总算能安心了。「你小师叔有没有交待要布置什么?他那院落也该修修了,明儿唤人来办,还得办置一些家什、备些礼……」谷云天一项项细数,好一会儿,才发现弟子脸上那怪异表情。他老人家一时没发现有什么不对,问道:「你那啥模样?你小师叔有啥交待,还不快差人去办!」谷妄白难以启齿,拖拉一会儿,才将手里那皱巴巴的纸签递上。「师父,小师叔没要回来,他让咱们把他东西送过去……」「什么玩意儿?成亲还不赶快回来办置,要把东西送哪去?」谷云天蹙眉,接过纸签一看。这一看,把他老人家看得下巴久久合不拢。纸签上写得倒明白,他那小师弟是要成亲,但不是要娶姑娘。他要把自己赘了……*「你对他下的药真不碍事?」「不会没命了吧?」「你说都过三日了,怎还没人上门?」「咱们是留京里好呢,还是往东走算了……」「我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专家发话了,脸色极差。杜丹被堵了话后,顿了一秒。随即彿彷没听见,自动调频,继续自言自语改说其他。谷逍遥也是被她搞得没了脾气。龙咬包脱手了。是杜丹卖过香花皂和番红的水丰阁范家。虽然给价不优渥,可只卖专利不卖人,范家给价已足够公道。有钱傍身,却没事干的杜姑娘闷在家当真无聊透顶。怕出门不小心就被人拖进巷里狠揍一顿,这阵子都不敢在外久待,有几分躲在家避风头测风向的意味。两个男人倒是如常忙活。还记得谷逍遥头回与杜丹接触就是把她架到船尾,威胁不交待清楚师门便把她扔河里去,这人我行我素惯了,把钱清贵主仆三人迷昏扔出门这事干起来特别理所当然没压力。申屠冺更不用说了,家里也就杜丹一个小心防范可能的报复。撇开担心,上回还是杜丹头回见到谷逍遥「出手」。不过见没见到都没差,因为压根没见到他有什么举动,话讲完,钱清贵主仆三人就跟面条般突然倒下,那画面害杜丹心跳顿时空拍。好在没出人命。钱清贵主仆三人只是四肢瘫软,使不上力,被丢出去时意识很清醒。尤其钱清贵,表情特羞愤。至于他被「特别照顾」回去又死去活来好几日这事杜丹不晓得,因此这几日才胆颤心惊之余又有点奇怪。怎么没找上门?依她观察,钱清贵可不是大度之人。难不成他要先拖几日,给她精神压力,最后再来一下狠的?想想很有可能。于是随着日子过去,杜姑娘备战神经越渐紧绷。她不晓得,某人给了钱五爷「特别照顾」,跟着他来的两个下人回去躺了一时辰便行动自如,一切无碍,五爷却是又死去活来了好几日,连话都说不利索,遑论找她报复了……闷了几日,无处去,人一无聊,脑子就容易胡思乱想。杜丹倒不至于瞎想,不过确实也思考起了许多……呃,她不太愿意面对的事。这日午膳后,她试探着丢出一句──「那个……你们可真的愿与我过日子?」申屠冺反应飞快,扬脣道:「自然。」谷逍遥反应稍慢,讶异和喜色先从他脸上闪过,随即才不自在地拉下。「要不这段日子妳是和谁过去了?」不出意外的回应,杜丹心里却是叹气,更感烦燥。「你们可想清楚了,妻子与妻主不同,我是不可能待家里做个寻常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