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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镜子前,瞧着镜子被水雾所掩盖,手就着镜面就试图擦拭起来,镜面的水雾被她慢慢地抹开,清晰地映出她的人影——她瞧着她自己,镜子里的女人,包着粉蓝的浴巾,松松垮垮,胸前鼓鼓的挺着,一张小脸被热水熏得晕染成粉色,对着镜子,她比了个中指。又得意地笑起来。颇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感觉跟做梦一样,她不知道事情要往什么方向走去,反正她对未来一无所知,脑袋里空空的,她都想不出什么个头绪来,当然,她也不是那么个容易想未来的人,都被人这样那样了,她还能有什么想法?她叹口气,索性从浴室里走出来,往床里一躺就完事。瞧瞧她呀,还真就睡着了,白天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呀,她也不管,都过去了,过去了还管它做什么呢,她也就这么睡了,醒来后又是新的一天。但没等得她睡醒,就让人推醒了。她一睁眼,就瞧见高培德的脸。她眼里眨着疑惑,瞧着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的被子给扯开了,她还是愣愣的刚醒来,身上什么也没穿,就愣愣地瞧着他钻入被子里,光裸的身子被贴着穿着整齐的男人,娇嫩的肌肤都有点刺痛。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动作很慢,反应也慢。身上重重的,压了具男性的身体,她鼻间闻到男人的侵略性味道,——有些怕,她想动,已经被他压得动不了,还懵着呢,微张的嘴儿,就堵入火热的舌头,她倏地瞪大了眼睛,象是突然间有了触感。高培德热切地吻她,要不是身上事情太多,还真的想跟她在屋里待到夜里,待得他回来,好家伙,瞧得她睡得极熟,叫了两三遍都没醒,等她真醒来了,还张着双迷蒙的眼睛,叫他一时就忍不住。他能忍得住才是件有鬼的事,都这么多年,全是他自个给自个禁着,就算是那些再忠心的忠臣们给他安排的清嫩女人,都没让他动丝毫的心,他呀,他的个心里,也就只有她了——他这么个老男人,就想宠着她这个小女人。他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瓣吸吮着发红变肿,饥渴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津,迎上她瞪大的眼睛,他的喉咙里多了些笑意,大手蒙上她的眼睛,就像当年一样,他蒙上她的眼睛,将她狠狠地占有了。眼前一片黑,看不到一切,她的观感却更敏锐。身体被他的薄唇膜拜似地一路亲吻,从唇间到脖子,胸前——她忽然间就揪紧了眉头,胸前的浑圆被火热的嘴给含住,那种感觉,叫她难受地绷紧了身体,——如同孩子般,他用力地吸吮着她娇艳的rufang。好像要从里出吸吮出鲜甜的汁液来一般那么凶狠。她疼的双手都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迅速地制住,用他解开的领带绑住,如同被献祭的贡品一般在他的面前,他并不显老态的身体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间,不让她并拢。质料上乘的西裤贴着她赤裸的腿间,即使再柔软,还是让她觉得分外的粗糙。他摸着她浑圆的胸部,用力地掐起她的嫩rou往自己的嘴里送,牙齿磕咬着她顶尖的红果子,得意地看着那果子坚硬地挺立在他眼前,嫩白的rufang被他吸吮的一片鲜红,顶端残留着精亮的湿意——边上还有个未曾被临幸的浑圆颤颤地挺立在空气里,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早已经被放开,她极为羞耻地看着他扑在她胸间吸吮自己的胸部,有那么一刹那间,她都想自己能够分泌出他需要的乳汁来。可惜她没有。她的脸红通通了片,咬着唇瓣儿,不肯哼出一声来。就那么娇嫩嫩的,羞怯怯的,还有些固执的。这就是高培德眼里的他的小娇妻。他往下滑,滑下她可爱的肚脐眼,舌尖挑动着她的肚脐眼,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颤抖,那种满足感,足以填补他这些年来的空虚。最终,他停在她的腿间。跟她小时候一样,平坦的小腹往下,看不到一丝芳草。她即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叫人怜爱。没有一丝的遮挡,就能瞧见她羞怯的腿间娇花,那朵娇花的大花瓣正将里面都盖住,很小气地不叫人看见里面的风景,——他的手,轻轻地拨开那最外一层,映入他眼帘是最最粉嫩的颜色,两个小瓣花还固执挡在甬道的入口。他的手指往小瓣上轻轻一弄,就瞧着小瓣儿娇弱地蠕动了一下。他忍不住地凑上嘴,将小小的瓣儿全含入嘴里。比在车上的感觉还要刺激,叫林鸾鸾不能控制地扭动着身子,想逃离他的唇舌,唇舌的动作叫她简直不堪忍受——有一种叫逃的字眼涌入她的脑海,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却仿若送上门一般,将自己送入的更近。他终于站了起来。站在床里,高大的身躯,更显得她格外的娇弱。她双手被缚,挣扎着想要起来,颓然无力地倒回床里,无论怎么努力,还是紧张地倒回原处;而他已经脱掉外面的夹克衫,西裤也扯开,释放出令人心惊胆战的物事。高高昂起的顶端,还在颤抖着。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还是被他给压住,背部贴着床单,她觉得有种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不再是隔着腿,在她腿间耸动,而是坚定地推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推开到最大处,将他灼热的烫人的物事凶狠地捅入她紧闭的甬道入。她闷哼了一声,为了这热度,为了这凶狠的力道,为了这强硬的姿态,还有被塞满的感觉——她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入不属于她的东西,却妄图与她终生纠缠在一起。还没等她缓过来,他两手捉着她的双腿,用力地耸动起来。林鸾鸾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更不敢面对现实。她还有点纠结,在车上那只是表面,现在是真发生了——即使她再能说服自己,也不能说服自己才跟他的儿子发生过这种关系,又跟他一块儿发生这种事。她哭了。“你别、你别动……”她哭得期期艾艾。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却足以叫他的征服欲更旺盛。他贪婪地盯包裹着他物事的那处,如她的小嘴儿一样艰难地吞吐着他,将他紧紧地箍住,内里的rou壁,挤得他更是冲撞起来,用力地抵着她的腿间,与她贴得没有一丝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