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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荒的穿了一身笔挺的正装下班回来,蓝黑色的,他差点没认出来。而这边张家老宅里,孙和峰一巴掌狠狠打在张继宗脸上。“让你去你就去!你是不是打算不认我这个舅舅了!”张继宗捂着脸,语气仍然是愤愤不平,他原本以为他舅舅会像以前一样护着他,哪知道上来就是一顿训。“不过是个委员的meimei,我哪里碰不得了!”“好好好,不去是吧,那就等着你父亲回来,这件事闹大了,看你怎么收场!”说到这孙和峰双脸涨红,他都快60的人了,当初他meimei嫁给主席是续弦,哪知道会生出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吸毒不说,还持枪!简直是丢尽了脸面!现在多方施压和解这件事,他还耍脾气不去,真是要把他气的七窍生烟!季卿是真没想到季廷钦会这样解决这件事,第三天季廷钦回来,让她换了一身衬衣长裤,头发半扎,显的老了几岁,但却很正式。到了下午三点,季家门口一长列的军官,再一看,两辆黑色红旗直直开进来,正是艾铣国和孙和峰。季家的正厅沙发上三人前前后后的坐着,从客厅门口到正门全是随行人员。这种场面自然没有季卿说话的份,她端庄的坐着,佣人来送茶她就接过来帮他们倒茶递水,礼数到位挑不出一点毛病。放下茶壶,季卿耳朵里听着几人的谈话,心里却想着另外的事。能让张继宗亲自来她家里,季廷钦付出了什么才做到的?这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办到的,就艾铣国和孙和峰的身份那就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人,更别说来她家里了。虽然说的是今天不论身份,就是几位老友和晚辈叙叙旧品品茶,还顺带慰问一下季廷钦,毕竟季宗伟身居高位又是因公殉职的,一等功烈士,来看看说的过去。“小卿?”季廷钦叫她,季卿立马收起思绪微笑。“艾叔叔,孙叔叔好。”【备注】麦穗加三颗星为上将军衔,大哥是陆军上将,为松绿色底,麦穗是别称,实际刺的是橄榄枝,大将取消后,目前上将为最高军衔。第七十六章珍宝孙和峰笑着点了点头,又转头把站在门口的张继宗叫了过来。“小卿,继宗这小子不懂事,喝了酒在家里就爱耍浑,今天他给你道个歉,这事就过了。”以孙和峰的身份这样跟季卿说话,即使今天不论官职只论辈分,那也是足足给够了季家的面子。季卿还没说话,季廷钦就先她一步开口。“孙书记这话说重了,小孩子不懂事,小卿本来也没放在心上。”“没放在心上就好,继宗,给小卿说声对不起。”片刻沉默,“对不起。”话说出口气氛就松了,几人喝了一下午的茶,晚上又去了一个僻静的特供餐厅吃饭。季卿和张继宗自然不能和他们同桌,于是便开了一间隔间吃。而张继宗也不吃,就拿着牙签一边玩一边看着她,季卿倒不怕他,他要是敢在这动手动脚就是不要命了,退一万步说就算出了这个门以后他也不敢做什么,季廷钦坚持要张继宗来道歉就是让他明白,季卿不是他能随意沾染的人。季卿低头夹菜,张继宗突然拿了一双筷子绊住她的筷子。“小美人,你路子挺广啊,前任总书记、政协主席,还有那个艾总理,都来给我下绊子,这艾总理我倒是知道,其他的是哪个情郎帮你的啊?”总书记什么的季卿不清楚,但政协主席她知道,看来那天周见深是去了赵东来?季卿不想理他,但他却穷追不舍,最后季卿只能放下筷子抬头冷冷的看着他。“张继宗,你父亲一定很不喜欢你吧?”季卿直戳张继宗的痛点,他的怒火蹭的一下就升起来,是,他父亲是不喜欢他,他眼里只有他两个哥哥,他算什么?废物一个!但饶是如此,他还是不甘心,只要给他事做,他一定会做好的!见张继宗捏着拳头不说话,季卿也懒得理他,简单吃了一点就打算去休息室,可刚放下筷子呢,张继宗就伸手拦住她。“行,算你狠,不过我想问问小美人,你知道你哥做了让我给你道歉做了什么吗?”季卿才不会中他的计。“我不关心。”“你不关心?你就不怕你哥这个委员的位置坐不稳?”“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你还真当自己家里背景有多深?”季卿把他的手推开。“自然没有张公子家庭背景深,不过你也别胡乱开口,这大会才刚开过。”——军委大职位调动都是在大会上,除非季廷钦犯了重大错误,那至少在这个任期是稳妥的。“对,是才刚开过,不过你哥从中央候补名单上下来了你知道吗?”季卿不想再理他,推开他就往休息室去了,但心里其实已经开始担心起来。吃完饭艾铣国还有话要说,季廷钦就先让司机送季卿回家了。艾家五楼的茶室里,艾铣国的儿媳妇给两人沏了一壶茶后就退下了,艾铣国把杯子递给季廷钦,季廷钦伸手接过又说了声谢谢。艾铣国笑了笑。“廷钦,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都是我最信任的人。”季廷钦呷了一口茶,话语仍是客气敬重。“艾总理言重了,这些年多亏您的照拂廷钦才能有这样的成就。”艾铣国就是喜欢季廷钦这样的知礼之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越礼,让人放心也宽心。“廷钦你这么说就是把艾叔叔当外人了,对了,我听说你和你的夫人分居了?”季廷钦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又抬手给艾铣国添茶。“是,她身体不太好,医生说需要静养。”“难怪上次我家老大说去医院看到你的夫人了,廷钦,你父亲在上学的时候就跟我要好,我经常说他,爱冲动,好几次都是我拉着他,还有你爷爷,那也是我的长辈。”季廷钦沉默,艾铣国正色。“廷钦,亲人就是亲人,是你一辈子的血缘至亲,其他的,我想你这么通透的人应该也明白,你爷爷去世前两个月特地来找了我一次,就是怕你误入歧途。”话语至此季廷钦已是无话可说,鞠躬道谢之后就转身离开。晚上他回到家,季卿已经洗漱完了,见他上床以后就靠在他的怀里,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腰,都把他弄的都没法看书。低头看向季卿,又把抱紧她的手缩紧了些。“怎么了?”季卿心里装不下事,特别是季廷钦的事,犹豫了几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