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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爱的女人,将来结婚的对象也另有其人,这阵子跟葛小姐的互动纯粹是朋友间的来往,如果让葛小姐产生不必要的误解,我在此向你道歉。”他的话就是葛爱伦最害怕听见的。“我误解?如果你没有一再对我献殷勤,我会误解吗?”葛爱伦脸色发白,双手握拳的瞪着他。“雷艾森,你的约瑟舅舅曾经要我试探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他说你其实是为了找葛家合作才会看上我的,而我却不相信他的话,甚至还在他面前保证你是爱我的……看来是我太天真了,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还像傻瓜一样替你说话!”她激动万分,厉声指控他。“我的约瑟舅舅做事可真有效率,竟然那么快就找上你了?!”雷艾森脸上扬起一抹冷冷的笑,那笑意未达眸光森寒的眼底。“雷艾森,如果你真的想跟你舅舅对抗,我愿意帮助你!只要你肯爱我、跟我结婚,我保证葛家会尽一切能力支持你。”严厉的指控之后,葛爱伦又改变主意,她决定哀求雷艾森,只要他肯爱她,她愿意给予他要的一切金钱和协助。“葛小姐,刚刚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你还是回去吧。我已经交代饭店派车在地下贵宾停车场等着送你回家,不会有人知道你从这里离开的事。”可惜雷艾森并不领情,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背叛关银荷,而且现在他也找到了更强大有力的后盾和金钱资助。“不要!除非你肯爱我!”她爱他爱得失去理性,竟然当场剥除自己的洋装。“雷艾森,求你爱我,求求你!”她主动献身。雷艾森寒着脸推开她。“够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在她被他推倒摔到床上时,他大步朝房门口走去。“雷艾森,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后悔的——”葛爱伦已经失去理性了。雷艾森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在意葛爱伦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因为现在他必须赶着去见柯林的律师团和幕僚们,好迎接即将面临的商场权力战争。决定退出服装发表会的关银荷,除了上课还能打发时间之外,下课后的日子过得很无聊。她没有再踏进过艾森的屋子,因为她没有理由去打扰人家,而且自从度假回来后,他就忙着将之前请假耽误的公事补回来,时常加班到深夜,甚至还夜宿公司,所以这几天他们只通过一次电话。艾森告诉她,他将会忙好长一段时间,暂时抽下出空来跟她见面。她愿意体谅艾森,因为他现在的忙碌是她造成的,假如艾森没有请假带她去度假,就不必付出加倍的时间来工作。今天晚上,无聊的她又再次来到和艾森初次见面的拉丁区闲晃。这里有市集、花店,还有书店和一些小餐馆,很适合打发时间。刚从花店走出来的关银荷,抱着一个小盆栽,打算找间餐馆吃晚餐。当她经过一个卖书报的摊子时,摆在木制展示架上的某本杂志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原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但是停下来仔细一看,她确认自己绝对没有看定眼!杂志封面上那名贵气出色的男人是寇艾森没错,而他怀里却依偎着一个娇羞的褐发女子。关银荷虽然无法看懂上面所有的法文,但是大略拼拼凑凑,她大概知道这个报导的内容是说斐林银行的执行长雷艾森,和某位饭店巨子的独生女葛爱伦出双入对,恋情迅速加温,据说今晚即将在葛家举行的晚宴上宣布两人订婚的消息。“斐林银行执行长雷艾森……不!他应该叫做寇艾森,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才对呀!”瞬间,她幸福的世界破碎,手里的小盆栽掉在人行道上,陶罐摔破了,里头的泥上弄脏了地面。“小姐,你买不买杂志?不买的话还给我好吗?”书报摊的小贩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索讨被她抓着不放的八卦杂志。“还有你摔破了陶罐,你得要负责清干净。”“我要买这本杂志,另外我会给你加倍的钱,麻烦你帮我把这破掉的陶罐拿去丢掉。”她必须弄清楚真相,以及艾森的真实真分!从口袋掏出钱来,她付给小贩不只两倍的钱,然后就拿着杂志跑到路边,扬手招来计程车。她要去找她的法文老师魏丽丝,同样来自台湾的魏丽丝可以替她将杂志的内容翻译给她听。原本脸色难看的小贩很乐意替她制造出来的脏乱处理善后,在她搭车离开后,迅速将地面整理干净。雷艾森疲惫的走进门,脱去西装,扯下领带,一股脑的丢在玄关旁的柜子上。屋内黑漆漆的,只有从窗户洒进稀微的光线。高大的身躯跌坐在沙发上,大手从桌上摸索到烟和打火机,他点燃一根烟,疲倦的抽了起来。袅袅烟雾围绕着神情复杂阴沉的他。这场战争比他想象的要困难许多,短短几天已经让他快要筋疲力尽。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接下来他会更卖力的对付约瑟舅舅!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地毯被烟灰弄脏,被烟蒂烧出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小洞,黑暗的屋子只有窗口的月光和他指间的红光。他很寂寞,争权与夺利似乎驱赶不了他内心深沉的寂寞,还有痛苦。这样的寂寞和痛苦只有关银荷能够安抚他,可是这些天他忙到天昏地暗,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再跟她碰面。况且他还得顾忌约瑟舅舅,万一被约瑟舅舅发现他爱的女人另有其人,以约瑟舅舅的为人绝对会对关银荷做出不利的举动。这是他先前没有考虑到的细节,经由柯林的幕僚们提醒,才让他有了警戒心。不过这也表示他暂时没有机会向关银荷解释自己真正的身分,必须冒着身分随时曝光的危险,祈祷关银荷不会在意他暂时的欺瞒,对他的爱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心里正不安着,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哪位?”他挥不去烦躁的不安情绪,勉强自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门边按下对讲机。彩色的监视萤幕里,意外的出现一脸苍白的关银荷。“小荷?”他心一揪,比刚才强烈数百倍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急忙按下开门钮,用力的打开门,迈大步来到庭院的门前,往内拉开那扇将关银荷阻隔在外的厚重门板。两人面对面,他看着她哭红的双眼,觉得内心的恐慌加剧,感觉自己仿佛被掐住了喉咙和心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