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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威胁夜店要报警查缉,硬逼着夜店严格审查年龄,让秦行歌和柳依依他们无法进入夜店。是他担心黄元对她不利,所以出言警告,害她受伤。但惨事依旧发生,还逼得她必须面对人言可畏。他愧疚于无法保护她,让她出事,得对黄元提告这件事,所以对黄元赶尽杀绝。天晓得他多嫉妒怨恨黄元。如今她在他身下娇吟,清纯中带着妩媚娇丽,有哪个男人忍得住这般诱惑?忍不住啊!就如他坦承,他喜欢她。心仪的女孩子浑身赤裸,对他说“好湿”,要他怎忍耐情欲?现在他只想插入她,在她的蜜径中抽送cao干,让她或坐或趴,在他的cao干下一次次地说还想要他这么干她!无边无际的欲望与妄想在脑海中翻飞飘动,他凝视着秦行歌,咬紧唇。他不够无耻,他在乎她的感受,他怕她疼,怕她不开心,怕她后悔,怕她恼怒。江行风深吸口气,缓缓地抽出手指,给了秦行歌一个溼漉漉的吻,压抑欲望,柔声对她说:“好……那就不进去了……”话一说完,他随即放下了秦行歌的双腿,揽住她的腰,扶她起身。瞧着江行风红至耳根,拼命克制情欲的表情,秦行歌尴尬又愧疚。是她起的头,勾引人,却又叫停。望着江行风有些失落却强作镇定的表情,秦行歌莫明担心他讨厌她这般三心二意,于是嗫嚅问:“你……生气吗?”江行风不否认他有些介意,欲到浓处谁不想尽兴方休?只是……他不是黄元,从不想用强。“……为什么要生气?你还没准备好……而且,你未成年。我可以等。”江行风笑了笑,轻轻抚顺秦行歌的乱发。“嗯?”秦行歌满面通红。是的,她未成年。再三个月后才满十八岁。江行风见了,挑侃道:“未成年的小处女竟然学人挑逗,你真该烧了那些言情啊。否则,我想绝对会有男人克制不住欲望要了你。”就如他,下身又硬又胀,欲望不知该如何宣泄。秦行歌听他这么取笑,回想起方才自己放荡的行为,欲言又止,羞惭万分。踌躇一会儿才说:“我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这样的……”江行风笑得眉眼弯弯,愉悦说道:“我知道。”他凝视着秦行歌,浅笑说:“只有对我,对吧?”“嗯……”秦行歌垂睫羞赧地点点头。瞧她这可爱的小模样,江行风忍不住倾身拥抱她。“秦行歌。”听他叫唤,她应了声:“嗯?”“我们交往吧?”秦行歌闻言抬头与江行风对视片刻,他的眼眸干净澄澈带着笑意与期盼,她的内心乐开了花。他喜欢她!而江行风内心忐忑,就不知她答应与否。只见秦行歌扬起一笑,回手揽住了他。接着,她倾身在江行风的杏唇上轻轻一点,软软地说:“好。”******江行风为秦行歌穿好胸罩,对她破烂的衬衫感到歉然。于是拾起他的衬衫,为她穿上遮掩春光外泄。如此一来,他只能套上西装外套,里头空荡荡的只有rou体一具,隐隐约约露出胸膛,反而意外的诱人。秦行歌瞧着,脸颊再度热了起来。赶紧低头收拾着桌上的笔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在她扣起书包时,江行风扬声问:“行歌,你生日是什么时候?”“七月二十一日。干嘛?要送我生日礼物吗?”行歌好奇问道。“太久了……那时都毕业了……”江行风失望地感叹。“嗯?你毕业以后不会和我联络吗?”听他语气惆怅,秦行歌有些不安。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毕业以后就不是了吗?江行风瞧见她慌张失落的眼神,笑着将她拉进怀里,略带诱惑地说:“患得患失什么?我是想,等你满十八岁,就不会像今晚这样轻易放过你了……”他在秦行歌的前额印下一吻,故作轻佻地说:“我要将你吞、吃、入、腹,一点渣都不会剩下。”这真是她听过最勾人挑逗的话!秦行歌睐着眼前笑得可恶又戏谑的江行风,羞着脸,怎好意思说,她很期待。“嘴砲……”她脸红嗤了一声,企图缓和这暧昧的氛围。“你等着。”江行风突然侧头咬了她脸颊一口,轻笑:“这是订金记号。”“你才等着咧。”秦行歌让他咬了一口,吓了一跳,想回敬他一口,但她矮,咬不到他的脸颊,退而求其次,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挑衅说道:“说到做到……不许反悔……”“谁会反悔,我等都等不及!”看他挑眉夸张的神情,秦行歌笑了起来,甜滋滋地轻啐一口:“笨蛋!”见江行风笑得好看,她忍不住拥抱他,又说:“我很高兴,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最好是一辈子。”江行风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满足笑道。“嗯,一辈子。”但,秦行歌没想到他们两人浓情蜜意的承诺在不久两个月内,就如美人鱼遇上晨光,化为泡沫。王子再也没见过美人鱼,而她,也再没见过江行风。014往事如风(上)秦行歌伫立在江魏企业纽约总部前,望着高楼耸入云霄,顿时有股琼楼玉宇无可触及感。江行风会在哪个楼层呢?她身出手想捉,却又对自己嘲讽一笑,放下了手。寒风吹拂,让她拢紧大衣,拉高颈项上的围巾。沪京寒冷的一月,也没有十一月的纽约来得寒冷。八年前那夜,若不是她起身拉窗帘准备就寝,她不会瞧见江行风站在她家门前,同样望向她的窗。她灿笑打开窗要他等等,匆忙披上羊毛披肩,穿着睡衣便往门口冲。“怎了,这么晚了来找我,也不打电话,难道是要找我私奔吗?”秦行歌蹦蹦跳跳来到他跟前,俏皮说道。自复学后,两人关系底定,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交往。她本就是热情奔放的个性,环着江行风的腰,才发现他衣着单薄,身体好冷。秦行歌仔细端详他的脸,瞧他一脸哀伤,抿着唇,嘴角往下压,显然极力抑制情绪,眼眶却微微发红。“你怎了?不要吓我……”秦行歌从未见过江行风哀伤的表情,嗓音音调因紧张与冬日寒冷提高微颤。“我爸走了……”江行风的嗓音低哑,仿若冬夜落尽的枯叶。自此之后,这世界上,他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再没有人与他有血缘关系,也再也没有人会为了他的未来担心。再也没有人会叨念着他要多交朋友,不要这么寡淡,不沾尘世。他从来没感到这么孤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