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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几乎拧在了一起。一边握住卿沅的手腕探脉,一边朝外沉声吼道:“来人!叫大夫!”听着门外快速远去的脚步声,男子定了定心神。目光落在静静躺在塌上,面容清冷绝美女子,男子眉梢眼角都浮上一丝温柔而略带心疼的光晕,墨黑色瞳仁中流露的专注更是他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沅儿,是你吗……”低低地叹息,像是被梦魇困住的人不自觉吐出的呓语。轻轻地,散在幽暗的屋室里,良久,了无痕迹。而此刻,昏迷过去的卿沅陷入了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世界里。似乎是四月的天气,阳光灿烂得恰到好处,在卿沅看来却是有些刺眼。过去的很多年里,她都是生活在阴暗的环境中,日复一日进行着那些常人无法忍受的严酷训练。她已经习惯了阴暗,习惯了冰冷,习惯了藏在阴暗冰冷中充满血腥的肮脏杀戮。这样的明亮阳光下,她只觉得自己无所遁形,被炙烤得生疼。撑着虚软无力的身体靠在一旁的廊柱上,卿沅眯着眼,看了看周围自己所处的环境。亭台水榭,假山花木,一应俱全。建筑的风格也极为讲究,精巧中透着秀气,秀气而不失雅致。就在这时,她看到不远处的鹅卵石小径中,一个灵气动人的娇俏女孩。她拎着叠摆重重的华美衣裙,步子欢快轻盈地追逐着面前飞舞的一只粉蝶。身后跟着她的两个丫鬟焦头烂额地呼喊着她,她却好似没听见,只是轻轻地笑着,欢快地跑着。在烂漫盛放的春花中,她如同一只堕入凡间的精灵,纤尘不染,美好得炫目。卿沅拧了拧眉,别过双眼不愿再看,唇角溢出一抹只有自己才懂的苦涩。她的梦境,几时这般美好过?(扒)兄妹<祸起红楼(单衣试酒)|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扒)兄妹<祸起红楼(单衣试酒)|PO18臉紅心跳(扒)兄妹“沅儿,这么跑不累吗?”一声清亮而略带稚嫩的男子嗓音蓦地传入卿沅耳中,卿沅微微一怔,又不自觉将目光转了回去。不过十二三岁模样的少年,却是生得俊逸出尘,面如冠玉而眉目如星。卿沅看着花园中靠得很近两人,那个小女孩举起粉藕般的小手揉着额头,而那少年只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哥哥!”她嘟起嘴脆生生地叫了声,带着几分撒娇和责怪的意味。“怎么,沅儿撞疼了?可若将为兄换成一面墙的话,沅儿的小脑袋都要开花了!”那少年很好心的提醒着自己的meimei,却是换来了女孩更大的不满。“哥哥!”女孩瞪着自己面前嘴角噙笑的俊美少年,气得小脸通红。“你把沅儿撞疼了!呜呜呜,你赔沅儿!”少年伸出手握住女孩还在揉着额头的小手,转身往卿沅所在的凉亭走来。“沅儿要我赔吗,那就跟我走吧!”卿沅远远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被少年牵着手的女孩,走在少年身后,脸上是她也能看懂的喜悦和满足。而那少年脸上不变的笑意也暖了三分,如春风般和煦轻柔。卿沅心中一震,他们是兄妹……两人相携步入凉亭,女孩立刻抽出自己的小手,急急地朝亭沿环座扑了过去,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然后就像到了自己闺房,已无半分坐姿仪态可言。那俊美少年见此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闲闲地走到亭中,撩袍坐在了石桌旁。石桌上一架瑶琴静静躺着,少年信手拨弄了两下,口中却道:“这会你倒是知道累了。”他再抬眼看,却见女孩一臂搭着亭栏小小的身子半倚着亭柱,目光落在了亭外的碧色湖水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显然没听见他说的话。少年看着她半隐于光的侧颜,感受到她慵懒得像只猫般的气息。良久,他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铮——尖锐的琴音陡然刺破了亭中原本舒缓宁和的气氛。女孩猝不及防吓得一抖,转头怒瞪她那罪魁祸首,却惹来了少年如泉落涧般的悦耳轻笑声。而不待女孩炸毛,少年已经收了笑容低下头去。如玉的指尖徘徊七弦间,泠泠琴音已倾泻而出。少年的指法虽略显生涩,可那曲子却是谱得精妙绝伦。让人想起那月色如水的夜晚,那淡淡月色下的疏影摇曳。一曲终了,少年复又抬眸,眸光深深,眼底映着女孩有些痴痴怔愣的样子。“这曲名叫。”相似至此的场景,让一旁同样微怔的卿沅回过神来,不禁心头又是一震。事实上,从那琴音初起时,她就觉得心中不安。而此刻,那种胸腔滞塞感觉再次袭来,她只觉得意识渐渐又抽离了身体,眼前景象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最后一个画面是女孩微红了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是,父王为母妃作的曲吗?”直到光线彻底退出卿沅的眼,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兄妹两的对话。“嗯,沅儿喜欢吗?”“喜欢。”(玖)郡主<祸起红楼(单衣试酒)|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玖)郡主<祸起红楼(单衣试酒)|PO18臉紅心跳(玖)郡主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卿沅睁开眼时,脑中闪过的第一句话。不知为何,她最近竟频频出错。眼神停留在雕花的梁柱上,半晌,晕倒前的所有记忆回笼。撑着身子缓缓坐起,抬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心中疑惑。一月之期未到,尸脑丸怎么会提前发作?若说不是,那时头痛欲裂和精神涣散她还记忆犹新,那分明就是尸脑丸发作的表现。那样的感觉,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更别说记错。仍旧是目光在屋内探索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层阻隔内外屋室的珠帘上。珠帘并不密集,可天光足够晦暗。白衣男子侧对她着站着,执笔在案前写些什么。卿沅蹙眉,还是看不清。“酉时已过,你睡了快一天。”男子声音清润,还略带笑意,很是好听。可卿沅丝毫不受影响,只是冷冷道:“你是谁。”男子微一沉吟,继而轻声道:“你还记得如风这个名字吗?”“不记得。”卿沅几乎是脱口而出。男子执笔写字的侧影似乎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