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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比赛,游五个来回,看谁游得快。”我被她逗笑了:“跟我比?行啊,让你先下水。”不到三个来回我就超过了她,而且我自由泳水花大,她还被呛了一口,站在池子中间不断咳嗽,一边咳一边笑:“肖为你耍赖,你……咳咳……”一张小脸遍布红晕,挂着点点的晶亮水珠,倒更显得双唇剔透粉嫩。我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任是谁也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我享受着她口腔里的柔滑,她的欲拒还迎,还有她喉咙里细细的呻吟,多么不解风情的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都是解风情的,懂得怎么被取悦,也懂得怎么取悦女人。银白色的光和黯黑色的影交织在水底,伴着院子里果实落地之后散发出的甜腻微腐的气息,我想,我们两人都已迷失了。她的慌乱,她的手足无措逐渐在我的怀中被一点点熨平。年轻的胴体那么美好,隔着薄薄的泳衣,逐渐升温。她小声说:“我想……喝一点酒,可不可以?”我拥着她,上楼。她微微低着头,眼中流光闪动,不知在想什么。毕竟是小女孩,总归没有经验,这样的事情,大概也只能我主动些。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冲了凉,换了衣服。她用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半干不干的乌发随意垂在颈际,更衬得那一段脖颈和肩膀白皙如雪。我拿了酒柜里半瓶存货,是2013年的MOSCATO,果香型,口味不算十分浓郁。倒出半杯,递给她。她微微抿一口,酒浆的艳丽颜色便顺着血管爬上面颊,一抹淡淡的桃红。她抬起头看我,眼睛忽闪忽闪。真好似五月的蔷薇,迟疑而羞涩地绽放开来。突然,灯灭了。房间里一片昏黑,只有窗帘透进些许微光。闻卿低声说:“哎呀,停电了。”她的手指和嘴唇缠上来,在黑暗中。柔媚的,迷醉的,喑哑甘甜的。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响。51-闻卿停电了。空调不再送风,屋里稍微有些闷热,口中红酒原本淡雅的香气也多了几分甜腻。似乎当人的观感停止时,其余的感觉会被无限地放大。肖为的吻从我的口腔中退出来,带着几分掠夺欲一路向下。这是一个总是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连我的享受都要跟随他的步调。他在我的脖子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一手将我的双臂束缚在头顶,另一手却不轻不重揉捏着我的身体,胸,腰,小腹,直到最后,推开我的双腿,在我身下肆意挑逗。我听见他的手指在我的腿间搅动出的水声,听见自己喉咙中流出的细碎喘息。他似乎知晓我一切的敏感部位,偏偏却在每处都流连忘返,逗引得我几乎要攀上快乐的最顶点,却又在那前一秒跟着他意犹未尽地跌落下去。衣衫尽褪,耳鬓厮磨。我只能深深地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期待着能和他贴近些,再贴近些,期待着抱紧他能化解些许身体每个角落都在叫嚣的渴望,他好像很满意我在他耳边求饶似的呻吟,直起身。我知道,他在黑暗中注视着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早已被玩弄得无力再去迎合他,只能报以惶然不知所措。身下刺痛的充实感一寸寸向里推进,仿佛有很多细小的伤口被扯开,很疼。我想尽量地放松迎合,却觉得身体僵硬得不听自己控制。他察觉到我身体的反应,停下来,有些迟疑。我勾住他的脖子,说,给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开始缓慢地律动。疼痛深处夹杂些微的快感,一下下让我的脑海中无法再填充任何多余的思绪。他很温柔。渐渐地,我感觉身体深处的酸胀酥麻越发强烈。我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他或许是了解到我亦在享受,冲撞的力度一点点加大。我像海洋中一叶小舟,在暴风雨中颠簸,随波逐流。当他释放的一刹那,我觉得整个人似乎被抽离了躯壳,越飘越远。模模糊糊感到有人把我抱进浴缸里,放水冲洗我的身体。我想说我自己洗吧,听见他柔声回答,你累了,别动。然后我在柔软的被褥中睡了过去。我醒得很早。或许是昨晚对整个身心的刺激太过强烈,一晚上乱梦纷纭。睁开眼发现肖为在我身边拥着我,床上被搞得一片狼藉,衣服床单被子乱七八糟。我想起床,但下身仍然传来隐隐的痛。他被我的动作弄醒了,一手把我扶了起来。我想披上件浴袍,他却拦住我:“那件脏了,我再给你拿一件。”我仔细看时,床上那件带着淡淡的血迹。穿上他拿来的浴衣,我去洗了把脸,刷牙,然后倒了一大杯水喝下去。肖为问我:“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我笑:“煎饼果子豆腐脑榨菜油条。”放下在人前的睿智犀利老练圆滑,无论多么有身份的男人其实都可以很简单。我面前的这位先生现在就开始极偶然脱线了。“你想吃这些……?现在买不着啊。蒜香面包行不行,或者,三明治,咖啡?”我抱住他,快乐来得如此真实,多好。他亲一下我的额头,起身换衣服。我在他背后说,肖为,你这个流氓。他回过头来纠正我,很认真的语气:“怎么说话的?你应该说,肖为,你这个有文化的流氓。”他这样的男人,做到这步已经实属不易。如果我的父亲当年能像他一半,我和我妈也不会相依为命了十好几年。我明白,如果习惯上一个人,想要放弃这种习惯很难。我能让他习惯我吗?我躺在床上着实地构想了好一番,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我也没有理会。赖床赖到不能再赖。这算是,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如果不是今天要去使馆办理一些签证的事儿,我真不想去上班。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冲进肖为的怀里,给他早安吻,在他身边睡个安安稳稳的回笼觉。收拾停当,肖为竟已做好了简单的三明治,热好牛奶等我吃饭。我瞬间觉得很粉红很迷醉。“我真的不想去上班啦……”我蹭到他身边。他轻轻一笑:“赶紧吃吧。”我们到了使馆,把邀请函等材料交给工作人员,在大厅里等待她去和参赞沟通。肖为拿出手机看邮件,我则从报刊架上抽出份报纸漫不经心地读。没一会儿,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肖总,巧了啊。能在这儿碰到你。”我抬头看时,面前站着的女子一身浅灰色套装,看上去三十上下,蜜棕色的头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