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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怎么不出掌了?”叶长箫不答,虚晃一拳,又纵身跃起,一转眼飘上头顶树梢。韩千胜施展轻功,追了上去。叶长箫挥掌往树干上重重一拍,借力倒飞出去。韩千胜复又追上。叶长箫忖道:“这家伙武功着实奇特,不论是手上功夫,还是轻功身法,都在我之上……”二人在半空中追逐半天,方才回到地面。叶长箫甫一落地,即抱拳道:“韩先生武功远胜于我,在下认输!”韩千胜抱拳还礼,道:“承让!回去记得跟你们帮主说一声,等他病好了,千万记得来找我。我和他可是当年可是有约定的。”叶长箫道:“既已说好,师傅必不会爽约。韩先生,我今日败于你手,乃是我自己学艺不精,不是催魂霹雳掌不厉害。我心里不服,咱们半年之后再比一次,如何?”韩千胜哈哈笑道:“随时恭候大驾!”叶长箫拱手告辞,转身走下山去。韩千胜伫立在狭窄的山道上,望着叶长箫远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两年前的自己。当时自己屡战屡败,也像这年轻人一样不服气。如今自己练功小成,竟成了别人面前的大山,这轮回与巧合实在令人感慨。此战过后,韩千胜的名声在整个江湖上传开。当年那些胜过他的人陆续前来,有的是出于好奇想试他武功,有的则是被人说成胆小怯战,碍于面子不得不来。之后半年,共有十几个人来日暮崖跟他比武。这些人多是各派帮主、掌门,他们自命不凡,打心里不信江湖上的传闻,来时大都兴冲冲的。然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他们一一败在韩千胜手下,才知那些传言不是空xue来风。韩千胜连战连捷,名头越来越响,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可语听说他到现在未尝一败,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丈夫武功盖世,无人能敌,忧的是名声太大,遭人妒忌。她对韩千胜道:“祸福相依,你在江湖上出了名,不免遭人妒忌。若有心怀不善的小人要害你,如何是好?”韩千胜颇为不屑,说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跟人打交道也不少,从没怕过小人。真有人要害我,就让他来好了!”可语道:“我只担心一件事:你本是容国人,几年前又发生了惨烈战事,若有人以此为由,联合各门各派对付你,你怎么办?你再厉害,难道能跟所有人对抗不成?”韩千胜听她这么一说,登时一股凉意从脊柱直透下来,心里终于有了恐惧之感,便问她:“那该如何是好?”可语问他:“还剩多少人?”韩千胜掰着手指数了一下,道:“还有十来个,他们一定会来的。”可语道:“等你打败这些人,咱们就搬走。”韩千胜道:“这事咱们不是已经说定了么?”可语道:“还有一事,我得嘱咐你。无论如何,不要告诉别人你练的是。当年你为了这书,都能冒死入宫,别人就不敢铤而走险么?”韩千胜点头道:“我当然懂这道理,你放心,我绝不告诉别人!”☆、比掌话刚说完,只听一男子的声音从山林间隐隐传来:“韩先生,我又来找你了!”韩千胜笑道:“是红叶帮那小子,他找我报仇来了!”可语道:“他既已输了,为何又来?别是有什么企图……”韩千胜道:“你也太谨慎了,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就在这时,紫樱在屋里哭了起来。可语听到女儿啼哭声,急忙进屋照顾。过了片刻,叶长箫果然来到崖顶。“叶长箫,你还挺守信,这半年练得怎样?”韩千胜问道。叶长箫道:“韩先生武功盖世,我这点手段,打起来绝不是先生对手。要不咱们只比内力?”韩千胜道:“你说说看,怎么个比法?”叶长箫道:“咱俩各朝树干拍上一掌,高下一看便知。”他自知别的功夫不是韩千胜对手,这才想借助自己拿手的掌法取巧。这山上的老树动辄有合抱粗,韩千胜内力再强,也不一定能拍断坚韧的树干。催魂霹雳掌后劲绵绵,正所谓“袖中惊霹雳,发力摧磐岩”,这掌法用来对付韩千胜固然不够,拍树干却有奇效。只消用这连绵不绝的内劲把树干里的木质震碎,纵使拍不断大树,效果也不会差。到时一比较,说不定真能侥幸获胜。韩千胜却不知他有这些心思,立即应道:“很好!你跟我来。”说罢,领着叶长箫绕到山崖南面,下到半山腰,钻入林间,走了一阵,来到一处稍微平缓的斜坡。叶长箫环视四周,见附近全是笔直的参天大树,树干之粗壮,一个人决计抱不住,心头暗忖:“这么粗,我就不信他能拍断。”韩千胜指着面前一株大树,道:“你先还是我先?”叶长箫道:“既然是我提的主意,就由我来献丑吧!”走上前,深吸一口气,默念口诀,运足了劲,挥起手掌往那树干上狠狠拍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叶长箫五根手指竟微微陷入树皮,几乎同一时间,头顶枝杈剧烈摇晃起来,发出簌簌声响,树叶纷纷飘下。韩千胜在一旁瞧了,忍不住赞道:“好掌法!红叶帮不愧是中原第一大帮……”叶长箫微一用力,拔出手掌,笑道:“惭愧,惭愧!这一掌,只打下几片叶子,没能拍断大树。”韩千胜走到那棵树前,说道:“叶兄弟掌法犀利,何必自谦?你的内劲已把这里面震得一塌糊涂,当我看不出来么?”说着,猛地一拳朝树上的手印砸去。只听扑的一声,韩千胜整个拳头都陷了进去,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他轻轻抽出拳头,笑道:“果如我所料!再来一掌,这树就要折了。”叶长箫抱拳道:“韩先生这一拳势若雷霆,饶是如此,此树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刚才那一掌仍有不足。”韩千胜来了兴致,指着旁边另一株大树道:“这两棵差不多粗,又是同种,韧性应是相差不远。该我出手了!”他走到那棵树前,使出中独有的聚气之法,待真气积屯在掌心,蓦地一掌拍在树干上。树干内部登时传来咔的一声脆响,上空枝杈哗哗直抖,顷刻之间叶落如雨,纷纷扬扬在二人眼前飘下。那一声脆响如手指般重重地扣在叶长箫心弦上。他心里咯噔一下,两眼直直地盯着那棵树,盼着它不要倒下。过了一刻,那树果然没有倒下,也没有折断。叶长箫暗吁一口气,望着那棵树出了会儿神,抱拳道:“先生这一掌远胜在下,叶某自当认输!”韩千胜望着那棵树笑道:“叶兄弟说哪里话!我这一掌只是声势大了些,内劲却不一定胜过你。咱俩谁都没能拍断树干,这一场当然算平手。”叶长箫看到地上的断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