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小妇人(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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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沉沉的山洞,喘息笑语杂沓。冷冽的空气中夹着脂粉腻香,柴火焦味。曹淮安心和柴火中的飞出来火星子似的,时响时静。萧婵满身活泼,导男子之手扪裸躯,自己的尖松松手儿向下,到腰际聚火处留连挑逗。“要求嘛,便是往后一个月里,你只能呆在府中,哪儿也不许去。”曹淮安被着手欲融的腻滑之肌所迷惑,脑子别无所有,睁着失神的眼,说:“为何?”“今日我眠时你归,明日我眠时你又归,都没有好好陪过我呢。”萧婵神色自若的扯了谎,指尖灵活,一点点解着他的裤带儿。裤带儿成团死结,萧婵解不出,急得汗儿流。曹淮安不轻不重的拆穿,说:“婵儿又撒谎了,其实婵儿巴不得我滚远些。”萧婵也不否认,不解裤带了,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声,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撒谎了。所以你应不应我这个谎?”话有些难对,两点盈盈秋波中,还阁着泪。只要他说一个“不”字,或是再深入一问,阁泪将成两行珠儿吊腮,坠落胸膛。曹淮安沉思着,嘴中不情愿一答:“应了,只能应了。”“那我也应你所想,今夜与君谐鱼水。”萧婵嬉笑着把舌头递进他口中胡伸乱拱。曹淮安张口接住。两舌儿卷在一起吮吸,各取了津唾解渴。吕舟前些时日说,曹淮安至少还得静心调摄一个月,伤才好算好瘥。天下愈发的乱,有不知好歹之人来犯并州。霍戟已将犯并州者,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件事情,孟魑想告诉曹淮安,周老先生念着他的身子,严辞正色,不许孟魑吐露一词。但曹淮安双月在并州,畸月在凉州,如今是三月,没几日就会披盔带甲,离开凉地,去并州。若得知并州曾被人犯,以他狭窄的心性,定会大发雷霆,而后亲带甲,杀去一通,这样指不定伤口又要裂开了。吕舟涕泪横下的央她售个计,让曹淮安乖乖的呆在凉地一个月。一个月就好。萧婵犯难,支吾应下。她能售的计,只能是美人计。正巧,曹淮安脱不出美人计,他望色之心,从未削减。在白嫩的酥乳上使力揉捏了一会,揉出了如箫娇音。娇音入耳,曹淮安渺渺神思忽醒,敛了手,假正经的说:“此处是野外,今日先欠着,而且我觉得婵儿只是一时兴起,欢爱至酣时,会逃。”萧婵摇头反驳,眼含千种媚万种俏,说:“野外又如何,反正也没人来。而且我湿了……难受,不会逃的。”她羞涩不可耐,却自启粉白修长的腿,腿间一簇鲜地,果真渐渍有光。曹淮安心动欲动,倒吸一口气,将她眠倒,两眼炙勾勾的看着羞容,以指扪私捻珠。有物陡然侵入,萧婵粉颈后仰,泛起一阵红晕,模样俏波,甚是都雅。曹淮安看着已翕翕然之处,不知想什么,俯身下去,张嘴吮咂,舌儿四处乱探。香香软软的,他爱不口释,一路上吮,于酥乳上驻留。搭在腰际上的手又为他解带,不一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昂然的巨物蓄势待发。曹淮安心中一打转,起了坏心思与新花样,指摸着唇儿,试探道:“用嘴一试?”萧婵暗暗算着曹淮安以口舌伺候了几回,加上这回竟盈十指,她脸皮忽然厚了一尺,果断答应:“好,用嘴。”只是一番试探,却得到了回应。曹淮安看着颜似桃花的脸,尽是吃惊,一想朱唇裹膫,他浓兴叠了几叠,脊柱麻麻,身下已叫嚣着要进入莺唇里。萧婵爬起身坐好,腰胯正巧对着鼻唇之间,目不逃的盯着胯上如婴儿之臂粗的东西,还有浅淡的青筋缧历着。她暗咽一口香唾,沮丧的说:“可是我不会啊。”曹淮安窥得她有逃跑之意,在她耳边说了良久的蜜语,把一指送到她嘴边,道:“你先含着它,我慢慢教你。”萧婵脑子浑浑噩噩,张开了嘴,把那根手指含进去,生疏的含了一忽儿,曹淮安道:“吐出来。”萧婵乖乖的吐出,在指上留下了殷红的残脂与晶莹的唾沫,曹淮安又道:“用舌头,从末往上舔,到了指尖,舌在上绕转,再用齿轻轻咬一咬……”萧婵在他注目之下跟声照做,起初羞涩难当,到了后来,倒生了趣。不过等到真正对上那根巨物时,她还是犹豫了,啮唇合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曹淮安复将她眠倒,舔净指上的残脂唾沫,又怜爱的吻着莺唇,笑说:“与婵儿说笑而已,不必当真,但婵儿今日好乖。”一声尖叫,原来膫子仓猝的送了进去。曹淮安伸手到她滑腻凝如塞上酥的乳儿上,一手一个把玩不住,腰胯上下冲刺,甘美无比,参差粉瓣随着出入之势掀掀翻翻,稠滑之水,缘股流下。萧婵娇慵乏力,歪着头,手在他胸乳上摸不停。口中轻细的呻吟,颇感爽快,xue儿时缩时放,配合着他时缓时急的濡搅。但事到一半,萧婵却不干了,玉肢乱蹬,推着他道:“我不要在下面了,背好疼啊。”背下方只置着一件斗篷,斗篷之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地,还有些碎石,磨得背疼。曹淮安早料到会如此,将她一翻身,成跪姿,分开臀瓣欲从后入。膫才点触,萧婵往前蠕动的爬了几步脱离,道:“我不要,跪着,膝盖好疼的。”yuhuo正在酣边上,曹淮安温柔不耐久,胡乱把衣服叠了几圈,给她垫在膝头上,说:“我就知道你会这般。”萧婵仍扭捏着要逃离,他一把摁住香肩,竭力一顶,冲撞了好几回。从后刺入,进的更深,萧婵嘤嘤啜泣,泣得花枝乱颤,好生可怜。其实除了膝盖疼,其余之处,连着毛窍都舒爽无比。曹淮安浸在甘美里头,听到啜泣声,心下终是不忍她凭白受疼,调气凝神,节奏慢了下来,从后托住悬晃的乳儿,说:“不哭了,我换个姿势。”曹淮安抽出膫子,哄着她站起身扶着洞壁。萧婵还没站稳,一条打晃的腿儿被抬起,挂在了他臂弯上。曹淮安站立行事,萧婵单靠另一条打晃的腿,臀儿耸起,更是站不住。没多久,她又嚷着腿酸乏力,把肩一侧,臀一摆,嘴脸一撇,道:“腿酸,不要了。”又是在浓重的美处被岔断,曹淮安麻得头顶裂了一条缝。他无可奈何,只将她抱在怀里,相向而坐,成女上男下之势,手捧起腮臀,彻底没入,攻势狠,一举一坐个不停。萧婵没再抱怨身上哪儿不恣,哪儿酸痛,脸上闪着笑容,喉里透点娇音。无需曹淮安起捧,风韵的腰身,宛如狂风拂柳,款摆得欢。浓云的鸦鬓,亦被狂风扫开,疏疏散散,根根可数。溶溶曳曳的火,忽然高蹿了几分,赛过簇簇的烟树银花。那如绛的颜色,衬得粉浓的脸儿,光莹的肌肤,红的四肢,笼落了一片朝霞。挺立在胸前的两颗红端,映在石壁上碧波清爽,一起一伏的,如可摘的樱桃。曹淮安暗觉腹中饥饿,吃紧一咬一啄。萧婵吃紧一喊疼,花蕊大绽。曹淮安难以恋战,织布穿梭的数来下,压住臀紧紧一插,撞破花蕊。两人对泄对丢。一个精如泉涌,浇到深处,一个飞珠溅玉,滴落在外。精水与春水,淌了曹淮安一腿。萧婵微微后仰后挪,如棍之物从体内滑出,交合之处,微红微白,一张一翕似还求待哺。萧婵喘息方定,有些不满道:“你怎么又弄到里头了,都说会有孩子的。”曹淮安说舒开她被春烟锁紧的眉,说:“我想要一对,正好儿女双全。但是生姑娘我舍不得她嫁人,就生个公子吧,不要随你的容貌,要不调皮犯错时,我下不了手去打。”锁在眉上的春烟渐散,萧婵偎过身,静靠在他怀里,说:“我今日是以色事你了,你可觉得我无状不讲理?”“小妇人,什么无状不讲理,这些都没个恒准。”曹淮安挠起衣裳浥干xue儿,粉瓣拢不上,他瞧着兴致颇高,又拨拨点点狎弄起来。萧婵一手探于胯,凑过去与他咬耳朵:“夫君今日好厉害啊……”曹淮安听了以后,为之一振,身子僵绷,提臀再刺,道:“小妇人!择日不如撞日,要个孩子罢了。”于是这事儿没完没了,二人合做一处,轻偎低傍。曹淮安迷掉神智,搽开掌,打她rou臀,发出清越一响。萧婵被打,含怒含羞,咬他肩颈泄愤。齿咬酸了,自主松口,以粉腮挨其颊。曹淮安趁势楼主后颈亲吻,将丁香舌儿含住,相互递津。浓情欢爱,四臂紧缠,一双玉腿紧勾了腰,做那一起一落之势。只听唧唧水声,女子呻吟续续,靡靡之音盈洞。合欢粗完,萧婵鬟鬓蓬乱,粉汗yinyin,喘息难定,腿间痠痹,累得状若趴蛋,最后连哼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任他动作。萧婵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些刺激他的话了,反正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坠兔收光,天已朦然。曹淮安一夜难眠,欢愉过后,一具袒露胸臂的素体,软绵绵趴在身上不肯下去。他此时就像一个人rou垫。地上虽铺着衣服,但地里的寒气依旧能透衣砭骨,曹淮安怜爱之心渐起,紧紧把人儿拥住,不让她沾上半掐寒气。寒风从石隙里挤入,不多时柴尽火灭。没有了柴火,洞中阴冷倍常,就算有他裸身授温,也不过如此。曹淮安一件一件的帮她穿好衣服,妇人之衣十分繁琐,一件心衣穿了半晌才穿好。结束心衣之后,他已是满头大汗,拿起里衣刚分清正反,忽而洞外有人唤道:“主公可在?”是孟魑的声音,曹淮安跟声拥紧了萧婵,道:“你莫进来。”曹淮安手上加紧了速度,里衣外衣,一件件添加,赤裸的人儿装束齐整后,自个儿身上还光溜溜的,他又花了半刻整理自己,才背起萧婵走出山洞。洞外站着一行人,个个眼底乌青,面色疲惫,想是见他们久未归,搜寻了整夕。孟魑见到人,问:“主公怎会走到此处来?”悬瓮山有一处地,人踪罕至,千峰环抱,路地迍邅,小径曲折,迷津之后难寻通轨之径。孟魑来时,也走迷失了好几回,亏得提前做了标识,曹淮安绐以大意而失路,便不再多言。孟魑也不多问,在前引着曹淮安前行。途过半,萧婵一点未醒,但在梦里嘟囔着想吃冰糖rou串,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咕噜作响。他们从昨日午食完斋食就在也没吃过东西,又在山洞里闹了这般久,体力消消,她也该饿了。曹淮安问道:“可有充饥之物?”孟魑从袖中取出粉饼递过去,曹淮安瞥了一眼背后的人,摇头道:“她还未醒,先收着罢……”孟魑收回粉饼,心里嘀咕:原来那个咕噜腹响,是夫人在梦中发出的。后来萧婵醒了,也不做声,窃睇流盼着曹淮安,而后垂着眼皮子数起行步的足履。数到百来武,曹淮安余光一睃,两相对视,萧婵面泛桃花色,梗着脖子,眼神慌忙避开。曹淮安勾唇一笑,开口问可否要吃东西,她呆呆点头。曹淮安颐指孟魑将粉饼拿来,打帐寻处净地放下身后之人,她却紧锁双臂不肯下来。于是萧婵在他背上吃吃喝喝。粉饼她掰着小块吃,吃了没几口,掰下一大块送到他嘴边。巴掌大的粉饼你一大口我一小口的,很快就消灭了。看起来是如胶似漆,只有曹淮安知道,她是不想吃粉饼,才分给他吃的。她好吃软糯的东西,什么糕点果酥,即使是粉饼,也只食热腾腾的。这硬梆梆的东西,嚼得扛牙,吃得腮疼,咽得喉干,还难克克翳桑饿。萧婵一路不言,拿指尖掠他颐颔。曹淮安衔哂道:“小妇人可莫乱动了。”又是小妇人……昨日他在耳边念叨这个词无数回,萧婵忆起昨日种种,手指一僵,转而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气呼呼的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