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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搓另一边凝乳。莫名其妙被压在床上肆意侵犯,我羞愤至极,“你这个混蛋——你要做就去找其他女人,别碰我!”“我不要别人。”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面对这个偏执乖戾的人,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力……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我偏过头去,寒着嗓子道:“湿婆,你要神钥就拿去,不要让我恨你。”湿婆顿了顿,趴在我胸前停住不动。“如果我终究逃不过被取走神钥的命运,请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就当看在……”看在我们曾经无数次缠绵的份上……我收了声,实在说不出这最后一句话。此时此刻,我有点想哭,对湿婆,我付出了童贞和心底的一处柔软,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尽管他嗜血残忍,甚至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取我性命而来。他如一团耀眼的烈火闯入我的生命,绚烂、美丽、高贵,也带来死亡、恐惧和绝望,我躲不得、避不得,被迫与他一同燃烧。闻言,湿婆撑起身子俯看着我,此时的我眸中带泪,正心如死灰地看着他。那漂亮到令人窒息的面容显露出纠结的情绪,如宝石般的红眸微微垂下,敛住了摄人心魄的神韵。“如果神钥和你只能选一个,那我……选你。”我愣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巍巍地开口,“你说什么?”湿婆默了默,再次俯身吻了下来,浓烈的酒气熏得我一醉,他辗转在我唇上轻道:“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你。”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我甚至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今日之前我还被关在牢里为奴为仆,转眼间又躺在他的床上,听着他的表白。这算是表白吧?我有点不确定,但至少他表明了神钥和我,他……选我。思及此,我心口一热,却还是十分犹疑,“你不骗我?你不会再取我性命?”湿婆闻言很是不耐地抬头,“女人,不要让我一直重复自己的话。”我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他低咒一声,狠狠地吻了下来——唇被咬得泛肿,牙齿也被撞得有点疼,这个霸道的男人一把撕裂我的裙衫,勾起我的大腿就准备提枪而入。我一惊,再次挣扎——“不要、不要。”他猛然起身,双眼猩红,咬牙切齿道,“你还想怎样?”“我……我几天没洗澡了……”双手捂着胸,我垂着眼,有些羞赧地开口。湿婆一愣,下一瞬将我拦腰抱起抗在肩上,在我惊慌的叫声中,他隔空抓来一件衣衫覆在我半裸的身上,大步向殿外走去。第一百五十三章浴殿之欢大门紧闭的浴殿内,已屏退了所有的侍人。空中雾气缭绕,回荡着池水撩动的声音,还有暧昧的轻哼……我被湿婆压在池边,背靠着白玉池壁,腰间被紧揽,后颈被托起,仰头承受着他的吻。纤薄的衣衫尽湿,红纱白绸浮于水面,贴于肌肤。醉意缠绵的一吻暂歇,我气喘吁吁,头脑晕眩,眼儿湿润……我微微仰首看着湿婆,突然有种捕获了一枚妖精的错觉——此刻,他眉间舒展,双颊艳红,玉红的双眸烟色氤氲,折射出让人沉溺的光彩。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滑下,凝于鼻尖不落,而鼻下那弧度完美的唇此时有一些红肿,微启的双唇间亦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喘息。艳若桃李,似情芬芳……往昔的冷酷妖娆都化为了绕指的缠绻,我面前的湿婆似乎从一个三界之上的无情仙神变成堕入凡间知情晓爱的男子。他的沉醉、他的急迫,还有他叫嚣缠绕的欲望——肢体的纠缠间,暧昧早已无边,紧贴在腹间的火热坚硬一下又一下地顶着我,我思绪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被他第一次抓到冈仁波齐,那一段不算短暂的时日,朝夕相处间,血腥的占有演变为霸道的缠绵,最后竟隐隐透着爱怜之意。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竟在被迫的承受中也生出绮思幻念,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湿婆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但只要他给我一丝半分的温柔,我便忍不住深陷其中。“你走神了。”湿婆不满地嘟哝,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另一手放开我的后颈,开始拉扯贴在身上的衣衫。衣衫浸水早已湿透,不如平时那般容易脱下,腰带被扯开,衣服浮于水面,袒露出胸前两团浑圆的凝脂。湿婆呼吸一沉,低下头便含住一枚粉嫩挺立的乳尖儿,他不断吮吸舔舐,甚至齿咬拉扯,一派yin靡的姿态。麻痒快意的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挺起胸送上一对浑圆,抬起手,我难耐地咬住指节,喉间忍不住发出“嗯嗯”声。湿婆相继吸舔了两边浑圆后,唇又向上咬住凸起的锁骨,他徘徊在肩颈滑腻的线条上,双手在水下拉扯我的下裳。“刚才在想什么?”他一面问着,一面在我脖上烙下一枚又一枚印记,双手亦在水下努力拉扯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呜……我在想……你为什么选我……”脑袋有些晕乎的我,顺着他的话说出了我清醒时不会开口的疑问。无情恸,多情殇,我与湿婆之间若缠上一个情字,终归会难以善了。“选了就选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湿婆顿了顿,语气有一丝别扭的躁意。这是……在害羞吗?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还想看他的神情,却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他热情而又狂肆的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挣扎着在空隙间再次喘息地开口,“你真的打算放弃神钥?”湿婆见我一直不死心纠缠这个问题,他松开了我的唇,定定地端看于我,嘴角牵起一抹深沉怪异的笑容,“我得了你,便是得了神钥,守住你,也就守住了神钥,你若要离开我,我就毁了你和神钥,让任何人都不能得到。”他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让我头皮一阵发麻,那绝美的笑容下,是狂妄和偏执,透着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疯狂。这……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主意……我一阵无言,不知该如何接话。就在这时,湿婆分开了我的双腿,强悍地挤了进来。最后一层亵裤早已被撕裂,我光溜溜的下体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正压着那guntang的硬挺。水下,湿婆一手扶住我的腰臀,另一手执起坚硬在大张的xue口间来回摩挲,顶住那微微凹陷之处便用力插了进来——我扶着他的肩膀,皱着眉承受那破体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