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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上这个体魄强壮又冷戾如刀的男人,不知这是此境中原本的剧情还是一场异变?库因的眼神有点复杂,他看着我,轻轻用手拨开散乱在我脸颊上的发丝。接着,便低头吻了下来——那冰冷微厚的嘴唇意外的可口,他笨拙地吻着我,生涩又小心,呼吸凌乱,似乎还非常紧张。我的脑海瞬间泛白,紧接着就开始剧烈挣扎。且不论这是不是原有的剧情,现在要我这样莫名其妙地和另一个男人亲昵,我完全不能接受,更不论,我现在的身体,还只是一个十二岁,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女孩。库因趴在床上,用他那强壮的身躯死死地压住我,让我丝毫无法动弹。他不停地吻着我,鼻息由轻渐重,到最后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我几乎被吓傻了,怎么会遇到一个猥琐儿童的变态?我无法叫喊,只能不断踢打,但都成了当车的螳臂,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按压在床上。衣服被撕裂、拉扯,很快,我这副青涩的身体露出了稚嫩的线条——白皙的肌肤因挣扎而变得汗水岑岑,泛着珠光的红,那坦露的小小美乳,才刚刚发育而已,轻轻一碰都会觉得有些疼。而现在,这两只青涩的嫩乳,在库因泛着猩红的眼下,被他灼热的视线刺激得微微挺立了米粒大的乳尖儿。他饥渴地看着我,低下头,一口含住。我如被雷电般劈中,被这样的侵犯,震得一时忘记了反抗。他粗糙的唇舌舔舐着我的胸乳,一双带着厚茧的手不断抚摸着我的背脊,他一手搂住我的腰,微微抬起,另一手轻而易举地扯下了我下半身的衣衫。我这才回过神来,死命拍打他的肩头,甚至动上嘴巴去咬他的胸,可是他的肌rou坚硬无比,我发狠地咬,也只是微微泛出血丝。下身一凉,我稚嫩的身子几乎赤裸地呈现在他身下。库因压着我的手臂和腿,看着我几乎没有发育的平板身材,眼中露出狂热的躁动。他猛地俯下身子,再次咬住那小小的rufang,喉间低喃着,“我早就想这样试试。”然后伸手掰开我的双腿,强壮的身躯嵌入我的腿间——我的腿几乎立刻就被他压得被迫曲向两边,大张开来,稚嫩的腿间还是一片寸草未生的处女地,紧致细密的xue缝就这样呈现在这个几乎算得上陌生的男人眼前。我绝望得哭了起来——像一只被捕获的受伤小兽,在他身下,颤抖、哭泣。库因还沉迷于我腿间那稚嫩的花朵,他用几乎膜拜着神圣的眼神细看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拨开了xue缝,露出两片小小的粉嫩花瓣。察觉到我颤抖的哭泣,他赶紧起身又亲吻着我的泪水,沙哑又温柔地道:“别哭,我只想摸摸你。”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断摇头,得了空的手一下挥过去,抓破了他的脸颊。那张刚硬的脸添了一丝血色,显得更加狠戾,他摸了把颊上的伤,看着手中血渍,然后伸舌一舔,将血尽数吮去。“安分点,我不想让你痛。”说罢,便掐住我的腰,埋首进我的腿间——第二百八十三章破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细嫩的腿间被一个粗狂的男人舔舐、吸吮,我一个哆嗦,沁出点点水液——我撑起上半身,想要挣脱,却被他铁一般的双臂紧紧卡住腰臀。库因张口在我腿间那朵稚嫩的娇花上肆虐,尝试着一切他想做的事情——我哭着推拒着他的头和肩,却丝毫没有用处,我感受到他掰开了那白净鼓胀的细缝,拨弄出里面娇嫩的花瓣和珠核。珠核隐藏在皮rou之下,根本没有发育完全,他一下又一下地用手指拨弄着,让它被迫绽放。“这是什么?”他呼吸粗重,声音粗粝,紧接着,他狠狠吸了一口那小小的rou珠,含在口中,不断用舌头拨弄刺激着。这刺激如闪电般直击大脑,我身子一软又跌回了床上,小小的娇臀不住颤抖,在他口中到达了小小的高潮。蜜液不断沁出,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抽搐,抬起头来,有一丝紧张的疑惑,“你……还好吧?”我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我试着挪动屁股,被他察觉了意图后,又紧紧地将我锁在身下。“别跑,跑也没用,我现在就想碰你。”他沙哑地说着,然后再次掰开xue缝,揉了揉两片充血殷红的花瓣,接着将它们分了开来。那小小的洞口紧得几乎看不见,就着滑腻的汁液,他伸手揉了揉小洞,便向里探去——他的手十分宽大,手指上有长期握着武器而磨出的厚茧,如今侵犯这具只有十二岁的身体,当真让我感到可怖至极。不顾我疼痛的推拒和颤抖,那根手指进入到我的体内,小小的xue口立刻被撑开,除了疼痛还传来一丝异样的酥麻。我知道那酥麻代表着rou欲的快感,可想到接来下会被这虎背熊腰的男人强暴,我几乎吓得要哭晕过去。他扒开我的下体,又吸又舔,就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吞噬着猎物。直到又一波水液溢出,我在他的唇舌之中到达了巅峰,我的腿和臀不断抽动着,无力控制这滔天的欲焰。库因反复抽动着手指,把带出来的汁液都尽数吞了下去,他见我又哭又喘,目露怜惜,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扒开xue口,看着那未经探访的roudong已被摩擦得一片殷红,如一朵被迫绽放的娇花,垂泪带雨,娇艳欲滴。他粗喘两声,再又探入一指,下身顿时传来被强行扩张的疼痛。我无声地尖叫着,不断踢动双腿,他被我剧烈的挣扎弄得失了耐心,竟然两指用力,就这样捅了进去——撕裂的剧痛传来,我虚软了双腿,如一尾死鱼般,瘫软在了床上。腿间有些湿,接着便传来库因掩不住的惊慌声,“怎么、怎么流血了?”他抽出手,看着两指上的殷红,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色。这个混蛋——我恨得一脚踹上他,他一个不察,跌下了床。他狼狈地站起,胯下正支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我怕他还要再行禽兽之事,赶紧裹着被子躲进床里。他看了看手上的血渍,又看向躲在床里瑟瑟发抖的我,失神道:“是不是很疼?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等等,我去问一下。”语毕,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空荡的屋子,欲哭无泪,这都是些什么事?颤抖地抓了件外衣披上,我蹒跚地下了床去将外间的门锁上。再回到里屋,走到镜前,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