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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看着那处,殷红的花唇微肿,水泽弥漫,被他的硕柱狠狠撑开,进出之间,唇rou被翻弄着,带出点点蜜露。他伸手抚弄着稀疏的毛发,轻轻按上蒂端那小小的珠核,引来了我更热情的反应。他似乎又已经受不住,蓦然低头凶狠地吻住我,胯下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我被他紧紧拥在怀里,承受着最极致的撞击,灵魂都快要出窍——好一番酣畅淋漓。抵死缠绵带来的是痛楚还是欢愉,最后是流水落花的无可奈何还是一地鸡毛的满目苍夷?我该如何做——珍重道别或是反目成仇?这种无可奈可的狗血桥段真的要在我身上上演?我无助、茫目,直到万籁俱寂,我还茫然地睁着眼——月光幽幽,冷浸的夜,格外寒凉。身边的男人已在数次释放后熟睡,就连睡着也不忘将我搂在怀里。我轻轻拨开他的手,走下床去,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然后慢慢走出寝殿。夜果然寒凉,天空那倒影的弯月,似一把冷利的匕首,悬挂在我的头顶,似要准备随时刺下,让我头破血流。我无声一笑,迎着寒冷的夜风,向西殿走去。夜色中的俐刹沉宫,少了白日的绚丽夺目,此时多了两分优雅沉静。殿外无一人看守,连个侍女也没有,我静静地望了许久,终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殿内亦是空无一人,没有燃烧的火把照明,却有穿过一半锆石穹顶的月光,月光洒在镶嵌在殿壁的夜明珠上,一室如梦似幻的波光粼粼。我心中微动,向二楼走去,推开寝卧的门,一切如昔。我曾穿过的睡袍还随意地放在床尾,一本曾读了一半的书依旧还放在床头。妆台上摆放着几样我曾经常佩戴的饰品,镜前还扣着一把我自制的宽齿梳子。房间一角仍备着笔墨纸砚,那是我曾经兴致来时喜欢写写画画的地方——一切都没有变,可是却又变了。我曾希望能在窗前种下鲜花,可惜窗台外并没有可放花的地方。现在,月光下芬芳绽放的花朵,从窗外带入了一室幽香。我走近窗前,看见窗台外挂着一排精致的花架,而花架上,种满了我喜欢的花儿。我垂眸,望向窗外的花园,隐蔽的温泉旁,多了一方玉床,而温泉里又多了半边棚顶。这是何意——“我啊,想在暖玉上面晒月亮,想在下雨的时候泡温泉,最好再有一壶酒,看着落雨,泡在泉里,喝着热酒,岂不美哉?”“窗前若能有花,便有芬芳,有笑颜。”“我不喜欢你这俐刹沉宫的一楼,太暗太黑,若是能有明珠镶满墙壁,就算没有火把,夜晚也不会让人觉得害怕。”……那都是我曾经说过的话,或是随口一提,或是牢sao抱怨,却在此时都一一实现。可这何其讽刺——也许你心里没有我,便能另娶她人,杀伐决断地驱逐幽禁我。也许你心里还有我,舍不下那点滴柔情,便能依着我的喜好重新修缮俐刹沉宫。可无论有我无我,此刻对我来说,都不再重要。往事如烟云,奔流万息后,谁都握不住,谁都改不来。我不想挽回,不想报复,只想遗忘。我默默地离开了俐刹沉宫,在殿门外,遇见了芙迦。她站在那里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踌躇之后正欲开口,却被我轻轻制止。“告诉罗睺,也许这个世界破镜可以重圆,覆水可以再收,但失去的感情,终究是不能回头。”第三百三十八章你究竟是谁?离开俐刹沉宫,我似游魂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西殿。哪怕是让芙迦转告了罗睺那样决绝的一番话,我心中却毫无快意,只有麻木和空洞。不知不觉间,我已走向了西殿外的巫祝之所,那位于圣殿西侧的树林后,一片安静的黑色楼宇,有一处我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当我回过神时,已站在了一栋朴实无华的房屋前,自从这屋子的主人离去后,我便再也没有来过。我静静地看着眼前黑色的门扉许久,脑中清晰地勾勒出房间内的一景一物,还有那如月下白梨,从容微笑的男人。那些麻乱纠缠的往事此刻都变得十分遥远,那让人难以面对的迷梦之中,是谁先开了欲望的闸门,冲撞了命运的轨道,让一切变得不可追忆——我黯然垂首,收回脚步,欲转身离去。却不想面前的门扉竟在此时“吱嘎”一声,轻轻地开了……我怔愣,盯着那半开的门,闻到一阵茶香从屋内飘出。“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清籁温润,不徐不疾。我呆愣片刻,伸出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推开半开的门扉,就见满室月华下,一抹熟悉的侧影赫然出现在屋内。他眉目低垂,安坐在金梨木的桌前,左手扶袖,右手执壶,正优雅斟茶。袅袅白烟从壶嘴溢出,氤氲得那清俊的面容有些模糊。这里明明早已人去楼空,此时的他却犹如从未离开过,素发、白衣,还有那一抹清浅疏远的笑容,让我不禁怀疑眼前的一切是否是一场幻象?“尤洛伽?”我不确定地开口。只见那人慢慢掀眸,眼神幽幽地望向我,须臾之后,浅笑道:“公主,许久不见。”这一刻,我似乎进入了某种幻境,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轻轻开口,“你……回来了?”他未回答,只是垂眸将斟好的茶放了一杯在我这一方。我在桌前坐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而后目光移到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上,脑海混沌又恍惚。“已是许久不曾沏茶,公主尝尝。”闻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神思依旧恍惚。尤洛伽微笑,也捧起茶杯,微抿一口,低叹道:“这茶,终究没有公主泡得香。”我微怔,昏茫的脑海缓慢转动,忆起往昔,我也曾心无旁骛地在这桌前泡茶,却也曾被迫坐在他的怀里,分开双腿与他yin糜地相连,在欲望中哭泣求饶。那些羞耻的回忆,在这房间的所有地方,床上、桌上、矮榻、后院都有着与这如谪仙般的人儿赤裸交缠的画面。甜腻的喘息,肢体的纠缠,身体被彻彻底底地占有,几乎让我无法面对——心下嗖然一惊,我犹如在一场梦境中陡然清醒,我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僵硬地起身,“我该回去了。”尤洛伽抬眼,脸上瞬间淡去了缥缈的笑容,他眼眸微眯,更泛出些许冷意,“公主准备回哪里去?纯子天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