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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感袭来,尽管刚才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此刻早已是快感尽失。下身并不动情,面对那罗辛哈非人的尺寸,我除了大祸临头的恐惧,再无他想——方才被放开的手,得到了自由,我几乎没有思考,撑起上身一掌就挥了过去!此时那罗辛哈正专注于我与他的下身性器的交合,他那如锤的男根刚困难地顶开xue口,甫地被我一掌挥来,他避闪不及,脸上被生生抓出了四道血痕。马特斯亚一声轻叹,叹息中透着明显的忧色。而克里则讥笑出声——“愚蠢,见了血的狮子只会更加疯狂。”我心一紧,再看那罗辛哈——他被我狠狠抓伤,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两手一握,用力锢住我的腰,接近着,胯下用力一顶——剧痛袭来——我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我不稳地向后倒去,下意识地反拱腰肢,踢动双腿。这一刻,我已失了声音,额间冷汗频冒,我万分痛苦地眯了眼,脑海中最后一根弦轰然断裂——那罗辛哈没有迟疑地尽根而入,将他那狰狞的巨物埋入我的体内后,他微微仰头,舒爽地一叹,这才松开一只手,摸了摸自己面颊上的血痕。几滴鲜红沾染手指,他不以为意地一笑,蜜色的面容下,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在我昏花的眼里,只觉那白齿森森,映衬着那一双类同兽类的金色竖眸,让我感觉到了被野兽捕猎的恐惧和绝望——那罗辛哈将指尖的血吸舔进口里,然后俯身向我吻来。我异常抗拒地躲避,想着若他要吻我,我便再是一口——然他靠近的脸庞,在将要碰上我时,口唇一张,脸上纹路陡变——一张斯文的嘴里,犬齿陡现,嘴角亦裂开的野兽的弧度!一瞬之间,这成了向我咬来的血盆大口,我呼吸一紧,双眼圆睁,浑身汗毛倒竖,忍不住恐惧低叫——难道我会被jianyin,连同被撕咬吞吃,成为野兽口里满足性欲和食欲的猎物。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我的脑海中已浮现出自己四肢惨烈,血溅当场的模样——可是下一瞬,忽然有人伸手隔开了那罗辛哈兽化的口唇——“那罗辛哈,收敛你的本性。”马特斯亚低沉的声音传来,是他捂住了那罗辛哈的嘴,然后从旁扣住他的肩膀,将他的上身向后推去——然马特斯亚刚一出手,一旁的克里亦跟随出手!但克里出手的对象并非是兽化的那罗辛哈,反而是阻止马特斯亚的施救——“那罗辛哈,吃了她!吃了她,她就可以完全属于你!”克里疯狂的挑唆显然对那罗辛哈异常管用,那罗辛哈本已开始恢复人形的脸,又再纹路蔓延,口唇变异,向着野兽的趋势演化——见此情形,马特斯亚大急,一掌推向克里,转头疾言,“那罗辛哈!吃了她你永远也再见不到她!这种得到和失去有什么区别?”克里被重重拍开,险些跌下了床,然他并不死心,又大声道:“当然有区别!至少她会完全属于你,从此以后,你不用再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克里的话显然及富诱惑力,下一瞬那罗辛哈的脸彻底兽化,金色的短发陡然生长,连同脖颈一同被覆盖——他的脸亦变异成了雄狮的模样,人形不再,只有野兽的冰冷和锋利。忽然,他仰头长啸,整个宫殿都为之震颤——他一掌挥开了又欲阻止的马特斯亚,将他打飞数丈,滚落到了房间的角落——紧接着,他迅速彻底兽化,从头部蔓延到整个身体。我几乎已被吓得没了呼吸,惊惧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从人类变成了一头雄狮——连同他深埋在我下体的欲根,也随之变了形状,那已不再是人类的尺寸,而成了野兽的性器。第四百七十章轮欲:野兽之媾(一)下腹胀痛袭来,腿间那根深深插入之已变成了一根野兽的生殖器。我觉得自己似乎已被撕裂,垂眼向下,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下,我看见了自己已被撑到极致的花xue一一幸而细嫩的花瓣没有斯裂,没有出血,可花口却已被绷得泛白,似已无力再撑开寸我不断抽气,绝望地看着身上的野兽,看它慢慢垂下巨颅,锋利的利齿间流出一串串涎液,滴落在我赤裸的胸乳上。它亦在不断喘息,狮眉间高高皱起,一双狮眼睁开又合上,那利齿也是不断露出又收回一一它似乎在犹豫、在挣扎,挣扎到已忘了满足野兽的性欲,只考虑,当下是否要将我一口吞吃一-“那罗辛哈,不可.....”马特斯亚微弱的声音传来,可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克里粗嘎渴盼的蛊惑里“吃了她、吃了她一一吃了她你就不必再受欲望的煎熬这时,狮身的那罗辛哈一颤,似乎打定了某种主意。当它再次睁眼,目光森森地看向我,眼中只剩一片野兽的欲念那是纯属于兽类的神情,冰冷、犀利,带着杀戮欲望的捕猎,和将猎物吞吃入腹的灼灼渴望!当下,我的心中一片寒冰般的绝望。这一刻,我已无法再思考什么,世界陡然一片漆黑绝路之末。是永难清醒的恶苦幻象....;我甚至已分不清楚,幻象与现实。只感到还有热泪,从眼角滑落一一我看向仍旧坐在一旁的毗湿奴,此刻他依然闭眼沉睡。也许当他再睁眼时,发现这世间已再没了我,不知,是否能就此解开心中怨恨.....“毗湿奴..比湿....”我的眼前,我的脑海里,已是一片漆黑的暮夜。可我的口中,却还唤着最后萦绕在脑海里的名字-一.当那湿热的吐息与野兽的低啸接近我的头颅与脖颈,我只能浑身颤抖地僵硬着身躯,闭着眼,无意识地低......忽然,那野兽的动作一顿。却紧接着,它灼热的吐息渐近一一那带着倒刺的长舌,蓦然舔上了我的脸颊。脸有些痒又有些痛,我浑身一颤,身体再次僵硬知那血盆大口已临于我的脑袋,只要它稍一用力,我便会脑浆进裂,当场毙命。然而,那长舌舔了我一边的眼角,复又舔向了另外一-边一没有疼痛传来,我惊颤地偷偷睁开了眼,陡见那血盆大口,仍旧在我脸上,而那血C]中的长舌,却反复舔洗着我的脸庞。似乎,还带了-丝柔软。我几乎不敢相信,呆愣着任它舔舐-一那罗辛哈舔完了我的脸,又向下舔我的胸乳,将它方才流下的涎液,-一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