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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而温暖的手在侵犯他无人问津的领地,他的脑袋空空,完全不知作何反应。她的手不停taonong着,身体也不忘紧贴他裸露的肌肤,上下摩擦着,不时发出诱人的喟叹。轻如羽翼的吻落在任绎的胸前,他好似落入了桎梏。任绎见她突然背过身去,扶着他的肿胀对准她早已分不清是汁水还是汗水的xue口,缓缓坐下去。硕大的头刚刚顶开洞口,就寸步难行,任绎紧紧皱着眉。他此时想起书上曾看到的一句话:唯有疼痛令人永不能忘怀。此刻,他身上的这个人就在用权杖惩罚他。他仿佛被控制了,一只手握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胸前的挺立。身上的人被他安抚了,不再僵硬,两手轻撑在任绎精瘦的小腹上,用力地向下,一刺入底。任绎在她的深处,左右荡漾,他温柔地向深处探索,两人都不好受,她指甲紧紧抓住任绎的后背,上下挺动,任绎越探越深,渐渐有了一丝快意,他肿胀的欲望从她的腿间退出去少许,继而更快地推送,整根没入,与内壁紧密摩擦,他内心里有一股冲动,这冲动让她坐起身,然后转过那人的脸,顺从本能地吻了上去,脂凝暗香。静寂的夜空微颤,他挺进着,突然地,在一处温柔颤抖的痉挛中,一股白浆被猛烈地灌入丛林中,他似乎看到一道强烈的白光,在黑暗中划出一处口子,点点星光跑出,他终于终于看清身上与自己紧密贴合的人——任纾,他的jiejie。他颤抖着身体,低头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顿时惊醒过来,脸色惨白。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儿子,mama一会儿要去看看你jiejie,你今早要不要请假一起去?”他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床单上一片濡湿,他双手紧抓被子,许久,久到在陈女士觉得奇怪的时候,他终于回了一句。“不了,最近有考试,我,有空再去看她。”生日(下)<最坏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生日(下)<最坏罪名1V1(禁忌H)(Medusa)|PO18臉紅心跳生日(下)“喜欢就好,这是你男朋友刚刚送来的。哦对了,jiejie,他还让我转达一句:18岁生日快乐。”说完,任绎转过身子就去接陈女士手上的生日蛋糕,不再看她一眼。陈女士看任纾一脸状况外,以为她是因为一束花乐坏了。“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不挑的闺女,哦,男朋友一束花就这样感动啊,等我把我和你爸给你准备的礼物拿出来,准乐死你。”任纾想说你送的手链已经让我乐坏了,但她现在全身无力,无心和陈女士battle。按理说,任绎这个态度,已经非常友好,一点也没有自己担忧的嫌弃,甚至可以理解为弟弟打趣jiejie的模式,但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任纾觉得别扭极了。笑着给她切蛋糕的任绎,笑着给她夹菜,让她小心烫的任绎,明明他笑得像以前一样好看,任纾一直偷偷用余光观察任绎,甚至在陈女士拿出和爸爸一起给她准备的成年礼物——一串纯金无相佛珠手链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将视线从任绎身上挪开。“这手链可是我找人开过光的,你瞧瞧这十八颗佛珠……”陈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打算将手链套上任纾的左手,任纾注意到,任绎在看她的左手。陈女士见她手上已经有了一串极为精致的链子,嘴里不禁念叨着,“你个败家的前阵子一天到晚叨叨要手链,结果自己又买了”,不过任纾的眼睛和耳朵都挂在任绎身上,并没有留心,她也就没多折腾,把那串佛珠放到礼盒里塞给了任纾,还在任纾耳边继续吹嘘这手链花了多少钱。陈女士真是手链爱好者啊,一送就是两根,任纾这样想着,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是吴睿宣打来的。任纾条件反射地偷瞥了任绎一眼,本来想回房接的,被陈女士拦住了,只得硬着头皮按了接通。“生日快乐。”吴睿宣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日的温柔。“谢谢你的花。”任纾还没习惯在人前和吴睿宣“秀恩爱”,声音显得有些放不开。“对了,我还准备了生日礼物,晚上去你家的时候放在沙发旁了。”任纾闻言,疑惑地看了一眼弟弟。任绎正将剩下的蛋糕放进盒子里,神色如常。“我让你弟弟先别告诉你,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陈女士一直凑旁边“偷听”,催促她拆盒子,任纾不得不认命地拆盒子。打开盒子,任纾瞬间头更痛了。吴睿宣送她的是她非常喜欢的一个英国小众牌子的新款钱包。她想到了任绎送她的钱夹,抬头,看到任绎也在看她,眼神沉静如水,深不见底。听筒里吴睿宣还在撺掇她打开钱夹。陈女士在旁边动嘴型,“小吴别是在钱包里装钱这么俗气吧。”她打开一看,是两周前两人一起拍的大头贴,就是很正常的姿势,任纾前前后后谈了几个对象,但就像过家家似的,从来没有过出格的举动,最多就是牵牵手。任纾实在是想停止这公开处刑式的电话,吴睿宣很是识趣,听出了她的不自在,随意地聊了几句,遍道了晚安。“明天见。”任纾如释重负地挂完电话,下意识地找任绎,结果客厅早就只剩下她和陈女士两人了。直到和爸爸视频完,躺在床上的任纾还是没能消化今天的一切,吴睿宣的花,任绎的反应,她直觉哪里出了问题,但却想不出个究竟。睡前,她对手链许愿做法,如果真如陈女士所说,那十八颗佛珠是纯金的,那请求佛主梦中为她解惑。第二天醒来,任纾翻起身,尽管她什么都没想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是很确定的,她珍视那束花,是因为她以为是任绎给她准备的,她当时那样喜悦是因为任绎,这一点不能被怀疑。因为刚醒来,任纾没什么精神瞎琢磨,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马起床找到任绎,告诉他,以为是他的白玫瑰,她才会说是最喜欢的花。就算是狗尾巴草,只要是她送的,她都会供起来,按时浇水。不管他在不在意,就算她结婚,他都是她心中最最重要的人。这样想着,她穿上了拖鞋,本想要立马冲下去,但想到任绎可能还在晨跑,就洗漱换了件白色衬衫,谈话的话态度看起来应该会很端正。等洗漱完,任纾看了看时间,八点半了,任绎也该回来了。快到楼下的时候,门铃正好响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来,“放着我来,我来开门。”打开门,她“任绎”两个字还没吐完整,就被站在门口的吴睿宣抱进怀里,没等她推开,吴睿宣已经松开了。“起那么早,专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