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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岁禾听话地坐过去,却听到他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为妙。”“胡扯。”岁禾站起来,“我去洗澡。”璩昭拍拍她屁股:“去吧。”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璩昭揉了揉眉心。挤在一起的工作量再加上奔波在路上的两小时,他这两天就睡了不到六个小时的觉,很累。刚才岁禾问他岁初为何不喜欢他,他说的那句“同性相斥”不是没有原因的。岁初喜欢岁禾。他看得出来。————别慌第三十五章宝贝儿/rou但是岁初对岁禾的感情和璩昭又有一些不一样。璩昭对岁禾,那是征服欲和某些他一直选择性忽视的感情。而岁初对岁禾,是哥哥对meimei的保护欲一一把岁禾放在最高点,谁也配不上岁禾。要说璩昭和岁初之间唯一的共通点,也就是他们对岁禾的占有欲了。很像。只是感情不太一样而已。可仅仅是这点区别,就让璩昭很是头疼。妹控比畸恋更疯狂。可能在岁禾眼里,岁初对她的感情没有越界便算是正常。但在璩昭看来,这太挑战他的极限了。旁观者清,这种总有人抢岁禾又没辙的危机感,真的是太……让人心烦意乱了。“里面的热水好烫。”岁禾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削肩外露,酥胸饱满,小腿笔直,水珠覆着于肌肤,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途经之处带过的水汽温暖湿潮。璩昭看她的脸,又看她的手臂,确实红了。“怎么不调一调?”岁禾把裹起的长发散开,弯腰理顺,乳沟从浴巾边缘暴露,她不知道,还在自说自话:“调最低啦,就是烫,估计是今天受凉了。”“那我给你暖和暖和?”岁禾笑他,“我现在很热,你还给我暖和暖和?”“你很热?”璩昭托腮,“那我可以给你降降。”身上干得差不多了,岁禾重新把头发绑起来,她叉腰,四肢纤细,像衣架子,却前凸后翘,“你难道是空调吗?”“差不多吧,随你而定。”璩昭用手圈住她,把她搂紧,“真的瘦了好多。”“怪谁?”璩昭点头,“怪我。”岁禾看他有心认错,笑嘻嘻地捧他脸,往中间挤,不丑,还是好看,她撅嘴道:“就怪你。”然后咬了一下他的鼻子。今晚的岁禾好娇。娇得他都硬了。璩昭仰起头含住岁禾欲离开的唇,她刷牙了,有nongnong的薄荷味,接吻起来有点像在吃会散发甜味的抹茶冰激凌。越吻越热。岁禾偏头,一吻落在她的脸轮廓,她轻喘,“好热。”璩昭舔她的耳朵,言简意赅:“脱。”“嗯啊,”舌尖勾进耳窝,很痒,“戴套没?”“不带,不射进去。”吻越来越下移了。岁禾想推开胸前的脑袋,推不开,“……关灯。”rutou顶出的那处毛巾被口水染湿,湿漉漉的,显露出红豆大小的形状。璩昭嫌口感不好,他四指弯曲,勾住她后背的纽带,一扯,白色的浴巾直接就被抛下床,美食正享,快没精力分神回答她问题。“多事。”手却伸长到床头关了灯。黑暗中带来的观感更刺激。所有的酥麻瘙痒被无限放大,骨头里如同被洒了痒痒粉,裂开一道罅隙,血液刷过,全身都是痒的,可就是挠不到正处。岁禾的两条腿无处安放,在床单上摩擦来摩擦去,房间里除了这点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璩昭吃她奶头时发出的啧啧水声。“湿了。”闻言,岁禾很有默契地张开了腿。湿黏的花液将rouxue浸透,yinchun张开,水顺着细缝沁入床单,璩昭把住她的大腿,薄薄的汗和掌心的融合,腰挺上前,roubang磨着蠕动的软rou,噗呲一一roubang被吸住了。一周没进去过,rouxue里的万千小嘴翻脸不认人,疯狂地抗拒它,首端的深沟被吮吸,被推拒,紧窒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璩昭爽到想交代。他用力一撞,没有任何缓冲的意思,岁禾难以自持地叫出声,他又一撞,跟撞钟一样,只是钟声被撞得稀碎,岁禾都快哭了。“慢点……”“太紧了。”璩昭揉她的屁股,“宝贝儿,放松点。”————说了别慌【我不想写哥哥是男配,怕自己会变心】。第三十六章太快了/rou岁禾眼角通红,睫毛上带了湿润,她跟着璩昭的动作去揉捏自己的胸,下体努力放松着肌rou,却还是紧。璩昭没办法,横冲直撞,力道很大,速度很快,都快捏不住那白乎乎的奶子。“啊呀……太……”岁禾挺着胯,腰细得很,仿佛一捏就断,“太快了……”“刚好。”璩昭伸出舌头去舔绵软的乳,偏偏不碰硬挺的奶尖,生殖器插进rouxue,抽出rouxue,白沬四溅,糜rou卷进翻出,小珠子若隐若现,红艳泥泞,大水直接就淹了洞六。岁禾受不了,自给自足,拉扯着rutou来回逗弄,层层叠高的快感袭来,小腹剧烈起伏着,长腿绷直,她抓着枕头的两角,这次高潮来得太生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挤爆了。“……出去啊!”璩昭咬牙不说话,却是下了狠力,龠得重,偶尔几次抽出多了一截roubang,带出的液体像是坏掉的水闸呲出了无数水源。沉甸甸的rou袋卡在外头和再未合上的蚌rou一起,“啪啪啪”声过后,腿根通红一片,岁禾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哭着呻吟,一边嗯嗯啊啊一边控诉他的索求无度。坏。太坏。真坏。璩昭越听越兴奋,他把自己的手指抠进岁禾的嘴里,上下律动强迫得几近一致,一头一尾,岁禾敏感地扭着臀,南道收紧,很是会夹。灵巧的舌头舔弄吮吸着指腹,牙齿阖上指关节,口水从嘴角跑出来,岁禾差点呛到,舌根顶住指尖,瞬间窜过一阵电流,璩昭猛地抽出手,闷不吭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啊……啊啊……别……”此时此刻,求饶又有什么用?roubang上的青筋擦着弹性十足的xue壁,呲呲作响,抽插几十下,yindao再缩紧一分,璩昭就拔出了roubang。“啵”的一声,jingye全都射在了岁禾颤抖的小腹上……凌晨三点。岁禾踢被子,璩昭眠浅,眼睛还没睁开手已经习惯性地给给她盖上。以前岁禾都不会醒的。这天晚上她却醒了。眼皮有些酸胀,她揉了揉,嘟囔道:“璩昭。”“嗯?”璩昭把她抱进怀里,似醒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