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h)

    

自渎(h)



    失神的白渊却突然一愣,他的余光看见了扶忻洗完澡后放在衣物架上的衣服。

    是她们之前见面时穿的那一身黑色的休闲套装,而那黑色的衣服上面放着…扶忻的白色内裤,和内衣。

    白渊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办法移开视线,他脚步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扶忻的衣服,然后伸出有些颤抖的手缓缓拿起了扶忻的内衣和内裤。

    两块白色的布料被握在手中,白渊的性器不自觉跳了跳,而后从马眼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像是已经快要达到高潮。

    白渊一只手拿着内衣凑到了鼻下深深地闻着属于扶忻的味道,淡淡的香味,中间夹杂着些玫瑰的香味。

    闻到那屡屡的玫瑰香,白渊心中竟有些异常地开心。

    他将内衣放回了原处,他的动作却中间停了下来,只是还拿着扶忻的白色内裤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几个呼吸之后,白渊红着脸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他拿着扶忻的内裤再次放到了自己高挺的鼻下。

    白渊着迷的闻着扶忻的内裤,内裤中间的花香味十分明显,香味在他的鼻尖跳动缓缓挑逗着他的神经,他情不自禁地撸动着自己的坚硬如铁的性器,马眼因为兴奋流出的yin液打湿了整个柱身。

    白渊涨得通红的yinjing泛着yin秽不堪的光泽,他伸出自己舌尖不断舔吸着那块最柔软的布料,快速撸动之间yin液飞溅,不断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完全被淋浴的声音掩盖。

    白渊在舔着扶忻的内裤之后终于达到了高潮,粗长的性器剧烈的抖动喷涌出一大股浓精,随即一股麝香的味道在浴室中扩散开来。

    jingye被水流带走,但是那股味道却久久停留在浴室之中挥之不去,白渊胯下的yinjing已经疲软但是体积依然十分巨大。

    白渊并不想被扶忻发现浴室之中的一切,他慌乱地在浴室内四处寻找换气扇,胯下的yinjing也跟着动作四处甩动。

    终于白渊把找到开关把换气打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靠在墙边。

    但是还没能成功地放松下来,白渊却看见了那被自己舔得湿答答的内裤,他面上泛起羞红,然后认真的把扶忻的内裤拿了起来,走到洗漱台开始清洗被自己弄脏的内裤。

    白渊不好意思地洗干净自己留下的印记,而他的性器跟着手上传来的触感又有了挺立的趋势。

    白渊压抑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把扶忻的内裤和内衣都洗完之后放进了烘干机之中,

    他四处寻找发现浴室之中只有浴巾却没有浴衣,而自己出发得忐忑不安也忘记了带换洗的衣物。

    白渊一咬牙在自己胯间围上那条浴巾,然后把扶忻烘好的衣服挂好,他已经不知道在这间浴室里磨蹭多久了,该出去了。

    白渊关掉浴室里的灯和换气,打开隔间门走回了卧室,便看见扶忻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白渊压了压自己腰间快被顶开的浴巾,红着脸走到了扶忻身边,却看见扶忻在他缓缓靠近到只剩一小段距离之后,对着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终于洗完了吗?”扶忻的眼中泛着惺忪睡意,眼尾也带着迷蒙的诱人弧度。

    “嗯,谢谢你,云小姐。”白渊忍不住放轻自己的声音回答扶忻,他看见扶忻身上的软被松垮地搭在人光滑的身上,想伸手去帮人拉一拉。

    却在下一秒被扶忻直接扯住了手,一阵天翻地转之后,白渊被扶忻压在了身下。

    白渊感受到身上的人温凉如玉的肌肤之后,才发现扶忻居然不着寸缕,她柔软的双乳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脑袋靠在他的胸肌上睡意朦胧。

    “云…”白渊没能说完完整的句子,就被扶忻捂住了嘴,而后他听见了扶忻轻声吐出的一个字“嘘。”

    白渊顿时不敢做出任何反应,然而他身上的扶忻却像是身体下有令她感到粗糙不适的东西一样,将手移到了白渊胯间,很快,两人之间最后一层的隔离被扶忻扯走。

    白色的浴巾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白渊顶立的yinjing直接插入了扶忻两腿中间

    “嗯哈”骤然被温暖的大腿包裹,让白渊的唇间溢出抑制不住的闷哼,但是他又只能将这个冲动忍耐下去。

    伏忻的神识在身体陷入沉睡之后会变得肆无忌惮,她本来就是这世间唯一的神灵,自然是任何事于她而言都百无禁忌。

    她很喜欢身下这具虽然硬朗但却在恰到好处地方柔软的身体,比如被她当做枕头的胸肌。

    只不过玫瑰那根永远不会被管束住的孽根却让她有些喜欢不起来。

    雄性的欲望太多时候会战胜他们真正的理智,以致于让他们经常做出超出大众道德范围的事。

    伏忻虽不喜这种劣性,但是她也不愿让这自己不知养了多少个位面轮回才开花的玫瑰重新变成冰冷的模样。

    两腿之间的rou柱逐渐升温,已经变成了十分guntang的温度。

    伏忻的神识只是感觉到私处被灼热温暖着,倒是让这具已经完全成为冰属性元素圣地的身体十分喜欢。

    幸好这人只不过是安静地躺着,没有做出任何试图违逆她的行为,这份乖巧让伏忻十分喜欢。

    所以她也放任了白渊的发情行为,反倒是直接将他的性器当做了活生生的暖炉。

    然而这一切对于白渊来说却是既是恩赐又是折磨。

    他有生之年的第一次情动,第一次自渎全都发生在一天之中,全都是因为身上这个女人。

    她的眉眼,身体,说话的声音,语气,在看见她的第一眼,白渊的心就完全无法阻止地狂跳了起来。

    他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力气稳住自己的心神,又使劲掐住自己的手心直到丝丝血液地渗出,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态。

    现在他和扶忻之间的关系太陌生了,甚至他与云缳的婚约还在,他不能做出落人话柄的事,只有等到云缳和他解除婚约之后,他才能鼓起勇气真正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