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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吧!”丰子息比靳长恭略高几分,当他被靳长恭紧紧抱在怀中,鼻翼附在她的发丝上,那柔暖有别与他身上的淡淡素雅气息,让他脸徒然一红,感到自己抱着她的腰,霞红从脸颊直袭双耳。而这厢那垂着头,由着十二煞护着的男子杀气可一直锁定在他身上,她可不敢保证离了她,他是否还能安然无恙地活着,凭刚才他那一句话,让靳长恭判断得出他肯定是与永乐帝相识的。“陛下……您好狠的心,您是想杀了奴才么~”一声如怨如嗔的问话,拖长着尾音,跟吊命鬼似的寒碜渗肌。“你是什么……”人字尚末出口,靳长恭拧眼的表情一僵,看着那缓慢镜头抬起的脸,瞪了瞪眼睛,再瞪了瞪眼睛……一袭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白玉的锁骨若隐若现,春风拂槛露华浓,整个体态无声地妖娆诱惑,但是……请忽略朝上部份,那面白如鬼,瘦骨嶙峋,红唇如血,黑发随意辫起,整体组合起来怎么看怎么像一人妖加老变态。靳长恭眼角抽搐,猛喷刚才自己瞎了这双狗眼,觉得他出场惊艳而感到羞耻,这么一张皱成包子的白骨精脸,她竟然还狠狠地赞叹了一把。不过……他身后站着十二位统一雪绵黑稠的高手,面罩半方古物魔兽面具,气势不凡,俨然是一支精良的死士部队。“陛下!您连从小将您养大,日夜相伴的花公公都不要了吗?呜呜~您如今为了这么个身无二两rou,长得复杂难辨,小葱子一般不起眼的男人就打奴才,呜呜~~~奴才吐血了,奴才活不了了~”正当靳长恭暗中打量时,蓦地,一张粉白粉白的包子脸赫然扑上来挡在她的面前,哭得悲伤逆流成河,喊得撕心裂肺。靳长恭吓了一跳,瞬间带着丰子息又跳后了几步,mama咪呀,鬼啊?!花公公?蹙眉一想,靳长恭脑中刺痛了一下,瞬间便回忆起些片段,花公公就是永乐帝的贴身太监,伴着她长大的奶娘一样的存在。唔~她记得他不是永乐帝派出去……咦,去干嘛了?“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花公公抽噎着,闻言红着眼睛委屈地盯着她,恨不得咬条手绢道:“奴才听闻陛下受伤失踪,担心得陛下饭吃不下,觉睡不着,千里迢迢从苍国赶回来,您对奴却是一掌毫不留情地劈过来,呜呜~”说着,他又难过地哭起来了。躲在靳长恭怀中的丰子息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感觉浑身如刺在芒,这花公公的杀意可不是开玩笑的。靳长恭突然想起什么,直接甩开丰子息跳到花公公面前,花公公一喜,然而靳长恭却直接粗鲁地抓着他的衣领,逼问道:“你回来了,那皇宫死人没有?”这花公公可是一个极度护短,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方,任何人若胆敢犯靳长恭一下,他便是天涯海角都会追杀到底。可以说靳长恭的变态与血腥很大程度是他给宠出来的。这一次,宫中事变导致靳长恭身伤一刀,又重伤失踪出宫,他回来知道不闹翻天才怪!花公公眼角的皱纹有些奇怪地抖动了下,红唇撅起道:“奴的祖宗哟~奴才哪里有那个闲心杀人,毕竟寻您才是第一要务,至于那些个最魁祸首,奴就随便惩罚了下,可没有流一滴血呢~”没有流血?那就是还活着吧,不过惩罚了哪些人靳长恭倒是并没有多关心,靳长恭有些疑惑道:“你知道我没有事?”这货这次怎么这么冷静,记得有一次永乐帝出宫逛窑子晚归,他后来便屠杀了整个妓院上下,连条狗都没有放过,这次她重伤失踪他竟然没有杀一个人,太异常了。花公公瞅着靳长恭那张稀里糊涂的小脏脸,便从拿起手绢擦了擦靳长恭的额头,口中半真半假的念叨道:“陛下乃靳国的至尊天子自然有神佑,再说那些个失职的东西,奴倒是没有心思治理他们,就是一个个剥光了吊在城楼上示众,待寻回陛下时就放他们下来。”靳长恭不习惯他的触碰,再说那张脸近看更让人倒尽胃口,挡开他的手,她倒没有想到是这种惩罚。如果寻不回永乐帝,是不是他就打算将他们那些人吊成干尸?花公公眸中一闪,看着靳长恭突然媚眼生花“呵呵”笑起来:“陛下,您舍不得那些男宠吗?完全没必要,当初您出事的时候,他们可没有这般有良心替您着想,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提的是莲谨之他们四人,当时靳长恭出事时,他们四人在场难勉会被牵扯上。听着他尖锐刻薄的声音,靳长恭忍住一掌扇过去的冲动,看着兽群朝着他们吼道:“震南震北回来,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莫魁善后,你们先带着他们三人先行回宫等寡人!”指着晕倒的黑漆漆男人,还有丰子息兄弟。说完,靳长恭一把抓过花公公跃身而起:“寡人既然回来了,赶紧去放人!”轻功是个技术活,靳长恭运用起来就像出生的雏鸟左晃右晃不得要领,花公公看着靳长恭慎重的表情,徒然态生两颊之风情掩笑,倒是浅化了几分丑陋的容颜:“陛下,您的轻功可是‘受伤’了?”靳长恭瞪他,却见他一把抓过她的手揽在他的腰间,一个转身便反客为主抱住她。“这种粗活,还是奴才来替劳吧。”靳长恭直接瞪眼,KAO!老娘被老太监占便宜鸟!☆、第一卷第七章白莲花的无敌光环永乐门在这里的城墙上建有魁星楼,是永乐帝城墙上唯一与军事防御无关的设施。魁星又名“奎星”、“奎宿”,位列二十八星宿之一,古代传说是主宰文运兴衰的神,一般来说靳国孔庙、学府里都建有供奉香火的魁星楼。此刻魁星楼中荆浩的山水图前,一名身着象牙白锦缎长袍女子斜倚在窗边,摸约十五六岁,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乌漆漆的眸子,肤白如新剥鲜菱,周身透着一股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的气息。她投眸看着城楼上那如死尸挂在城头的十几个人,再看城门前跪在冷硬石阶一席的赤裸美男,她眸光透着几分笃定的诡光。悬阳之下,城楼之上。双手束直,还算素衣裹身吊着的则是平日里永乐帝盛宠的四位。绛紫素衣的秦舞阳,仅着单薄里衬的雪无色,发髻散着猩红花瓣的华容,还有蝶睫覆霜般清冷,青丝覆面的莲谨之。城墙之上的这四位绝冠男色美人,让荣城的雌性老幼莫不是看直了眼,花痴驻守,而雄性们则一个个嘴脸鄙夷加冷嘲不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