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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充满讽刺与质疑,还是深度的残忍。靳长恭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惶然,沉下脸道:“暗帝,你想从新与我为敌吗?”他再度沉默不语,自顾自地在她身上动作起来,靳长恭此刻的身体十分很敏感动情,她咬着下唇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虽然她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变态今天晚上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MD,她这算不是是所谓的才脱狼口,又进虎口了?“暗帝,你跟靳渊柏什么关系?”她急急地问道。而暗帝一听到靳渊柏三个字便眸底戾气渐生,他本就不懂如何取悦女人,此刻心底一恨,他便直接扯下靳长恭的裤子,他顺着靳长恭的脖颈一路吻上她的胸口,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夹着他的精瘦的腰,这种分开双腿后的不安和恐惧感占据了她的大脑。他暧昧的话语在她耳边接着响起,森狠狠却细闻那藏得很深的柔情:“终于——能够拥有你了——”“你——你敢——”他的回答就是,提枪二话不说便直直地冲了进去了!所幸,靳长恭身子因为药力的关系润滑了,否则这直愣愣一下铁定会很痛。“嗯哼!”靳长恭闭眸,从喉间闷哼了一声。“影儿,若你不能爱我,那就恨吧!我是绝不会放手的!”那双眼睛幽黑深邃无比,几乎看不到瞳孔,就那么幽幽地盯着靳长恭,就像要在她的心底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深深地。而靳长恭在感觉体内的饱满,眸光一炙,真想直接一口咬死他丫的,但是当她的视线不经意滑过他胸前,离心脏处很近的那五个末结痂,甚至红肿溃烂,随着他的动作而流血的伤口时,她瞳孔一窒。那五个血洞,是她上次欲杀他时动的手,末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既不包扎,也不管它,就这样纵容着,任性地看着它一步一步地毁掉,腐烂。这个男人估计真的坏掉了,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疯子!靳长恭紧紧地闭上眼睛,睫毛轻微地颤悚,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人抚慰,事到如今,木已成舟,所以她也不故作矜持,此刻她就像一片落入海面的树叶,随着浪潮起起伏伏。她没有松开他,紧紧地咬着牙,一时之间心中的暴戾与杀意,被她克制成另一种深沉阴暗而狂乱的欲望,她便与他一共投入了这一场“战争”。激烈地,潮湿着,昏暗的地下室内,烛光摇曳,两道身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当一夜麋乱的回忆还是温热之际,靳长恭嘴瓣干涩地醒了,她晃了晃脑脑,却感觉身旁冰冷一片了,四周静寂得空荡荡,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存在。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就是一场梦境,但是靳长恭却记得,并且她的身体亦深深地记得。靳长恭面无表情地看着昏暗的地下室,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件黑袍,面目一阵扭曲的暴戾阴冷!这个死男人竟敢给她吃干抹净地——跑了?!可当靳长恭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却偶然看到地上遗漏了一摊暗红血迹,她动作一顿,看着那摊血迹深深地狞眉——还是说他已经死了?她从地上站起来,感觉手与脚上仍旧拷着镣铐,她嗤笑一声便崩地一下尽数扯断,昨夜他们并没有脱光身上的衣服,她将依旧半褪半挂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感觉下体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的心。她走到那摊血迹,仔细观察她肯定是暗帝的,他连血都染上寒毒了,并且凭血的颜色他估计才离开没有多久……当她还在思索的时候,“呯!”铁门被重力撞倒,大门被外面的人打开了,堵在门前出现了一大堆的人。“嗱,这就是咱们泉采阁最后一处了,若再寻不到人,说明这人根本就不在咱们泉采阁了。”是巧弄那厮声音。“滚开!”冰冷而高高在上的声音,是靳微遥的声音。靳长恭迅速回头,将暗帝的黑袍用劲飞一扫飘至角落处,她再一回头,便看到堵在了门边,有装扮成巧弄的靳渊柏,脸色如千年玄冰的靳微遥、面无笑容的公冶,脸色泛白的莲谨之,还有其后的金铭、契与其一大批军队?!靳长恭看到军队时一顿,继续脸色开始阴沉似水,尼玛这几个人来找她她还理解是怎么回事,可是这一批军队又是打哪儿来的?!铁门被打开,一窝人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进来,在看到直挺挺地站着昏暗光线下,面目阴沉,长发披散的靳长恭,众人噤声哑语。“陛下,您没事吧?”契一喜,迅速跑上去。靳长恭这才抬眸看着他,面上无喜无怒道:“怎么回事?”一夜的疯狂,她此刻的声音微哑,透着一种性感的声调。长年在妓院混迹的靳渊柏桃花眸一暗,一听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怔怔地看着那昏暗光线照不住的角落。但契的脑子比较简单,他像刚找到离家出走的亲闺女,将她从头却脚地着急看了一遍,看她安然无恙,才松口气道:“昨夜我们找了你一个晚上,这个叫巧弄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你去哪里了,于是我们便直接派兵将整泉采阁包围了……”在靳长恭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下,契的声音越来越小,莫名感觉有些心虚。“也就是说,寡人逛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周所皆知了,嗯~?”靳长恭冷声冷语地问道。那威严逼迫微扬的尾音语调,令契蓦地脑子清醒了。他猛地一拍脑袋,才后知后觉地,怯怯地看着靳长恭,讪笑道:“陛,陛下——”“陛下,您没事吧?”莲谨之一夜末睡,此刻脸色清寡担忧,欲上前又怕靠太近,抑不住地想将她拥进怀中。公冶他们都走来近,眸光一瞬不眨地落在她脸上。“长恭,你昨夜一夜都待在这里?”公冶环顾一周,在看到那些情趣道具时,心中一紧。靳微遥上前拽住靳长恭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语气极度低沉:“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跟跟那个叫巧弄公子的在一起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靳长恭一把挣开他的手,睨了一眼巧弄问道:“他怎么跟你们说的?”“他说你嫌他侍候得不好,便——离开了,说是去找别的小倌儿玩了。”公冶出声道。而单凌芸看着靳长恭一身淡不上多洁净的衣服,心中鄙夷:靳国有这种皇帝真是倒霉,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却跑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还连累他们一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