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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起这个问题。“小岳子,将火盆端出去,然后叫——算了,你先出去吧。”本想让他叫云莫深来的,可是一想到那家伙绝逼是一个来事儿的主,干脆又放弃了。靳长恭摸了摸他guntang的额头,暗惊:该不会将人烧傻了吧?却不想,一个没留情便被靳渊柏一把抓住。“凉快,嗯~好舒服啊~”他火热的手掌抓住她的温凉的手贴在红通通的脸颊,像爱不惜手地眯眼蹭着。靳长恭并不急着抽回手,她想了想,从腰间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再压下他拱起的腿,摊开他的四肢,想替他针灸。但这货偏偏生病了就爱折腾,他懵懵懂懂地半眯略显朦胧的桃花眸,神智迷迷糊糊,咬着下唇,若不顺他的意,并且惹急了还会假哭,就是那种哭个半天却没有半滴泪型。“嘤嘤嘤,乃欺负我,乃不爱我,乃拿尖尖的东西刺我!”混似二货上身的靳渊柏瘪着嘴控诉道。靳长恭额头青筋一突,但看在他神智不清的份上,便耐着性子哄道:“乖,刺一下就会好很多了。”“哦~”他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此刻不显妩媚勾人,反而有一种蠢蠢的呆萌感。几针刺下后,二货瞠大眼睛,又哭道:“嘤嘤,痛,痛,你欺负我,嘤嘤嘤,我好可怜,好可怜,没有人爱没有人疼,娘……”娘你个头啊!断奶了没有呀,还叫娘!你将你爹置于何处啊!靳长恭深吸一口气,扭曲地笑容,再度安抚道:“乖啊,别吵,否则我会将你全身上下都扎成一个筛子,你信不信?”二货似吓得倒吸一口冷气,瞪圆了眼睛。靳长恭见此很满意眯了眯眼睛,继续施针,这时二货才迟疑地,扭扭怩怩地问了一句:“什么是筛子啊?”靳长恭手中针一偏,顿时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尖叫:“啊~”靳长恭赶紧抚上他的嘴,阴声道:“你给寡人闭嘴!”二货瘪着嘴,泪眼巴巴地眨了眨,委屈地点了点头。“痛啊~”一放开,他却故技重施再重尖叫。靳长恭关节一紧,再次按住他的嘴:“你究竟想怎么样!”二货闻言,咧嘴傻X一笑,脸颊高温熏染得绯红妖冶,但眼睛却水亮亮地“你好凉快,给我抱抱吧。”抱你妹啊抱!靳长恭忍耐已经到了底限了:“闭嘴,如果你再叫,寡人一定会将你的嘴巴缝起来!听懂了没有!”二货脑袋昏沉沉的,似在做梦又似在想事情,呆呆地看着她。靳长恭懒得再理他,再度低下头专心施针,这时二货突然拉起她的另一只按在他肩上的手,巴叽一声地就含进嘴里,吞吐着粉色舌头舔弄着。“很好吃吗?”靳长恭指尖颤抖,抬起眼,一双黑瞳一暗,咬牙切齿阴声一字一句道。二货顿了一下,用一双无辜又可怜且无助地眼神瞅着她,吐出她那根湿辘辘的手指,偏过头糯糯道:“冰冰的,凉凉的……嗯,好吃。”一说完,像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再度又是一口含上去,也许是舔着不过瘾,他眼睛一眯,微张殷花瓣唇,便用力一咬——卧槽!忍无可忍了!靳长恭牙绷一紧,抡起一拳便揍去。靳渊柏眼睛一翻,便呯地晕倒地床上,再度不醒人事。而靳长恭抽着嘴角,从他嘴里取出那一根沾满恶心黏液的手指,上面红果果一排牙齿痕。她究竟造了什么孽才惹上这么一个祸害!趁他昏了,赶紧给他施完针,看着他出了一身汗后,靳长恭便让小岳子进来替他擦净身子,才收拾一下离开寝宫。今日因着栖鸾与田圃村发生的灾情一事,靳长恭召集一群相关朝臣于内阁临时开了一个朝政会议,这时金铭顾不得情势,便急冲冲地赶进宫来了。靳长恭听到内阁外的侍卫报告,便使了一个眼神,其它朝官都接受到,便默默地退下了。金铭得到首肯,步履有些急促地走进内阁,可他一看到陛下那张面无情的脸时,神智一瞬间便回笼了,他踌躇在原地,寻思了半晌,才硬着头皮道:“陛下,您让臣训练的禁卫军已初步有了成绩,还有——”“你几度进宫,可是想问靳渊柏是不是在宫中?”靳长恭直接打断他的废话开场白。禁卫军的事情他每日一封奏折,她还能不清楚他们的情况?“呃,是的。昨日,臣听他府上的管家说过,他至昨日进宫后便一直没有回去过,所以——”金铭抬起脸,严肃的表情带着担忧。“你跟他认识多久了?”靳长恭挑眉,端起桌面的茶盏,递于唇边轻抿一口,悠悠问道。金铭闻言微怔,看陛下似认真要听的模样,便如实一一道来:“我们有三年了,当初臣追击一组别国暗探于羊肠关借道,途中遭到了城关方面的为难,便是渊柏出手帮了为臣,渊柏虽然性格有些不羁,但他却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靳长恭放下茶杯,弯唇浅笑道:“放心吧,他没事的,寡人留他在宫中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他处理,事后自然会放他出宫。”金铭听到靳渊柏的确在宫中时,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再看陛下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那句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便也问不出口了。但至少知道他在宫中无恙,他便也安心不少,想必陛下看遍天下美色,不会强行去非礼一个与她有血亲关系的堂兄吧?想着那些不停劝戒他要注意陛下为人的下属们,他感觉他们有些之过其实,他觉得陛下根本不可能是那种人。“金铭,这里有一份名单,你挑选几个适合的人代替你前去边关进驻吧。”靳长恭在他怔神的时候,从案台抽出一份名单折子抛给他。金铭醒神接过,再垂眸展开一看,他沉吟一会,才道:“陛下,臣就算留在京中或许也帮不了您什么忙,臣觉得臣还是比较适合边关。”靳长恭倏地起身,她直视他的眼睛,道:“金铭,边关的生活艰苦难熬,你真甘心一直留在边关长年驻守吗?”金铭对于她的目光,不闪不避,认真如立誓般郑重道:“陛下,臣无怨亦无恨,只盼臣的一切努力,能够换得靳国百姓过得安居乐业,不受战争的侵扰!”“既然你坚持,那此事——寡人会再好好地考虑考虑的,你先下去吧。”靳长恭在确定他眼中的坚持与认真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完美地掩饰住了眼底闪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