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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么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于纤纤十指之上。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胸膛上麝香四溢。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映着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他身为帝王却有着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性的璀璨明瞳。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着淡淡的笑意,“朕好看么?”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朕好看么?”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着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他低下头,带着动情,带着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么指状似不经心地抚摸着我的下唇,“刚才为什么哭了?”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只是想到今后都只能呆在这皇宫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后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着他,他亦不寂寞。有他陪着?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傻瓜,夫妻间说什么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么?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着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于,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着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后,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么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着热气。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着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皇上……”我诧异唤道。“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着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须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rou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xue,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rou中,臀部使劲往后缩。一缩再缩。他的硬rou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cao死就继续退罢!”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么?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nongnong的欲望之火。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xue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么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么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么?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rou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青筋在狠狠的跳动着,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rou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rou壁里的嫩rou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水有了后,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着。所以让我的嫩rou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唔、啊……”我仰头低吟。“是不是很难过?”“嗯……”“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