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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潇宇身材十分高大,长相也颇为英俊,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让人崇敬的气质。虽然他此时并没有穿军装,可是一身铁灰色便服的他,看上去依然能让人感觉到英姿勃勃气宇轩昂。他的目光十分磊落,眼神之中能透露出大气爽朗的性格,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这让安若想起了昭钰,便对穆潇宇十分的有好感。她想起在修水镇和昭钰一起听书的时候,那位身材瘦小的说书老头把穆潇宇形容成张飞的样子,心中腹诽道,真是流言不可信啊。穆潇宇的身份虽然是大将军,却非常平易近人,一路上安若和他谈的十分愉快。虽长年生活在军营之中,可是穆潇宇的谈吐却一点也不粗鲁,说起这些年军营的生活和战斗的故事总能引人入胜高潮迭起,听的安若和言子非也热血沸腾了起来。在去朝州这两个时辰的路途中,安若总结出穆潇宇不但见识广博谈吐不凡,又是能文能武的大英雄,完全符合广大女性心目中‘真男人’的形像,绝对的大众情人,实力派偶像啊!正文第六十章新鲜想法一行人到达朝州之后就寻了个较大的客栈住下了。那位之前为凤无双治疗的骆先生是穆潇宇的军医,对于外伤很在行。骆先生为凤无双治好了伤从房间里出来,对守在门口的安若和言子非说道:“他的伤虽然很深但幸好没有伤及筋骨,躺着休息十天半月的就无碍了。只是他的身上满是泥土你们得替他先擦拭干净,再换身干净的衣物,这样伤口才不易感染。不过要切记伤口不能碰水。”安若谢过骆先生之后,便进了房间,言子非也跟了进去。看着睡着的凤无双,言子非问道:“安若,咱们还是把他送到朝州的畅春阁去吧?”安若轻轻掀开被子,看着身上缠着纱布的凤无双,摇头说道:“他如今伤成这个样子,怎么能移动呢?还是等他的伤好了再说吧。”“那这几天谁伺候他?”言子非问完,就见安若盯着自己,那神态就像在说“除了你还能有谁?”言子非立刻嚷了起来:“不会吧?本公子从小都是被别人伺候的,难道你要让我每天给他换药擦身?”安若撇了他一眼,反问道:“要不然呢?难道你让我一个女人给他换药擦身?”躺在床上的凤无双听见他们的争吵醒了过来,开口说道:“无需麻烦,你们拿纸笔来,我写信让畅春阁的侍从来接我。”安若对他说道:“你的伤很重不宜挪动,还是在客栈等能走动了再回畅春阁吧。”说完又转头对言子非说:“你若真不愿意帮他就算了,我来照顾他。”言子非看安若生了气,忙说道:“我又没说不照顾他,只是没有伺候过人罢了。”“那你给我打下手吧,平时我来照顾他,若是他要方便什么的你就帮忙,这样总可以吧?”言子非听完安若说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凤无双,撇着嘴点了点头。安若看言子非答应了,就转头对凤无双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小二打些水来。”说完就转身出了房间。凤无双看着一脸不情愿的言子非,嘴角一勾,说道:“我现在就想方便了,真是麻烦言公子了~。”言子非气的怒瞪着他,“你是故意的!”“人有三急嘛。你莫不是想等着安若回来帮我吧?”言子非无奈,只能忍着气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凤无双有一处刀伤在大腿上,所以行动起来非常吃力,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言子非的身上。言子非忍着一肚子的气,嘴里咕哝着:“一个大男人受这点伤算什么?我之前受的伤比你严重多了不也忍过来了。”边说边架着凤无双向放置马桶的侧间移去。安若提着一桶水进了房间,发现他俩都不见了。听见侧间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她走到门边刚想出声寻问,就听见言子非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能不能快点?”“急什么?你以为我不想快点么?你自己一只手试试。”“行了行了,让我来。”“轻点,当心伤口。”“你能不能自己用点力气?身子全压在我身上了。”“没见我右腿伤着嘛,不撑着你,一只脚怎么站的稳?”“行了行了,你先忍着,千万别弄到我的手上啦……”“你把我当成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了么?”……他俩从侧间一出来,就看见安若捂着嘴偷笑的样子,看他们的眼神也十分暧昧。言子非莫明其妙的问道:“安若,你笑什么呢?”凤无双见此,对安若说道:“你的脑袋太不纯洁了。刚才是我要方便,一只手脱不了裤子,他帮我而已。”安若忍住了笑,向凤无双说道:“我刚才可什么都没说啊。是你自己的想法不纯洁。”言子非始终没弄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什么纯不纯洁的?安若快来搭把手。真没想到他看起来挺瘦,压在我身上却重的要命。”安若忍着笑上前和言子非一起把凤无双又搀扶上了床。安置好凤无双之后,安若拿出兜里的夜明珠,对言子非说道:“给你两个选择,你是选去把这三颗珠子拿去典当了还是给凤无双擦身?”言子非忙接过安若手里的夜明珠,“我去找当铺。”说完就准备起身出门。安若嘱咐道:“别忘了买几套换洗的衣物回来。”言子非回了句“知道了。”就关上了房门去找当铺了。安若从桶里倒出一盆水,端到了床边,对凤无双说道:“刚才骆先生说要把你身子给擦拭干净了伤口才不易感染。你,不介意我给你擦身吧?”凤无双勾嘴一笑,“有美人伺候,我怎么会介意呢?你先帮我洗洗头吧?我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头发。”安若撇了一眼他纠结的“锈发”,心里腹诽着,真是爱臭美,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在乎自己的头发。她上前轻扶起凤无双,让他转身把头朝床外躺下,解开了他的发髻,一头“锈发”就垂落在了床边。把盆挪近了些,便撩起沾了水的布巾替他洗起了头。凤无双抬眼看着专注给自己洗头的安若,她的手轻柔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让他觉得自己的发稍生出了一丝痒意,这丝轻微的痒似乎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