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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说:“无双,好好看清楚这女人被玩弄时是怎样的yin荡。”凤无双极力的挣扎着,可看到安若绝望哭泣的模样,他的心也如死了般,放弃了挣扎,低下了头。他闭着眼睛,绝望的自责着,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私心才让安若受到这种屈辱。百里珣抓着凤无双的头发把他的头抬高,残忍的说着:“这么好看的一出戏,怎么能不好好看清楚呢?”刚才被凤无双撞倒的那人爬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看安若不停的哭骂着,便用手中的裤带堵住了她的嘴,他一把扯下安若的亵裤,便压向了安若。昭钰三人在塔下听见了安若和凤无双的叫骂和哭喊声,他们飞速上到塔顶。看到眼前一幕,昭钰和穆潇宇举起手中的剑便杀向了围着安若的三人。玄熙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把安若包裹起来,拿掉了安若口中的布带,安若趴在他的怀中嚎啕大哭。玄熙紧紧抱住安若,流下泪来,仿佛自己的心被生生割去。昭钰杀完最后一个待卫,看见百里珣正想逃向楼梯,便提剑刺杀过去,却被穆潇宇拦下:“昭钰,留着他。”昭钰红着眼睛把百里珣踩在地上,手中的剑被他紧紧握着,怒问穆潇宇:“为何要留他?”“他是六皇子,我们若此时杀了他,便无法说清此事。相信我,我定会为安若讨回公道。”穆潇宇说完,便敲晕了百里珣。昭钰看着在玄熙怀中大哭的安若,走上前把她抱在怀中,轻柔的哄劝着:“若儿,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没事了……”穆潇宇看安若这样,只觉心中剧痛。他转头看见倒在一旁的凤无双,拾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凤无双此时像失了魂魄,眼里只剩一片洞空。穆潇宇扶他站起,对他们说道:“你们先送他和安若回去,我把百里珣押去宗人府。”在回尚书府的途中安若已哭晕了过去,回到房间昭钰给换衣服的时候,她才醒了过来,看清了自己在哪儿之后,她便着急的问道:“昭钰,凤无双呢?”昭钰看安若想从床上坐起,上前止住了她的动作,“若儿,躺着再睡一会儿吧。穆将军已派人把他送回了畅春阁。”“百里珣呢?”“被穆将军押去了宗人府,此事只怕皇上也会知道了。”安若疲惫的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又睁了开来,从床上坐起,对昭钰说:“我得去趟畅春阁。”昭钰不赞同道:“若儿,你今晚受了惊吓,还是好好睡一觉,明早我再陪你去。”安若摇头,从床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昭钰说:“他受到的伤害太大,我不放心,一定要去看看他。”昭钰看她如此坚持,只好帮她把衣服穿妥,然后陪着她一同去了畅春阁。此时畅春阁后院凤无双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他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床顶,可眼神却空洞无光。他的脑海里记起了许多事情,那些曾经的画面一一闪现着。五岁那年从阙塔回到家中就看到满院狼藉,家里的亲人都被绑了起来,在自己还什么都没弄明白的时候也被抓了起来,之后就和家人一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带去刑场,亲眼目睹了祖父祖母、母亲和jiejie在自己眼前被砍去头颅。那时自己太小,除了害怕和伤心,便没有其它的记忆。之后就被卖到畅春阁,因不服老倌的管教,每天都被打的偏体凌伤。之后才渐渐的懂得了用什么方法才能保护自己,便跟着老倌学习各种各样伺候恩客的招数。虽然每次对着恩客讨好媚笑都会让自己更加厌恶自己,可也正因如此才得到了老倌的欢心,成为了畅春阁头牌名倌,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奢侈生活。十五岁那年第一次接客,看着台下那些男人恶心的嘴脸,却要强颜欢笑着让他们更加着迷于自己的美色。当躺在床上,看着与自己同龄的百里珣用痴迷的眼神望着自己,慢慢靠近自己的时候,心里的无望和屈辱就这样侵蚀了自己的心。堕落吧,也许只有真的堕落到最黑暗的地方才会让自己真正的平静,放弃挣扎。耳边却响起了歌声,“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看透了人间聚散,能不能多点快乐片段。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那是十六岁那年随百里珣到永州游玩时在舫船上听见的歌声。站在舫船的船舷边,只能隐约看到岸边的大石上坐着两个人,那女孩的声音就那样虚无缥缈的传到了耳边。听声音就知道她是个孩子,却能唱出那么优美沧桑的歌曲。后来……后来才知道她是程安若。眼泪顺着凤无双的眼角滑落到他的耳旁,眼前的景物被眼泪模糊的看不真切,可脑海中安若的笑脸却看么清晰。听她认真的说着:“无双,不是这样的,在我眼里你是美好的。你可知我第一次见你时心里是多么的惊艳么?我从没觉得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不要再贬低自己了,就算全世界都看不起你,你也不能看不起你自己。何况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华丽绚烂、风流倜傥、惊才风逸的男子。”看着她哭泣的说着:“无双,我们只做朋友好么?只做见了面会微笑,能一起喝茶聊天,但永远不谈爱情的普通朋友。”还有她笑着说:“凤凌峥。真好听的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凌峥,好吗?”“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珍惜的。”安若,美好善良的安若,要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笑多好。“无双,好好看清楚这女人被玩弄时是怎样的**。”耳边突然出现了百里珣的声音,凤无双看到安若流着泪绝望的挣扎,那些人撕碎了她的衣衫,就像把他所有的希望全部粉碎。他用手捂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窒息般的疼痛让他蜷缩起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只能带给她这种屈辱和绝望?为什么自己还要活在这世上?是不是只要自己死去,安若便会好好的?就像从没有认识过自己,也就不会被百里珣伤害。凤无双支起自己的身体,慢慢走到桌边,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在自己左手腕上划下,血水滴落下来,他蹒跚的走回床边倒在了床上。就这样结束吧,还没有开始便注定夭折的爱情。若有来生,愿自己能干干净净,再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