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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下,正好合适,也就点点头。他们三个人肯定是经常来的,马匹弓箭都不用费心去挑,全是那些人恭恭敬敬送来的。“陆玖,走吧。”“唔。”我一夹马腹,跟在小哥後面走。校场的箭靶放得参差不齐,最近的距着有一百米,远的有五百米,靶面大小不一,高低也不一致。这个摆设不错,我应该告诉羽扬的。“陆玖,我也不求你射得多远,十支箭,射中九支明天就带你去城外。”“你也太小看我了,虽然一直在南方,我也不是一点也没练过,看着啊。”我拿了箭拉开弦就射出去,正中红心。“果然不愧於我们的教导。”沈望宇激动得好像他自己射中了一样。我停在那里射出了三支,夹了马腹向前冲去,又射了四支。我有心有小哥面前炫耀,腿夹紧马身,自己滑到马侧,拉弓射箭,拉着缰绳坐回到马背上,得意地看小哥。没想到他的马居然已经同我的并行了。“小陆玖,这招耍得很帅,可把我们吓了一跳。”沈望宇的声音就在附近,他的马也到我旁边了。我看向小哥,他脸色发青,伸手把我提到他的马上,“陆玖,我看你是皮痒了,几年前从马上摔下来过,现在是全忘记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我们别了那麽久了,我是想让你夸奖我的。”他把我放在他身前,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腰,抓得那麽紧,是很紧张我吧?“小哥,这麽说我是有不对啦,让你这麽担心,可是虽然有摔下来过,又不是每次都会摔下来,你一点都瞧不起我,我都说自己有练过的嘛。”他一声不吭,更用力地抓着我。“好嘛,我错了。”平时不管我做什麽都笑眯眯的小哥突然变得沈默,我最怕他这样,所以什麽话也不说了,抓着他的手乖乖认错。“这还差不多,错了就错了,哪里来那麽多理由?”我扭过身去看小哥,哪里还有刚才的可怕样子?他恢复得可真快,现在虽然是笑着的,刚才的担心却是真的,我的手搭在他手臂上,撑起身子亲他的下巴,“担心就是担心嘛,哪里来那麽多话啊?”“旭直,你家的陆玖meimei……”傅安洲一脸见鬼的样子,很没气度地指着我同小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我们怎麽了?”我问他。沈望宇仔细地打量我们,“亲昵成这样的兄妹我倒还真没见过。”“我一向同小哥很亲。”我靠到小哥怀里,很骄傲地回答他。小哥轻拍我的脑袋,表示赞同。作家的话:嗯,照唐变化是很大滴的。小陆玖的兄妹禁断被发现了☆、(10鮮幣)106寵妹無所顧忌才吃了东西又要我坐着,我看着罪魁祸首。沈望宇很是虚心地向我求教,“小陆玖是想吃些什麽,随便点呀。”我又不是吃货,在胡姬酒楼那里就吃得够饱了,哪里还能吃得下东西?我拽着小哥的衣摆,“我想出去玩。”“听见没有,陆玖说要出去玩,你们有什麽话快点说。”我最近发现小哥喜欢玩我的头发,他还真是干脆地将我的头发全部散下来,然後拿手绕来绕去。“有点疼。”我想把头发拉回来,小哥轻轻地把我拉过去。“小陆玖,我可记得你最爱看戏了,不然,你要看什麽同我说,我让他们演给你看?”沈望宇还是很讨好的样子。我的头发被小哥握在手里,沈望宇同傅安洲看上去就是有话要同小哥说,不想我打扰。我也只好趴在栏杆上朝下看,“什麽都行,你们爱说什麽说什麽去,我才不想听呢。”“陆玖meimei这样自觉,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傅安洲点了些小吃,“都是你喜欢的零嘴。”他怎麽知道我喜欢吃什麽?我瞄了一眼,还真的是我喜欢的,奇怪地看他,他却摆出很无辜的表情。算了,这次回来我算看清了,人人都有秘密……我也有,算是打平了。台上开演,我就不再去看这几个人了,这出戏我看过话本的,讲的是才子佳人一见倾心然後倾国倾城的故事。我专注於看戏,自然就不理会他们在说些什麽。只是断断续续会听到点内容。“安洲你家meimei会去亲你麽?”沈望宇在问。我抓着栏杆,没有回头去看他们,好像是我刚才的动作惹了祸,可是在对大哥和羽扬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对此说什麽,不知道小哥什麽有什麽反应。“她从来都这样,只是这次成功害我担心到了,自然是得意忘形了,”小哥伸手向傅安洲,“梳子拿来。”他们两个是在说什麽很严肃的事吧,小哥居然还有心讨梳子给我梳头。傅安洲听上去有些担心,“我们都知道你们兄妹情深,可是看在别人的眼里,会说你们不知检点,旭直你还好,陆玖meimei要是名声不好,会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又怎麽样,谁说我们要把她嫁出去了?”小哥可真不负责啊,嫁不出去会被人说成老姑娘,然後在人前人後笑死的,羽扬就用这理由劝我嫁他。说起羽扬,他好像说过要写信给我的,这麽多天都没有来信,不会是忘记了吧?不然我回去写一封给他,好好嘲笑一番?我一走神,就有一段没听来,再听的时候,就是小哥很骄傲的语气,“将来要娶我家陆玖的,就必然要接受她同我关系亲昵这一点,否则我才不会同意。”“恕我直言,旭直,你们两个这亲昵得并不一般啊。”我想傅安洲一定是觉得小哥太霸道了,才会这样说的。小哥突然揽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身边,“我家陆玖,我不求她的夫君会有多富贵,只求他会事事顺着她,宠着她,别让她受了委屈……”我转头看小哥,伸手抱他,他避开我的手臂,“刚刚趴在栏杆上那麽久,现在想要擦在我衣服上麽,没门儿!”“栏杆是干净的!你自己也才从校场回来。”我硬是扑过去抱他。“你哪里都趴,哪里都爬,肮死了。”虽然这样说着,小哥还是让我抱住他。“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