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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万里,快醒醒。” 一个似乎很稚嫩的声音在叫他。 他头疼欲裂地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认出这里应该是昨晚宴会会场二楼的临时休息室,专供出于某些原因暂时回不了家的客人落脚。 昨晚自己醉得有那么厉害吗?风万里不禁疑窦丛生。他低头看看自己,很好,上了床衣服也不脱,纽扣一颗不落全扣着,腰间被皮带勒出深深的红痕,低下头的时候还能嗅到身上一股酒精混杂熏香和香水的味道……啊啊,脏死了! 风万里迅速冲进浴室洗澡洗头,一刻钟后披着浴袍出来。会场在每个房间都准备了应急用的换洗衣物,衬衫搭配长裤或半身裙,色调是不会出错的黑白灰。他简单拾掇好,一边吹头发一边试图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结果记忆停留在师弟的契约人帮忙解围而某个记不清长相的元老叫他过去说话,之后的事便死活想不起来了。真是奇怪。所以为什么他被独自扔在了这里?不说家中长辈,至少师父绝不可能不管他。 师父上了年纪越发注重保养身体,烟酒都极少碰,作为城主也没几个人敢灌这位顶级上司,那为什么……啊对了,还有师弟,好像师弟昨晚喝得更多,不知道他在哪儿……风万里想不明白,伸手捞起外套摸索自己的终端,而一张纸条随着终端一起被掏了出来。纸条上画有一幅简易的路线示意图,落款是师弟那位契约人的名字,他蓦然被一股无端强烈的不妙预感攫住身心,抓着纸条就往门外跑,浑不知自己从此就要与天真未凿的青春岁月彻底说再见了。 示意图的终点也是一间类似的休息室,房门虚掩着,里头乍一看还算整洁,窗户大开,晨风卷起薄薄的纱质杏色窗帘,却一时半会儿吹不散房间内残留的性爱气息。 风万里本能感到生理性的作呕,然而师弟闭着眼情况不明,甚至周身战斗能量的波动也虚弱得厉害,因此他也顾不上恶心了,快步走过去坐在床头,拍了一下师弟的肩膀又猛地顿住,极其怪异地抽了抽嘴角,好似一个系统出故障的仿生AI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他看见有几滩jingye在师弟凌乱的长发上结块,甚至睫毛上也有。 谁干的?谁干的!他们……他们怎么敢?! “唉,可怜的孩子,我已经让他陷入深度睡眠了,否则他的精神状态实在是支撑不住。” 又是那个稚嫩的声音。 “风万里,”它歪歪头,“你还记得我吗?” 以城池各部件为躯体的城灵见过一次就无比难忘,它认真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继承人、天命所归的未来城主,确信对方在一瞬的怔愣过后便立即认出了它。然而后续反应却和它所预料的差了一大截,只见风万里从床头柜翻出一包湿巾纸,边小心翼翼擦去傲长空眼睫与头发沾染的污浊,边头也不回地冷声说道:“给你五分钟,别磨蹭,我还要帮师弟清理。” 简直是在对城灵下命令。 “你!……”它顿时火冒三丈,“我可是城灵,是你们的能源之城!你这小鬼给我放尊重一点!” “我没有不尊重,我也知道你现身的目的。”风万里将用过的湿巾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当初你回应了我的心愿,又说那是一场交易,等时机一到你自然会向我索取报酬,我想就是现在吧?这件事我一直记得非常清楚,而你身为‘债主’更不会忘,所以有要求请你直接提出来,别跟我故弄玄虚,我不吃这一套。” 城灵忿忿嗤了一声:“果然大人都是个顶个地无聊,比不上小孩子万分之一的可爱!” “五分钟,开始计时了,你想要什么报酬?讲。” “哎我说你……啊啊啊啊我知道啦!我讲就是了。”城灵不情不愿地长话短说,“大约是一万年前,飞机们发现与A级战士——也就是后来的‘战神’——进行插入式性交,再配合一些辅助手段,就可以实现战斗能量的转移,让原本卡在10级的普通C级战士突破瓶颈,跻身B级的行列。你如果有关注其他几座城池的战斗等级分布:猛兽族各自有一位S级战王,机车族各城池最多能同时存在两名A级战士,这是顶尖战力;而落到身为战场主力的B、C两级,能源之城的B级数量要远远多于其他,因为我们牺牲了战神。舍弃一个A级战士换来一大批B级战士,再加上能源之城本身易守难攻的优势以及笼罩全城的紫水晶辐射快速回蓝回血,我们才打赢了数以百计的守城战争。” 风万里面无表情:“你是想说服我接受这一切?” “不,恰恰相反,我是来邀请你和我一起结束这一切。” “为什么?这对你来说明明是件好事。” “从前是好事没错,可如今已经不是了。 “B级战士过多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它点点头:“是啊,很困扰,毕竟这属于异常情况,你可以理解为bug,而当bug影响到整个程序的运转,世界意志就将介入纠错,到那时也许我会直接消失。” “喔,所以世界意志相当于你们这些城灵的管理员,你不想被管理员的注意到,就打算提前下手,让我替你抹除bug,是这个意思吧?”风万里总结道。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我答应你。” “诶?”城灵看上去颇为震惊,“你居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如果能让‘战神’从此不复存在,师弟就重获自由了。” “果然还是为了他啊。”城灵嘿嘿一笑。 “……补一个附加条件,你不准告诉他。”风万里露出警告的神情,“任何与‘战神’以及我们的合作相关的事、统统、不准告诉他,除非你希望他在那些势必会反对你的人面前露出马脚。” “好吧,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要不要来击个掌?合作愉快。” “嗯。” ——合作愉快。 城灵击完掌就消失了,或许它正躲在哪个角落看戏,风万里心想。又或许它对“不尊重它的小鬼”接下来要做什么压根儿不感兴趣,或许它即使不刻意去看,也能对城中每一处每一秒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师弟不知道,而自己知道了也不在乎。 风万里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尽可能不去想那些痕迹,甚至也不去想这副饱经蹂躏的身体属于傲长空,没错,什么都不想……他催眠似的对自己说,把这当成是一项工作,当成是修改一份语法错漏的文件,其余什么都不要想……他用左手卡住其中一条腿的腿弯,下体暴露在他眼前,两片yinchun肿得相当厉害,又因为肿胀而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像天然的塞子堵住不知多少人射进去的jingye。 简直惨不忍睹,哪怕这是个陌生人。 肿胀外翻的yinchun被他小心翼翼拨开,两指探进去抠挖了一阵子,动作不敢太大,也就没能清理出来多少。他不免挫败,轻叹一声,拿终端搜索有没有性行为事后清理的教程,看一步学一步,把枕头和被子叠起来垫在师弟后腰,一手按住小腹打着转地揉,另一只手在下面撑开被灌得满满的甬道。jingye一股股流出来,很快洇湿了床褥子,于是他抱起师弟换了个位置,却发现……那些人……cao的不止是孕育腔——原本的位置上一前一后湿了两片,而好笑又心酸地是他竟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男性与男性如何性交他是清楚的,他和师弟正值青春年少,对这档子事又好奇又向往,也一同研习过某些非礼勿视的“教学视频”,然而一到实战就抓瞎。最离谱的一次从晚饭后折腾到零点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他俩都没能成功将一个人的性器怼进另一个人的孔。别问,问就是疼得要死要活,再硬的吉尔也能被床伴杀猪似的惨叫给叫软。折腾到最后两人身心俱疲,双双倒床上咸鱼瘫,互相撸一把完事儿。 可谁承想他现在一键跳过所有剧情,直接跳到事后清理了。 要带师弟去洗澡吗?风万里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傲长空和他在身高上相差无几,带这么一个大男人进浴池,万一他不小心失手把人给淹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叫醒师弟,只要人是清醒的那事情就方便不少。可能等师弟清醒之后需要他努力发挥并不出色的口才,不过没关系,出事了安慰彼此是爱人的职责所在,他总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抛弃他的爱人。既然这不是他们任何一方的错,那便没理由用它惩罚自己。 “师弟?”他不轻不重捏了捏对方的脸,就和从前一样,“傲长空?” 没反应。等过了几分钟他接着叫,同时暗自揣度,要是城灵忘记解除沉睡效果那就先打盆热水擦擦身吧……他正一心二用,却冷不防被踹了一脚,足跟猛地蹭过侧腰留下一抹疼痛的热意,想来是半梦半醒间无意识的扑腾。“师弟,”风万里伸手搭肩,“你醒——” “别过来!” 傲长空挣脱之后自己反而愣住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又重新掌控了身体。然而风万里丝毫不知他的师弟此前具体经历了什么,见对方一下子安静下来,也不说话,还当师弟是回过神认出他了,便调动全身的温柔细胞摆出最和颜悦色的神态语气,柔声道:“别怕,我——” 一句话再次卡到半截,傲长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掼在床上,随即扯过被子,借助全身重量拼命捂他的口鼻,恨不能立刻闷死他。 所幸傲长空这会儿醒是醒了,却依然没多少力气,而且战斗机种族的身体构造和直升机也不太一样,骨架大但密度低,换句话说对风万里而言师弟其实并不重。他奋力挣扎,总算是赶在窒息缺氧前反制住了恍恍惚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师弟,急促喘息着喝道:“你看清楚我是谁!傲长空,我是风万里啊!” 那对金色瞳眸总算有了焦距。 “……师兄?”傲长空怔怔地,忽然又把被子扯回自己身上,徒劳地试图遮掩,泪水霎时蓄满了眼睛,只是强忍着不教它流,“师兄,你、先出去吧。昨晚的事你肯定都已经知道了,我这个样子……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你让我静一静。” “那先去洗澡,好吗?”风万里没有直接拒绝,“我简单帮你清理了一下……” “嗯,已经够了,谢谢你师兄。你出去吧。”哭腔被藏进棉绒里,“出去吧,求你了。” “你要和我分手吗? “什么?” “如果你不打算和我分手,也不是在怨恨我对此事的无能为力,那我留下陪你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心情不好,而我有责任让你的心情重新好起来。别跟我说什么心情不好就喜欢一个人呆着,那是我,不是你,你明明状态越低落就越黏人。” 傲长空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确实无法反驳,倒是整个人愈发没出息,忽然特别想抱住师兄痛痛快快地大哭:“我……” “你认为整件事中你有没有错?被那样折辱是不是你活该?” “当然不是!我——”傲长空深呼吸,“——我被轮jian只因我是战神,因为他们要力量,而我成为战神只因我是最强大的,因为我的天赋、我的努力、我的理想!这些当然没有错!” 风万里格外笃定地点了点头:“是的,你没有错。” “……那师兄就一点儿也不介意吗?” “我只恨自己不能替你承担这一切。” 果然是师兄会给出的回答。傲长空略略松了口气,弯起眉眼,但这笑容转瞬即逝:“你也知道哄我开心了。” “不是在哄你呀。”风万里认真纠正道,“我先天情感模块的参数比你的低很多,你知道的,所以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那我的痛苦也一定比你的要轻。” 他顿了顿,一股强烈的不甘与后怕蓦地涌上心头,驱使他搂紧了师弟,仿佛只要不够用力他就会永远失去这个人了:“我的痛苦很轻,我完全可以承担这一切,为什么不是我呢?” “凭什么是你!”傲长空甚至比他更用力,更大声地在他耳畔烙下脉脉情语,“凭什么?凭什么?绝对不能是你啊!如果是你,我一定比现在还要痛苦千倍万倍,我就是见不得这种污糟事沾上我最爱最爱的师兄!” “我也爱你。”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也爱你,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