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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选少将做师弟的新契约人是他和族长的共同决定,族长希望他能就此收心,不要总惦记着师弟过得好不好,而他自然也希望师弟多少能过上安稳一些的日子。 前十年倒的确算是安稳的,少将似乎把自己曾经所缺失的正常家庭关系投射在了师弟身上,竟认认真真同师弟还有小旋扮演起了一家人——心理扭曲从未长大成熟的父亲,每到周末便在家里或者被人带出去“卖身”的母亲,天生眼盲的孩子,无比荒唐,又十足可悲。 此后少将向元老院申请以契约人的身份和战神大人生孩子,那会儿风氏内部已经变天了,族长风太宇被客客气气请去城郊养老,风万里接过实权,利用风氏所扶持的几位元老基本掌握了少将全部的关键举动。也正因如此,元老院在批准战神大人的备孕假之前还特意征询了他的意思,他说无妨。真的,起初他并没有在意。 然而这不代表他对师弟所遭受的一切就无动于衷了。 师弟毕竟是男人,想生孩子就必须口服并注射好几种激素类药物来促进zigong发育和排卵,导致身体越发频繁地动情,但正在二次发育的雌性生殖系统又不方便性交,再加上少将的……“家庭传统”,最终的解决方案简直就像误入了什么色情小说。师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阁楼,被皮带或绳索捆成一团仿佛只剩下欲望的rou,yin具塞满每一处可以用来承接性器的入口,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几乎从不间断的快感恨不得彻底毁了他,驱逐掉一切清醒神智。 所以每当师弟表现出对阁楼的喜爱,风万里总会感到痛苦,随之而来的便是痛恨自己那时不够强大,没办法保护师弟免于加害者的软刀子。师弟虽然讨厌捆绑和拘束,可少将这么搞就意味不会再有别的“客人”,自己不会再被羞辱被轮jian,于是阁楼同快乐联系在一起,时间一长,很难不让人沉溺其中。 实际上师弟本不必为这种事情感到快乐,备孕假顾名思义,是元老院批给战神大人的假期,让他能够暂且脱离那种不堪的辛劳,投身另一种或许更为不堪的痛苦。但无论如何,师弟是可以休息的,只不过没人告诉他。有些人是不想他知道,而风万里想了想,也放弃了,实在不忍令师弟清醒着失望。 更何况为了笼络人心,权贵们私底下对战神的jianyin与掠夺也并没有完全停止,少将还是会时不时往家里带人,频率低了一些,可师弟八成顾不得注意这个吧;元老院内部也一直有反对的声音,谁让这位新契约人是前一个战神的孩子。反对者认为少将如果和现在这个战神发展出什么异样的感情,将很有可能威胁到战神制度的稳定性,首席却很支持他,因为他是流水线平民户口,平民就意味着好掌控,而首席自己也不是非常显赫的出身。 利益关系错综复杂,风万里一时之间无法确定每个人的立场,很是憋屈了一阵子,谁承想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蛰伏不动,盟友反而主动找了上来。 那是在他首次出席军部每三十年一届的表彰大会的时候,他二百三十岁,上一届表彰大会召开之时他还不是能源之城的先锋。大会日程三天两夜,所有人统一住在会场配套的宾馆,由于军部自成立之初便一直是战斗机的大本营,手握实权的直升机高级将领不多,所以宾馆工作人员分配房间时把直升机单独放在了一层,战斗机住另外的层数。没人觉得这不应该,仿佛他们本就泾渭分明。 风万里跟着最高研发部的老部长认了认路,接了热水,找到自己的房间后他打开门,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长发身影,登时条件反射一般把房门“砰”地甩回去,转身背靠门板,深呼吸,竭力保持平静地对部长说自己不需要那个。部长似笑非笑打量着他:“先锋阁下,你一定没有看清楚那是谁。” 他与老部长对视,眼神直愣愣的,几秒钟内心情从困惑不解到恍然大悟,起伏之大好似坐过山车——能源之城特供版本,效果类似他曾经体验过的战斗机的花式飞行——这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恶心得要拼尽全力才能克制自己别把晚餐吐出来。他再次握住门把手,打开,却看都没看便同样地再次把房门重重合上,脸色苍白如纸:“您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你选中的新契约人,到底对我们的战神有多‘在乎’。” “是他干的?”风万里不自觉攥紧了那个金属把手,简直要攥出几个坑,“你……你要求的?” “你瞧,”部长的态度像是默认了,“他确实挺喜欢战神大人,可比起喜欢他更听话,凡是地位高于他、能给他好处的,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甚至他还超常发挥。我只说了把箱子送到会议室你的座位底下,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打听来你这个座位对应的房间,七点钟散会,眼下七点四十,相当于半小时之内把人送到了你床上,这办事效率当真没话说,是不是?” “什么……箱子?”风万里喃喃道,话音刚落便捂着嘴干呕了一声。他想起来了。箱子。是有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桌底的箱子,半人高,正常行李箱的尺寸,被桌布挡得严严实实,以至于他坐下来之后不小心踢了一脚,问过周围人也都说不知道是谁的,就暂时留在了桌底,等失主发现丢了东西自己来拿——是那个箱子吗? 他想到桌底深处的一片漆黑,想到木匣、抽屉、棺材……午休时他把箱子送去失物招领……上小学第一天他和师弟作为代表去领教科书,地上很乱,几乎没处落脚,而厚重的大门一旦关闭小孩子就根本没力气打开……窒息感如有实质,他急促喘息,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他觉得冷:“您不用担心我会轻信于人,我只是在所有选项中选了一个没那么糟糕的,我知道。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您是觉得师弟可怜,那就直接说啊!战斗机那边您说的话不比我有分量多了?!” “嗯?你师弟可不可怜关我何事?先锋阁下,想救他的人是你,不是我,我对战神制度没有意见,除非它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不再与能源之城的利益相统一。”部长淡淡道,“我不会结婚或者收徒,不需要,成家太麻烦了,所以你能明白吧?我不在乎战神制度是否人道,反正也祸害不到我身上,只是无咎心软,弥留之际仍惦记着那孩子,说他无依无靠太可怜了,让我多少照顾照顾他。” “是,您愿意提醒我那位契约人靠不住,我很感谢您。” 部长无所谓地应了一声。“但也到此为止了,别指望我会卷进这种麻烦事,我研究中央导弹系统研究了一辈子,如今成功在即,我可不想哪天莫名其妙就死了。” 风万里迟疑着问道:“那您今天做的这些……”难道就不属于“卷进麻烦”里面? “我?我针对星不眠的儿子,关战神大人什么事?她从小到大处处压我一头,校花是她,专业第一名是她,每次实战演练她总是轻轻松松就冲到了榜首,我实在比不过她才弃武从文,进研究所搞起了军工理论。”风舞雩——最高研发部部长——用难辨真假的嘲讽语气幽幽笑道,“她那样厉害,我比不过她,还不能欺负她儿子吗?” “诶……总之希望您能保护好自己吧。” “这句话我原样奉还,你就别担心我了。” 部长走后,风万里轻轻打开门,没开灯,怕吓到此刻不知是睡是醒的另一个人。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待眼睛适应昏暗,便静悄悄走到床边,单膝跪下,伸手拂去遮住对方大半张脸的暗红,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悲是喜,满腔心绪五味杂陈,拂去长发竟像是撩起新娘的面纱。可长发之下还有眼罩和一副怪模怪样的皮质口罩,戴着肯定不舒服,于是他摸索去后脑勺的位置想把口罩解开,而师弟也意料之中地被他惊醒了,不自觉颤了颤,喉咙里哼出一阵细碎的呻吟,浸着水似的,欲望很深。 “……”风万里并不准备开口,就让师弟觉得他只是某个喜欢吃独食的客人吧,他现在还不能做些什么,给不了师弟任何东西,除了能温柔一点,所以干脆别告诉师弟了。 他解下口罩,皮面内侧连着一根假yinjing,几乎与真实的一样大小,茎身被涎水裹得发亮;师弟仍张着嘴,呆呆地,若非胸口猛然剧烈起伏,急促喘息,他简直要误以为师弟根本没醒。 一定是下颚骨被撑疼了……风万里小心翼翼托住师弟的下巴,落下轻柔的安抚的吻,但好像师弟反倒更紧张了,嗓音嘶哑干涩,问他是谁。他依然沉默,鼓足勇气才抖着手掀开被子,师弟呼吸一紧,而他更没出息地直接倒吸一口凉气,上头懵了,下头……不,不行,不可以,给我忍住了! 只见师弟身着一件白色薄纱吊带睡裙,带子是分开然后系在肩膀上的,便于脱穿,哪怕双手连同小臂都被细密的红绳紧紧绑缚在背后。还有两段绳子一上一下勒着胸脯,将大臂和躯干绑在一起。双腿也是被弯折并绑住的,脚踝贴着腿根,不算健硕的腿却硬是被一节一节的绳子勒出了丰腴的rou感,最终收束于并拢的膝盖。绳子穿过两条腿的腿弯绕了很多圈,迫使师弟只能夹紧腿,从而深深吃进xue里的震动玩具,yin水浸透了腿心那一小块儿的睡裙。 他一眼也不敢多看,慌忙凝聚风刃割断所有绳子,胡乱扔下床。 “你——”这番举动只差明说自己是谁了,师弟不傻,下意识就想叫人,“你是——唔……唔唔!” 师弟拼命拽他的手,可是根本使不出力气,而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悲从中来,竟忍不住抽噎;他掌下,被蒙眼捂嘴的战神大人惊疑不定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对不起。”一滴泪水打在他的手背上,“对不起,我……对不起……” 片刻之后,师弟小幅度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重重抹了把眼泪,放开手:“还有哪儿不舒服吗?那个……你里面……我帮你取出来?” “……去洗手间。” “好。不过你自己能走吗?我抱你过去,好不好?” 又是片刻的沉默。“嗯,”师弟艰难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你抱我吧。” 瘦了,他心想。 把人轻轻放到马桶上,风万里正打算回避,却不知为何被叫住了:“纸巾和冲水的按键都在什么地方?帮我认一认,我看不见。” “啊,对不起,眼罩可以摘掉的。我……我马上离开……” “我舍不得。”师弟垂着头低声道。 “什么?” “我摘了,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戴回去,舍不得不看你。 因着这句话风万里怔愣许久。不,也可能没有多久,几秒钟?一分钟?反正每当情绪汹涌得超出他的处理范围,他便习惯性什么都不想了,这次估计也没差。而且他始终缺乏那种直面自己的短处与无能的勇气,仿佛某些东西只要他不承认就还是假的。 他引导师弟的手摸清楚哪是哪,随后转身、关门,守在门口静静等待。洗手间隔音挺好,只能断断续续听见马桶抽水的声音,过了好一阵子才彻底停下来,师弟在里面叩了叩门说可以了,他便进去,同来时一样稳稳抱起师弟,回到了床上。吊带睡裙的下摆沾了好多水,他试探着抽开其中一侧系带的绳结,见师弟没说什么,就把这件睡裙给脱掉了,反正区区两层纱也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还由于尺码偏小,胸口处整个儿箍在了身上,显得……非礼勿视。 “这个力度可以吗?”风万里边问边缓缓揉搓被绳子勒出的红紫淤痕。 “没事,不疼,只是看着严重,你别管了,等明天自己就复原了。我的身体是战斗能量,不完全属于实体,所以不会因为这种事受伤的。” “当真不疼吗?” “骗你是小狗。”师弟笑了一下。 “那……”真奇怪,明明已经有眼罩阻绝视线了,他却还是不敢抬头,“那你想……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问我想不想做?” “但是你现在最需要休息……” “我想。”赤裸而炽热的身体拥了过来,“我想做,不想休息;我想你了。” “但是我……” “你不想我吗?”师弟借拥抱的姿势在他侧颈留下一枚浅淡的牙印,又无比温柔地捧住他的脸,犹豫片刻,飞快贴了贴嘴唇,“你看我被他们绑成那样,觉得倒胃口吗?” “别这么说!” “那就做吧,我想要。” 确实是很想要很想要的,一边吻他蹭他,一边就忍不住夹腿,yinchun鼓囊囊,手指扒开唇缝儿探进去能搅出yin乱的水声。他塞了两根手指,很快又加到第三根,然而师弟一个劲催他直奔主题,骑在他手上扭摆腰腹,xuerou吮着三根“小roubang”欲求不满,惹得他也全无心思扩张了,草草用师弟淌的yin水打湿guitou便提枪上阵。假阳具换成真的,总算解了持续近一天一夜的难耐与折磨。 “要……深一点……”战神大人发情了,一手抱他一手摸自己的肚子,尽显痴狂媚态,“玩具、碰不到……里面,zigong,痒得要死了,要……啊啊啊——” 他依言往更深处cao去,顶开狭小的宫口,射到里面。有温热粘腻的水液淋上他,yinjing像是泡在一口不会干涸的泉,情欲兜头灭顶,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师弟的肩膀已经被他咬得渗出了血丝,但疼痛也是令人满足的。强烈的爱与激烈的性,二者交织的结果并不总是快乐。 师弟伏在他身上静静出神,下面仍绞着他,不住轻颤:“哎,你把那口罩再给我戴上吧,别让我说话,要不然我总想叫你。” “……”他抿了一下唇,“对不起。” “没关系,我明白的。你也不要再觉得对不起我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行吗?” “最后一次?” “嗯。” “那你等我缓一缓……” “嗯!” 师弟笑了起来,仿佛是真心感到高兴。他希望自己也能对师弟笑一声,不过显然他做不到,否则又哪至于不敢让师弟看他。 “口罩、口罩太不舒服了,”他翻了个身放下师弟,匆匆下床,“我找找有没有别的东西。” 得益于受族长耳濡目染养成的习惯,他每次出门总会往上衣的胸袋和内袋里各放一块布巾,用作手帕或装饰都挺合适,这会儿翻出来叠成小豆腐块,又可以温温柔柔堵住嘴巴,免教两人伤情:“难受吗?” 摇头。 那便接着zuoai。师弟咬着沾有微弱木质香的布巾躺在他身下,他很喜欢这种偏保守的姿势,目之所及仅有对方,背后是什么通通不必去管,仿佛毕生的悲喜皆尽拢于一席。情到浓时他不由自主一头埋进师弟颈窝重重地喘,吸气带出哽咽似的喉音,倘若这个时候师弟邀他一同死去,说不定他也会脑子一热点头答应。但师弟不会的,师弟喜欢他。 而他当然也喜欢师弟。 他还不敢说“爱”之类的字眼,觉得这个时候说爱有点轻飘飘的,比不上“喜欢”来得实在,等哪天师弟不用再做战神大人,或许他就敢了。总而言之,他喜欢师弟,喜欢得甚至不介意幻想一下小说戏曲惯爱描绘的殉情,喜欢得不介意去死;他知道师弟绝不会看着他去死,所以他格外喜欢师弟。他们做了第二轮,然后是第三轮,总共做了几轮风万里记不清了,也不记得做完以后有没有给师弟清理——那一整夜都像是一场梦。 梦醒了,师弟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战神大人莅临会场为过去三十年表现优异的战士们授奖章,却由于身体不适,全程坐轮椅。斗篷、毛毯和医用口罩使他显得颇为憔悴,全无与战神身份相符的风姿。 不过能做一做梦也很好,只要还能看见师弟,就很好了。之后风万里对战神以及战神契约人的关注也一直没落下,他可以忍着不去搞什么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按捺一时意气,但师弟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伤,至少他得知道。他都会帮师弟记下来的。等到下一届表彰大会召开在即,他已经和军部总司令、执行总司令正式达成协议,明确了战神制度将在他继任城主以后废除,军部会采取别的技术手段来人为提升中高级将领的战斗力,而技术支持源自风氏数百年来的研究成果。 哪怕结局并不尽如人意,他也终于能带师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