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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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温度降下来,他醒了,全身感官复苏,迟钝地传来各处疼痛,捆绑、rutou、阴蒂、还有后面……他慢腾腾挪到床的另一侧,一边挪肚子里头一边咕噜咕噜响,原先躺着的那块地方八成已经湿透了。花xue自不必说,哪天如果不流yin水了才算稀奇事,而后xue似乎也湿着,束带沾了水,凉冰冰贴在腿根细嫩的皮rou。不过这东西本就做不到全然密封,想必是他睡觉的时候肌rou松弛,那假yinjing除了能喷水的头也没再搞什么特殊设计,灌进后xue的液体便渗了一些出来。如此甚好,希望在主人回家之前他可以全部排掉。 起初他侧躺着,又换成平躺,挤压腹部,尝试了好一阵子却始终别别扭扭放不开,即使明知道那些液体算是干净的。他能忍受被人或道具逆向插入的感觉,可还是没办法主动——最起码得去厕所吧,搁床上绝对不行,太脏了,仿佛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再等一天,他想,要是过了今晚实在撑得难受,那就爬去上厕所。阁楼有一个小隔间用来给他解决生理问题,按理说他并不需要,但主人还有客人们都可以让他需要。 趁眼下酸沉疲惫的身体尚未动情,他准备再睡一会儿。小玩具戴久了便麻木了,长达三天的放置调教,主人基本不可能把挡位开很大让他爽得欲仙欲死,都是不上不下吊着他,磨个许久才能体验一次高潮,这样等放置结束他的xue就会和溺水之人抓紧救命稻草一样缠着主人的yinjing索取快乐,让主人爽得欲仙欲死。这种事他经历了太多,有时折磨他的手段甚至不如他预先的幻想来得刺激,真是好笑又荒唐。 这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阁楼隔音很差,一方面是客人们普遍喜欢在正戏之前听一听他被单独放置时的yin乱叫喊,另一方面则是他在听见有人过来之后花xue会下意识收缩,rutou挺立,阴蒂勃起,整个人条件反射般进入挨cao的状态,比催情药更便捷,而且有趣。此时此刻脚步声钻进他的耳朵,他也不出意料一激灵,花xue蠕蠕绞紧了按摩棒,又因主人特地交代过应当不会有人过来,便格外感到紧张。是谁呢?谁在外面?有底气且有能力擅闯少将私宅的人不是都去参加表彰大会了吗?难道是哪个碰巧选中这栋别墅的小偷,还更加碰巧绕开了房屋的警报系统? 他又往床边挪了挪,同时竖起耳朵注意听外面的动静,来人脚步一顿,拉扯了几下门口上锁的链条,接着又是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不会错,有小偷在暴力破门! 打定主意,他坐在床边往下一坠,“嗵”地摔到了地上,再一刻不停地用肩膀挤开床罩滚了进去。床底是空的,但触发某个按键可以令四周降下挡板,封闭整个空间,他曾经看主人cao作过几回,不动声色记在了心里。 “咦?” 却没想到先进来的是一名少校级别的战斗机女军官,军服外头罩了件雨衣模样的透明衣服,手上也戴着蓝色医用手套,让人捉摸不透她是来干什么的。她身后,医生打扮的女性直升机跟着走了进来,蓝眼睛左顾右盼,奇道:“没有人吗?” “不,肯定就在这里,只是不在床上罢了。”军官打开衣柜最靠外的门,一扇接一扇,“那家伙不可能让战神大人安生躺着,你也到处找找吧,能塞进去一个人的小空间,尤其密闭的。” 战神大人?那家伙?他不由得心神一动,看来这两位女性不仅专门来找他,和主人似乎也并非一伙的,要不然—— 恰在此时医生不小心踢到了床下的挡板,军官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叫医生也过来,而后蹲下屈指在挡板上敲了敲:“空的……战神大人?战神大人?可以听见吗?” 他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循声确定了军官所处的大概位置,努力翻滚过去,用头撞了一下挡板。这个机关是被设计用于更加极致的拘束调教,比如把他捆好了锁进箱子然后关到床底,因此可想而知,挡板做得极其厚实,他能听见对方是基于自身强大的身体素质,对方可不一定。为确保对方也能听见,他这一下是卯足了劲撞上去的,头嗡嗡作响,隐约能听见对方在问些什么,但直到重复了第二遍他才听清:“战神大人,请您离远点儿,我要把这个挡板切开了,窗帘也拉上了,不过您最好还是先闭着眼睛。” “唔唔!”他激动不己,尽管对方很可能听不见他也没忍住应了一声,再撞一下挡板表示自己听明白了,旋即让出位置供军官施以救援。军官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后一双略纤细但同样结实有力的手把他半拖半抱地弄出来,紧接着那双手一顿,而医生也倒吸一口凉气,难掩震惊:“这……他……怎么、战神大人,这也太……” 军官无奈道:“头儿不是说了要做好心理准备吗?” “我知道,但是……他……”医生的语气更加低沉,“他看上去还这么年轻。” “是啊,二百一十岁,可不年轻么。你也别干站着了,来,搭把手,我一个人可抬不动。” 两人合力把他抬到一张带滚轮的单人床上,枕头弥漫着酒精和消毒药水的气味,很干净,而且很蓬松,但由于后xue里的假yinjing被压着捅到了更深处,他不免吃痛,又被细心的医生注意到了。医生用无纺布轻柔揩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叫停同伴:“不如就在这儿先清理一下吧。” “也行。”军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去接盆水。” “嗯……哎,不要接太烫的,稍微温一点就好。” “知道啦。” 医生小心翼翼分开他的腿,却没了下文。他虽然看不见,想判断医生的心理倒也不难,估计是没见过这样新奇的“玩具”,一时不知要如何下手吧。于是他唔唔唔叫唤着,又是撅嘴又是仰头,希望能重新说上话,但医生的反应却是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拇指还顺势堵上了他的鼻子,他疑窦丛生,慢慢有了几分不妙的预感。 “战神大人,”医生尽力压着嗓子同他耳语,“战神大人,我发誓我们不是要伤害您,只是……是上司的命令,让我们带您去一个地方,我们真的不是要伤害您,真的。请您、不,求求您了!您就配合一下好吗?您配合一下,我轻一点,至少不让您这么难受……您!哎呀,求求您了,别哭啊……” 他这才发觉自己哭了,暗骂丢人,眼泪却根本止不住。医生在一旁手足无措,想安慰他几句也无从说起,更怕同伴回来撞见这些,指责她感情用事,便只得徒劳擦着泪水,但他躲开了。 “呜。”他吸吸鼻子,点了点头。 “您……谢、谢谢!” 腿环等束具都是得用钥匙才能开锁,故医生研究了一会儿便放弃了,直接把连着假yinjing的几根皮带剪断,把那粗壮器物缓缓抽了出来。顿时他的后xue开闸放水,医生换过好些医用棉球才差不多清理干净,水也中途换了一盆,至于花xue,本来医生打算一并清理了,但军官制止了她:“别,这里要是空着他更难受。” “……”他不自觉抖了一下,脚趾蜷缩,实在无法否认军官的确是一番好意。当然了,要是能在清理完花xue之后把那个假yinjing塞进来,换掉眼下这个不中用的,那就更好了,他一定会更舒服,可这种要求他也一定不敢让素昧平生的两位年长女性知道。 “现在是——五点二十七,还有一个半小时,走吧,别耽误了。” 走去哪里?他有意哼出一声疑惑的鼻音,但军官与医生似乎隐隐存在某种上下级关系,只要军官不发话,医生就不敢主动解释什么。他被扶起来,军官却忽然说等等,不久他的腿再次被分开,刚闲置没一会儿的后xue又吃了两枚跳蛋外加一个大号塞子,震动频率相较别的小玩具更快一点,而且好巧不巧花xue里的按摩棒这时也正在震,他有些受不了前后夹击的刺激,更不愿露出丑态,偏偏越紧张xuerou夹得越紧,简直像是强迫他在陌生人的面前高潮。看他百般抗拒,医生搂着他不禁叹气,小声哄他说没事了没事了,往颈侧静脉扎了一针。 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