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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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记忆好像都很平淡啊……”风雪令牌拟人形象的一双金眼睛化作两团虚影,倘若凑近了仔细瞧便可看清楚其中正飞快闪过成千上万的胶卷的模样,“难道这三十年你间都没有再遇到过风万里?不应该吧?” “师兄进军队了。”傲长空道,“先锋名义上拥有一部分军权,但实际在军中的威望还是需要自己争取,没有人会喜欢打仗时空降一个顶头上司。那段时间师兄很忙,基本吃住都在军营里头,连自己家也很少回,当然也没空来找我。” “诶,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军队打拼?” “有心灵感应,城灵帮我们建立起来的——是城灵吧?”傲长空想了想,“你和闪电令牌意识分裂应当是在白天鹅山庄大火之后?此前你们俩是作为一个整体的‘城灵’,只不过闪电令牌的意识占主导,而你始终在沉睡,所以不知道‘城灵’以前干过什么?” 风雪令牌停止了浏览,眼睛的样子恢复正常,点点头:“跟你想得差不多。你还有哪些印象深刻的记忆吗?那三十年有没有见过貌似比较特殊的人?” “嗯……”傲长空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这个不好讲啊,因为很多时候我根本看不到他们是谁,而且他们还喜欢用药,弄得我脑子不清醒,迷迷糊糊……啊!有一个!”他猛地握拳击向左手掌心,“虽然可能不是你要找的人但确实挺特殊的,那个人用的药效果比其他的都更强劲,呃,我想不出怎么形容,大约就是身体还活着意识却已经死了……?反正每次醒过来我都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但肯定也不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他们既然想在我身上找乐子,就一定不会让我完全失去反应。” “听起来药效是很神奇。” “是啊,所以要调出这段记忆看一看吗?” “你不介意?” 傲长空莫名道:“我介意什么?” “你不清醒的时候或许会表现得很失态,”风雪令牌的语气近乎温柔,“这种失态的样子被外人看到——假如你当我是个‘人’的话——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 “行,那我开始了。” 风雪令牌顺着他依稀残存的印象在漫长的时间轴上进行定位。那名特殊的客人前来拜访估计是挺靠后的事情了,晚于他有意识地吸收腹内胎儿的能量来强化己身,当然也晚于他用自杀威胁他那个少将主人。说起来自从被威胁之后少将便隐隐像是怕了他似的,鼓捣一些床上手段居然会事先编个理由出来,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还是说服自己;甚至有客人提出比较过分的玩法少将也会大着胆子帮他拒绝,对比以往的唯唯诺诺当真值得夸一句勇气可嘉了。 不过看到这里风雪令牌表示不解,觉得好歹是少将,怎么半点没有身居高位者该有的样子?傲长空解释说“少将”是军衔,而“先锋”“中队长”“大队长”“副官”一类的职务才跟军权挂钩,并非有头衔就自动拥有对应的权力,理论上所有升到B级的战士都可以受封少将,但真正掌权领兵的不过寥寥数人。“比如师兄可以插手元老院的决议,这家伙就只能服从安排,没资格跟上面叫板。” “原来如此。选这么一个契约人,倒是很方便拿捏呢。” “也许老师那种类型的让元老院感到棘手了吧……哎,到了,应该就是这儿。”傲长空事不关己一样看着暂停并逐渐清晰的人影,“他要我借助产卵熟悉分娩过程,但我学不会,我不把明胶卵夹碎都算好的了,所以后来他换了另一种成分的卵,体温没法焐化,必须加特定的药水才行。可是——” 可是久经调教的花xue过分yin荡,战神大人生了快一天也没能生出去哪怕一枚,反而被宫口接连不断的挤压与冲撞感刺激得几近虚脱,身下全是高潮喷的水。眼见他昏昏沉沉地讲起胡话来,少将终于允许结束了,吊着他的两条腿,往花xue里灌药然后用假yinjing堵上,说是震动可以加速溶解。他实在受不住,一边哭一边挣扎,绳索在手腕磨出深深的印子。然而腿被放下来之后少将又开始cao他后面,抚摸他zigong处的隆起,八成是觉得这样cao他就仿佛在cao真孕妇一般吧,总之兴奋得不行。他晕了过去,直到隔天晚上这一肚子液体才被清理掉。 那名客人造访的时候,他同样挺着肚子,给他的人设是私奔却惨遭抛弃只能卖身养活自己和小孩的站街女。客人捏了一把用药物催发乳汁的奶头,夸少将玩得真有意思,紧接着他感觉到上臂轻微刺痛,针剂推进来,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此时此刻风雪令牌的回溯让剧情得以进展——客人拔掉注射器等了几分钟,随即解开他脸上的眼罩,扒开眼皮,展示已经放大并失去神采的瞳孔:“他现在应该会很听话的,要不要试试?来,战神大人,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他茫然地扭过头去看着对方:“不知道。” “那以后叫我主人吧。” “主人。” “真棒!”客人摸摸他的脸,“主人把手放在你的小脸蛋上了,你该做什么?” 他思索了一下,用脸乖巧地去蹭“主人”的手掌心,并张开嘴含住食指和中指细细舔舐,以便“主人”待会儿将湿润的手指捅进花xue,尽管他下面已经够湿了。 “行啦行啦,你这小狗真是黏人,”客人故作嫌弃地说道,“手上全都是你的口水。” “呜……”他立刻低下头,耷拉着眉眼,嗫嚅道,“主人,对不起,小狗、小狗错了……” “小狗犯错了就要受罚,是不是?” “是。” 然后客人开始向他下各种指令:坐起来,跪着,趴下,屁股撅高一点,肩膀可以挨着床,“好了,去给你的另一个主人koujiao吧。”客人笑道,“只要另一个主人也满意,你的惩罚就结束了。”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那个“也”,待他一拱一拱爬到少将腿间,正专注吞吃挺立的性器,忽然屁股又被打了。客人草草扩张几下便cao进他的后xue,意思是他要一前一后同时服务,让俩主人都感到满意才能结束惩罚。可他撑得很不舒服,真真假假的yinjing连同大大小小的卵似是填满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丝孔隙,令他神志不清,浑浑噩噩,根本无心再取悦“主人”,也因此被翻来覆去cao了好一阵子,jingye乱七八糟糊在胸口和xue口。 “如何?我这药很不错吧?”客人抽几张纸擦了擦,重新穿好裤子。 “这是什么药?” “具体的名字还没取,这个研发到第二代了,看目前的效果不妨取名叫‘小傻瓜’,嗯?哈哈哈……”客人半开玩笑,“顾名思义,谁打了这药谁就会变成小傻瓜,包括我们的战神大人。” 少将瞥了一眼客人的制服衬衫肩膀上的标识:“军部直辖的实验室还负责这方面的研发吗?” 客人却不禁反问:“我们主业就是干这个的啊,否则战斗机聚众yin乱搞战神大人的时候那些新鲜玩意儿从哪里来?你不知道啊?” “我——” “不过也对,凭你的资历地位估计还接触不到军部的小秘密,当然知道了也没关系,我们是有正经编制的科研部门,不怕说出去给外人听。”客人眯着眼似笑非笑道,“哦对了,你申请和战神大人生孩子,军部批下来的药方也是我们根据战神大人的身体数据配置的。我们这个实验室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战神大人更好更全面地奉献自身。” “……那还真是多谢了。”少将流露出送客的意思,“所以您今天来是为了试验二代药物的效果?” “嗯,差不多吧。军部一直希望能把战神大人变得更加可控和安全,说直白点儿就是变成一个听话的傻子,但是我们之前的研究思路都错了,我们发现常规的洗脑手段不可能彻底改变战神大人,因为A级战斗机的身体其实是一团战斗能量!已经超出了细胞组织器官之类的范畴!因为是能量所以受损的身体组织会自发重置,所以只针对身体机能是行不通的!”谈及专业领域,客人倏尔表现得无比狂热,“而我们现在研发的这种药物直接对能量下手,让能量核心保持低活性,那么反映到战神自身,就是思维迟缓的傻子模样了!唉,唯一不好的是这二代药物持续时间太短,也就几个小时吧,成本又高,还没办法长期使用。” 少将看起来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同时嘴上不甚真诚地开解:“毕竟研发新药总是很难……” “话说我还得感谢你啊!哦,准确来说是感谢上一任战神大人,我记得她是你妈?我们研发药物用的模型就是她疯掉以后的身体数据,她是我们的终极目标,还有啊,战神的身体等于战斗能量,这个也是我们给她检查身体时发现的。” 客人手舞足蹈口若悬河,浑不在乎自己当着唯一听众的面大谈特谈对方的生身母亲有多么失礼,看得风雪令牌忍不住说道:“少将这都不发火吗?” “唔,谁知道呢。”对此傲长空没什么反应,“我更好奇这位客人,他在他那个实验室的级别应该不会很低吧,而且对工作充满热情,总感觉会是师兄的重点关照对象。” “他叫星天河,”风雪令牌把镜头焦点转移至客人搭在门口的外套,上面有他的工作铭牌,“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星、天、河,嗯……没有印象。” 另一头星天河道:“那战神大人我就带走了,告辞。” “什么?”少将赶忙伸手阻拦,“为什么突然要带他走?” “试药啊,新药研发总是很难的,要用大量实验打基础才有可能成功,你说对吧?” “可是……战神大人……” “战神大人的最终归属在军部,包括契约人也是元老院提名再由军部正式任命的,”星天河淡淡道,“我以实验室第二负责人的身份代表军部带走战神大人,有什么问题?” 少将沉默不语,却也并不打算很快就让步。 星天河又道:“况且战神大人跟着你,连自杀这种事都干出来了,胆子大得很,所以平心而论,你这个契约人难道当得很称职吗?至少我可以让战神大人真的变乖,你不行。他乖一点对我们都是好事,现在把他交给我,别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能保证你们的实验不会伤害到他吗?” “每个人对伤害的定义不同,假如从法律和人道的角度来看,他成为战神的那一刻起整个能源之城都在伤害他,至少也是将幸福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可如果把‘战神’当作一件提升军队战斗力的工具呢,那只要他没死就不算伤害吧?甚至死了也没关系,死了军部还可以再选新的嘛。”星天河双手抱胸凉凉一笑,“千万别说你对战神大人动了真感情,舍不得他死啊,这种想法危险至极,你以为你是先锋阁下?” 有的人吃硬不吃软,有的人吃软不吃硬,而少将大抵是属于前者,被人以强硬姿态命令乃至羞辱之后会选择退缩,不敢针锋相对,气势上就先输了一头。最后星天河到底还是带走了战神大人,绑在实验室注射各种改性药物,有2.0版“小傻瓜”提供的骨架结构打底,这些改性药物的基本效果都是可以保证的,但药效持续时间始终是一大瓶颈,最长的一次也没能超过二十个小时。 “他……工作起来好认真呀。”风雪令牌道,“而且你这样不清醒,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他竟然也没有趁机假公济私,看来我之前把他想得太差劲了,某种层面上他倒算是个人才。” 傲长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也可能是他的癖好异于常人。” “你是指他在空闲之际经常去办公室擦那副骨头架子?” “嗯,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是吗?我不太懂。” “我也不太想懂这些啊……”傲长空岔开话题,“还要接着看吗?后面应该没什么了,他不是说了这种药物的研发成本很高,那军部肯定不会允许他毫无限制地研究下去,估计到一个期限就会喊停吧。但我记得在白天鹅山庄大火之前我还见过一次师兄,和师父一起,好像他们两个还谈了什么有关军部的事,挺重要的,不如你快进一下找找看?” “好啊,我看看,白天鹅山庄大火是在——诶,只剩一年多了,这么快。”风雪令牌以时间为关键词设置好检索范围,而后伸手划破自己的潜意识空间,搬来一堆灰蒙蒙的胶卷,“全是灰的,奇怪,你见了师父和师兄反应却如此平淡吗?” 傲长空思索片刻回道:“难不成也是因为药物?能量核心的活性降低了所以被迫失去了情绪起伏?况且那个时候我如果是清醒的,也不可能对师父和师兄的谈话毫无印象吧?” “有道理……不对啊我们搁这儿猜什么?直接看就是了!”风雪令牌眼睛一闭,再一睁,为期一年两个月零九天的记忆在金色的虚影中快速闪回,结果才几分钟她便停下了,逐渐恢复凝实形貌的眼睛望向他,神色复杂,“实验室研发的那个药还真是不容小觑。” “喔?” “这两件事就是前后脚发生的:星天河的实验到了期限,三代药物没能研发出来,军部决定送你回去,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有几个人私底下办了个小型聚会,毕竟你……就……他们不想浪费……”见傲长空点点头表示明白,风雪令牌继续说道,“你对他们的指令一律服从,他们玩得越发肆无忌惮,还好另一拨人及时闯进来把你带走了,为首的叫星长乐,是风万里这边的人。” “再然后我就见到师兄了?” “对。” 傲长空缓缓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陷入回忆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失忆”百思不得其解,于是风雪令牌道:“你那会儿简直都要断气了,想不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我也说不好,可能……直觉吧?直觉告诉我这不应该。”但傲长空也不是容易纠结的性格,摆摆手道,“还是先往下看吧,让我再想一想。” 风雪令牌找到这段记忆,从星长乐清理干净他的前后xue抱着他走出浴室开始。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双人套房,俩卧室之间有一条不算长的过道,他被抱去床上,这时卧室门铃轻轻响了一下,门外传来风万里的声音:“你好了吗?” “好啦。” 星长乐简单整理好头发与着装后打开门,站在门口,背着手笑得轻快:“之前我三番五次邀请您,您总说军中事务繁忙来不了,这次却连夜赶了回来,依我看,您其实知道我这次邀请您是为了什么事吧?” “没有,只是恰好轮休轮到我了。所以是什么事?” “他知道哦,”风雪令牌忽然插嘴,“他知道是你,这才连夜赶回来的。” 傲长空不禁一愣:“这样啊,他知道……因为城灵?” “唔,主要还是借助了星氏在军部的势力吧?这个星长乐是星氏族长来着,星氏管钱,可以一定程度地影响后勤工作,因此军部明里暗里站星氏的人也挺多。”风雪令牌顺便解释道,“那段时间我的意识曾短暂复苏过一阵子,接收到了这些信息,现在想来,恐怕就是因为你的能量核心被药物限制了活性,法则判定成我可能要换主人了,提醒我做准备。” “但这样一来星长乐不也就知道师兄已经知道了?”傲长空讲得有些拗口,“我印象里星氏自成一家,那星氏的势力应该也会优先忠于自家族长?师兄毕竟属于外人,星氏的势力是星长乐借给他用的,总不至于帮着外人隐瞒自己人吧?” “你的意思是风万里知道你被军部实验室绑了,而星长乐其实也知道风万里知道,他大张旗鼓救你,再故意问出这种话,就是想试探风万里的态度?” 傲长空点点头。 “那风万里知道星长乐知道他知道吗?” “呃……应该?” “那星长乐知道风万里知道——” “喂!” “开个玩笑嘛。”风雪令牌眨了眨眼,竟显出几分少女的俏皮,“我看你好像不大高兴,有心事呀?觉得风万里背叛了你们的爱情?” “……啊?”傲长空却是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话题一下子拐到这上面了?” 恰在此时,只听大屏幕上星长乐恰到好处一开口,隔空为不算情敌的情敌解了惑:“您不准备犒劳犒劳我吗?跨年的时候您一个吻就想打发了,这可不成,我要跟您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