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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下次避开他的侵犯。”“你都看到了?你会帮我?”他的话令我严重起疑,他不是跟着大群人马一起捅进蓝暻昊那间房么?怎么有时间看到我被古铜男欺负呢?而且当初第一回在厨房交手时,他可是差点就要把我当成瓷碗摔碎的!半个小时前他还对花心主持戏弄我的举动冷眼旁观呢!再者,即使他不知道他们家排行最小的男人对我的威胁,至少也应该看到绅士翻译对我的误会,连当事人都放弃了,他还会好心帮他的三哥促成和我的姻缘吗?这混血男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的计划想作弄我吧?许是看出我的心思,绿眼狼突然眯起眼,语气不善地说道:“让我帮你,或者增加一个成天为难你的敌人,你自己选择!”厚!有这样强迫帮人的吗?果然有阴谋!“你打算怎么帮我?”反正拒绝不了,干脆爽快接受,看他想耍什么花招!“只有降低敌人的戒心才有机会接近目标,而你的头号敌人就是四哥。”见我赞同地点头,他又继续说道:“四哥向来喜欢吃醋,独占欲又强,但不代表不与他敌对就必须顺从他、属于他,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征服他。”征服两个字立马引起我极大的兴趣,自从陷入狼窝,我的日子从来都是在屈服中度过,如果有机会征服狼群,哪怕只是其中一只,也会令我产生极大的成就感。“是什么?”我两眼放光地瞅着他。“合他胃口的食物。”说着,混血男又向我露出和善的微笑,我不禁一愣,今晚他是不是对我笑得太频繁了?“你要教我做饭给那个家伙吃?”我狐疑地瞅着他,一想到古铜男那副霸道蛮横的嘴脸,我便不自觉地露出排斥的神色。混血男别有深意地盯住我的唇,忽然勾起一抹坏笑:“做饭给四哥吃,还是把自己献给他吃,你应该知道选哪一个吧?”我内心一窒,下意识地别过脸,恨不能找个口罩把嘴唇捂住,咬唇的新仇旧恨在心里交织纠缠,我恶狠狠地问他:“你就不怕我毒死古铜男?”134.与狼同盟(下)“犯法的事你不会做的。”混血男笃定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向别墅对我说道:“趁现在他们玩得高兴,我先送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好,不麻烦你了。”我勉强弯起嘴角拒绝他的意图不明的“好意”。开玩笑,现在黑别墅里空无一人,倘若我们孤男寡女回去,岂不是给这匹绿眼狼制造犯罪的机会?“我们现在应该算是盟友了,你又何必客气呢?而且你自己也没办法回去吧?”绿眸转向我的双膝,似乎能透过黑色晚礼服看到底下的青紫,只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一手绕过我后背环住我的肩膀,一手伸向我屈着的膝盖底下。“你想干什么?”我立马条件反射地蹦起来,但受伤的膝盖瞬间令我痛得跌坐回去。混血男最后还是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抱起来:“我们是盟友,你还怕我把你吃了?我可不像四哥那么缺女人。”“盟友?可是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任由他抱着,虽然他没有做出其他不轨的举动,我仍心存不安。他一旦确定要帮我,必定和古铜男对立,同时也会招来其他讨厌我的兄弟的白目,狼那么聪明的动物怎么可能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混血男抱着我走进停放有序的车群中,俯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还记得你到我们家的第一个早晨我对你说的话吗?”“你说要把我吃得连汤都不剩,还把我想象成瓷碗摔碎了一地……”说出这些话,我下意识地勾紧他的脖子,担心他把我摔下去,结果却换来他放肆的大笑,受声带影响的胸膛也震得我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我记错了么?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确实是这样的呀!他把我放进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后座,关上门之前抑制着笑意认真说道:“我说我喜欢你这个女佣。”那个恐怖的早晨,他冷着一张石雕脸说这句话的情景我当然记得,只是没想到他现在会以这么认真的表情重复一遍,难道老管家说的“审美遗传”是真的?可是,职业不明的十二那么肯定我就是姓纪的女人的女儿,纵使他们潜意识里不讨厌我,我迟早还是会站在十二匹狼的对立面的!“你不要觉得有压力。”坐到驾驶座,混血男又扭头对我展现出迷人的微笑:“我不像四哥喜欢一个人非得完完全全地占有,只要为喜欢的人做点事我就心满意足了。”表白!这绝对是表白!可是这绿眼狼居然选在他们父亲的忌日——传统的鬼节向我表白,他不会是吃了不表白会口吐白沫、气绝身亡的毒药吧?“我不会再喜欢上你们家任何人了!就算你帮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我直言说道,瞪着他俊俏的混血面孔,心想:这样还不能逼你现出原形?让我瞅瞅你那真实而丑陋的目的吧!然而,混血男给我的回答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他竟坦然说道:“我不需要你任何回报,我们是盟友,不是吗?”盟友……掉入狼窝的可怜虫真的要和狼窝的一员成为盟友吗?不安分的老天爷不会又在盘算着怎么作弄我吧?135.神助的早餐(上)身为美食家的混血男在忌日party之后,对我的态度果然不同以往,不但每天教我做各种早餐,甚至打破从不碰锅具的习惯,亲自帮我做早餐。每天高高兴兴打发走几匹狼出门,古铜男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也不再找我麻烦,我一度以为从此可以在狼窝安然度日了。然而,一个平常的早晨,当我给古铜男系完领带从他房间里出来时,另一个麻烦找上了我。“女佣,你过来!”银框眼镜朝我暧昧地勾勾手指,在楼梯口另一边的房门外站着,好像已经等候多时了。自从忌日party被我恶整过之后,这贱嘴律师似乎工作繁忙,每天很晚才到家,这几天都没有与他正面接触过。“请问有什么事?”我客气地问道,与他保持五米的距离。“听说三哥被你气走了,又到国外出差了?天天从四哥房里偷偷摸摸地出来,这样戴绿帽的方式,换作我也宁可眼不见为净!”他勾起薄唇的一角,戏谑地讽刺道。厚!就知道贱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天被我整得颜面尽失,他肯定怀恨在心了!“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去做早餐了。”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身欲下楼。刚踏下一个台阶,贱嘴男就一个箭步走过来拉住我:“说到早餐,你最近和晏也走得很近!每天早晨刚从四哥身边离开,又贴着晏一起在厨房里做事;吃完早餐,又一一与我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