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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果然和我有关系!古铜男一开始抓我回来要我付出免费劳动力也果然是因为我和纪晶晶长得像的关系!多日来的疑惑忽然得到诠释,我心里并不感到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因为上一辈的纠葛——神秘杀手说过都是我的父母令他们家遭致今天的处境,也造就他们现今“与众不同”的性格。席老头子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你只要死不认账就好了!关于你的身世证据都在我这里,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可惜我知道了!”一个不甚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耳际飘来,我寻声惊望过去,一个精壮的黑衣身影立在小阁楼的窗前,而原本半开的窗户此刻正大敞着。我心里略过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种面临死神的恐惧令我不自觉地按下挂机键,移动脚步退向门口。窗边的男子没有移动分毫,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银刀,不急不徐地说道:“你还有半个小时可以离开。”“就算你把我的秘密说出来,只要我果断否认,他们也不会相信你的!”我试图争取最后的机会。想到要离开黑别墅,脑中最先出现的人竟不是绅士翻译,而是蓝暻白——他说过要为了我而改变自己。以前我是多么渴望和他撇清关系,现在竟在潜意识里期待他实现他的承诺。可是神秘杀手并不打算给我机会,他冷冷地说道:“你错了。我的目的不在于让你承认,而是让你消失!你还有二十五分钟的时间自行消失,否则我就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消失。”“你就不怕我消失后,有人会难过吗?”狼群对我多少有点感情,他们至少会通过各种途径去找我的吧?心里补充了这一句,我竟有些不太确定,甚至贪心地希望他们重视我的存在。“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哥哥们才不至于蠢到替你难过!”神秘杀手突然一阵风似的冲到我跟前,银亮的刀子抵在我脖子上冷酷地威胁道:“你要是活得不耐烦,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消失!”我没来得及后退就已经被他冷戾的气势吓软了脚,他绝对有能耐将我秒杀于无形并且毁尸灭迹!154.威胁的最后期限(下)“现……现在还没到中午十二点,你是个男人,不可以食言!”不得已,我只好搬出这个观点来压制这个杀手。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方法奏效了,只见他收起刀子,悠悠地说道:“你还有十五分钟,姐、姐!”jiejie?!是啊!他比我小一岁呢!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循规蹈矩的良民今天却被一个小男人威胁,可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只剩十五分钟,难道一声招呼也不打就直接离开这里吗?似乎猜出我心里所想,神秘杀手睨着我说道:“若想留几句遗言我是不会阻止你的。”“什么遗言啊?我又不是去死,只是回到我自己原来的生活而已!”我瞪了他一眼,思忖着如何与他们道别。当面道别,不行!电话,也不行!短信,还是不行……任何一种方式都会让他们第一时间冲回来阻止我离开,而最后他们见到的一定会是我的尸体,因为这个十二一定会在那之前结束我。“遗言”还是等我远离了黑别墅再告诉他们吧。这么想着,我便迅速收拾几件衣服往小皮箱里塞,无意间一个闪亮的物体窜入我的视线——是暻昙送我的钻戒!他送了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之后却又说对我不是一见钟情,也许他只是碍于古铜男喜欢我才自动退出的吧?可现如今无论是他还是古铜男,都与我无缘了。“帮我把这个还给暻昙好吗?”我拿着大颗的钻戒递到杀手跟前请求道,见他没有接手,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戒指上的钻石,我又加了一句:“你也不希望我借由这点小物品去见你的三哥吧?”杀手无声地抬眼瞟了我一下,便从我手中拿走戒指,又阴森森地提醒道:“你还有五分钟。”只剩下五分钟,我就要永远地离开这里了,再也不会踏入黑别墅半步,再也没有人拿方便面当早餐敷衍狼群,再也没有人过问可怜的老管家是否遭到非人的对待,再也……想到古铜男的领带,每次总是他凭着自己的心情从他那挂满领带的架子上挑出一条让我给他系,以后再也没有人给他打领带了吧?“你要去那里?!”神秘杀手突然发问,我才惊觉自己已经跑出房间,想去古铜男的房间帮他把所有的领带都打好,等他需要用的时候直接套在脖子上轻轻一拉就可以了。“我……再给我五分钟行吗?我保证一定会走。”我回头可怜兮兮地向他投去哀求的目光。他却冷下眸子,森冷地问道:“想去通风报信看哪个笨哥哥会来挽留你?”“才不是!我只是去收拾点东西。”我诚恳地解释道,没想到他对我戒心这么重。他冷睨了我几秒才酷酷地警告道:“别耍花样,否则你会死得更快!”为了争取时间把蓝暻白的所有领带都打完,我一秒也没有耽搁,虽然有神秘杀手的监视,我还是细心地处理好每一条领带。“时间到了!不要再拿着我四哥的东西意yin他了!”神秘杀手站在蓝暻白门口,不耐烦地催促我。“意yin?”我不禁摇头笑道:“你们家的用词还真是如出一辙!”放下手中最后一条领带,我缓步走向门口,离开古铜男的房间时,我竟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这也许我是最后一次离开这个房间了。155.最后一次拜访(上)用身上的一点零钱坐公交车到市区之后,我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刚给蓝管家发了离别短信,以这个对狼群惟命是从的可怜老头的性格,我离开的消息一定会在几分钟之内传到狼群耳中,所以孤儿院那边我是不能回去了,蓝暻白知道男装店的位置,那里也不能去。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经过一个个商店橱窗,我看到一张失落的脸。“这像我吗?怎么看上去老了好几岁?”我喃喃自问,脑中突然闪现另一张与我极其相似的脸——纪晶晶。也许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见她一面也好,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她了,只是不知道她在不在家,不知道她乐不乐意见到我。凭着上次律师带我走的路线,没多久我就到了纪晶晶的公寓楼。看到我一个人单独上门拜访,纪晶晶显然很是惊讶,但她眼里似乎还有欣喜的成分,对上她殷切的眼眸,我忍不住心头一热,鼻子发酸,抑住眼眶里不适时出现的湿润。“想喝咖啡还是茶?”她拘谨地问道,紧张地看着我,好像她才是客人似的。愣了一秒,我才勉强向她挤出微笑:“白开水就可以了。”面对一个二十多年前以“家里女儿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