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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上更是春风得意,他在外面总是难免有应酬的,我曾经酸溜溜地说:“我理解你们男人的,谈生意嘛,有需要就别忍着,只是别让我知道就好。”结果被他们集体拍了,说我不重视他们。我觉得甚是委屈……陶二向来是老手,在我之前便是如此,在一起后,有时候□之际想到此节也会不爽,他之前辩白说他没有用过春风一度我还不信,后来才知道,他确实没有必要用那种东西……唉,这样算来也有一年了吧,别人还好,他会不会忍得习惯成自然了……“睡觉,休息。”我不敢多想,帮他宽衣,把他往我床上一推,自己也滚了上去。他无语地接住我,“你歇息完了,还要睡?”我笑眯眯道:“我陪着你睡。”他只有笑着点点头,揽我入怀,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我趴在他胸口听他沉缓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很快入睡了,我却睡得太饱了,瞪圆了眼睛仰头看着他的睡颜,回忆生平,一刻比一刻清醒……唉,他这么个禽兽,怎么就看上了我这么个流氓呢?托托2010-07-3016:42孤男,寡女,洞xue我原先总认为:爱情就是到底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可我这到底是个什么锅啊,配了五个全然不是一个型的盖……(或许可以用一个品牌来形容——通用,用一种风格来形容——百搭。)陶二强势,唐三骄傲,乔四隐忍,燕五别扭,那样极品的四个盖,便是不小心捡到一个都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我这同时揽了五个,只怕是把往后十世的福分都透支了。六个人的生活并不好过,有些话,是实话,说出来伤感情,大家心照不宣便是了。在我心里,师傅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十年的相处,他是让李莹玉活下来的那个人,对于这点,其他四人没有异议,我对师傅的感情,不只是爱情,更有亲情,恩情,但除却后两者,在情爱二字上,我自觉并无厚此薄彼之处。似乎曾经有谁对我说,他不在乎退而求其次。但在我心里,他们谁都不是那个“次”字。不要问我为什么可以同时爱上那么多人,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那个人与你生死与共过,有着共同的、特殊的经历,心曾经靠得那么近,想再分开已经太难了。其实我也曾那么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会想着师傅一个人,但是陶二打开了我的心防,心防这种东西一旦被打开,便会如溃于蚁xue的千里之堤,在瞬间分崩离析。我知道,一开始陶二对我的态度流于轻浮,他只是把我当做工作之余有趣的玩具罢了。给我下药,把我绑在身边看我扑腾。这就像小时候我抓到了独角仙,用细细的线绑住它们的脚,看他们四处扑腾。我是不会爱上独角仙的,但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最初接近他,可能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师傅的影子。他们有相似的地方,一个在文,一个在武,总是要挑灯连夜,处理着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那时候我刚刚离开帝都,每天夜里都是想着师傅入眠,想到睡不着,就会在白虹山庄的屋顶上到处跑,跑到最高的地方,坐下来看月亮,心里想师傅会不会也在看着月亮想我。庄主陶清屋里的灯总是最后一个灭的,有时候我会耐不住好奇飘过去偷看,他在灯下眉心微蹙,似乎有许多烦心的事——这样的神情我常常在师傅脸上看到,每次看到,总是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可我知道那是抚不平的。有几次被陶清发现了,他也招呼我进去坐,让下人做了宵夜端上来,与我面对面吃。我狼吞虎咽的时候,他笑着问:“你不怕我下毒?”我哼了一声说:“你不是已经下过毒了?何必多此一举。再说,你真要下毒,我也防不了。”他要我帮他拿秘籍,怎么舍得让我出事。那前半个月我过得委实逍遥,他任我予取予求,直到我的体重暴增刺了他的眼睛,他才下令叫我节食。陶清是个非常狠的人,这也是为何五人之中,我对他最是害怕,无论是手段还是心计。反正节食的那一个月痛苦得我不想回忆了,他总是有办法让我瘦下来,但是见我真的瘦了,他眼里又有不忍心。那时我饿得打滚,嘴馋得不行,掐着他的脖子说:“我要吃rou!”他说:“你再胖下去很危险。”我怒道:“我是海东青,那点高度摔不死我!我一定帮你把秘籍拿下来行了吧!”他说:“不是秘籍的问题!”“那还有什么问题!”我嗷呜一声,就咬在他脖子上了,咬出了血。他大概是被我咬怕了,终于让人给送来一屉rou包子,我咬着没有rou馅的包子,想着师傅,泪流满面。他为难地看着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不饿着你了。”我躲开他的手,郁闷地跑到墙角啃包子。他名义上说怕我去外面偷东西吃,晚上把我扔到跟他一张床上睡,一双手锢着我的腰,整整一夜,我一动他就醒了,根本不能溜去厨房。有一次偷吃了一只鸡被他发现,结果被打了屁股……真是耻辱的往事啊……他就把我掀倒,按在膝上手掌一下一下啪啪地打,痛得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他才假惺惺地来帮我上药。就这样我还能喜欢上他,或许我跟国子监那谁谁一个样,本质上是个受虐狂。三个月的调养,除了让我的轻工力突飞猛进之外,我的吃苦能力也有了显著提高。但是他突然发了癫说,不用我去取秘籍了。我说:“好啊,给我解药。”我想只要我吃了解药,立刻就走。他古怪地看了我半天,说:“你就那么想走?”废话,我吃饱了撑着陪他磨时间。我很坚定。然后他就生气了,解药什么的,都浮云了,他还是每天抱着我睡,不过没有提起拿秘籍的事。我知道他挺不容易的,树大招风,白虹山庄是北武林之首,支持他的人是有,反对他的人也不少。新一届武林大会要在南北武林之中选出一个总盟主,竞争对手是万剑山庄的大宗师,他压力大得很,没有那秘籍估计很悬。于是找了个机会,我就偷偷溜了上去,打算把秘籍取下来跟他交换解药,结果被他发现了,那时候我已经攀到半途,他在山脚下一阵怒吼,吓得我脚一抖,踩空了,垂直下坠。那山壁仿佛是刀削成的,慌乱间找不到一个借力点,我的脚尖和手掌在下坠间被山壁磨出了血,火辣辣疼得我五官扭曲。陶清大概是脑子被门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