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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roubang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身体洞穿。老三却不一样,roubang顶在我的yindao里,向前的力量始终未泄,而且越来越大,把我顶的象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喘不上气来,马上要窒息了。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叫了起来,老三似乎没有知觉,一股劲仍然把roubang向我身体的深处顶,他嗓子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另外几个土匪也都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roubang粗暴地插入我的身体。终于,男人的下身紧紧地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roubang已经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来。老三的身子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转住我颤抖不已的rufang,火热的大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缓缓向后退去。老三喘息着说:“妈的,这小娘们,下盘和没开苞的一样紧!”说着,攥着我rufang的手加了一把劲,退到洞口的roubang加足了劲冲了进来,巨大的冲力象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老三的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来回作着活塞运动,我不管不顾地大哭,不一会儿,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roubang竟然也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下身的水象开了闸一样一阵阵涌出来,浑身都水唧唧的。他的rou体撞到我的rou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可一种被什么东西攫住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听出自己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yin笑着说:“看这小娘们多sao!比昨天那个可浪多了!”我为自己脸红,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老三一边有节奏地抽插一边搭话道:“昨天那个妞还是个雏儿,这娘们可是熟透了,一调理就成!”说着他突然加快了节奏,大roubang在我的yindao里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顶住不动了,紧接着一股guntang的洪流冲了出来,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悲号一声瘫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柱飘着袅袅青烟的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已经燃到了尽头。当两个土匪把我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象被水洗过一样。他们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量的液体几乎是喷涌而出,清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我垂着头,在熊熊的火光的映照下看着象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羞辱的哭了。老大嘟囔了一声:“我先睡会儿,轮到我叫我。”说着走到顶头的一个铺位,倒头就睡。老四不知从哪拿出来几张粗糙的草纸,在我湿淋淋的下身草草的擦了几把。擦过之后命那两个土匪拖起我塞进了挨着老三被窝,随后急急地脱光了衣服也钻了进来。老五又点着了一柱香,插好后上了自己的床。这时老四已经把我的身体放平,手急不可耐地插进我的大腿根摸索了起来。老五忽然喊了起来:“四哥,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不许藏着掖着。”老四嘿嘿一笑,一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捏弄,另一只手把被子揭起来扔在了一边。我偷眼看去,除老大那里已经响起了鼾声之外,其他几双眼睛都兴致勃勃地盯着这里,嘴里还开着下流的玩笑。我赤裸裸地仰面躺在老四的身下,看着远处一闪一闪冒着青烟的线香,浑身忽然冷的发抖,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个漫漫长夜。第五章又一轮暴戾的jianyin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老四是个大个子,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rou暴胀起来比小吴的胸脯还要高。我在他手里就象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roubang直通通地塞进我的yindao,我觉得整个下身胀的象要裂开似的。老四在其他今天匪徒的哄闹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我的下身传来呱叽呱叽的不堪入耳的声音。两个站在火盆旁的匪徒看的眼都直了,大张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们却毫无知觉。我就象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一会儿被顶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抛入谷地,知觉越来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来,草草擦了几下下身后再被扔到铺上开始另一轮抽插。也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熬过了几轮兽性的轮jian,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嘴里干的象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rufang胀的象要爆裂开来。我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在火炉上,屁股和后背都guntangguntang的。我下意识地哭求:“渴,給我水......”有人一只粗瓷碗放到我嘴边,我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可两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搂住我的身体,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rufang,恣意的捏弄着,发出阵阵yin笑。我一惊,脑子清醒了一点,这才意识到,我是坐在土匪的怀里。我扭了扭身子,想摆脱那两只大手,一阵刺痛从胳膊和手腕上传来,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还被紧紧捆在背后。抱着我的是老大,他显然刚睡好觉,力气大的可怕,两只胳膊把我夹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开我的rufang按住了我的肚子,一边用力揉搓一边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问:“袁小姐要不要撒尿啊?”我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可尿意也无可抗拒地涌了出来。我被他们折腾了大半宿根本没有机会小便,刚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马上就要涌出来。可我低着头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只能給他们羞辱我的机会。老大把手放下来抓住我的两条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说:“别害臊袁小姐,你身上长的那点玩艺早就让咱们爷们玩熟透了!”话音未落,四周响起一片放肆的yin笑。我垂着头,看见自己的下身惨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满了红红白白半干的黏液,阴毛湿漉漉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先的颜色,只有大腿根还干净一点,两片又红又肿的yinchun支棱着。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老大不耐烦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对站着的两个匪徒说:“小娘们害臊,你们帮帮她!”两个匪徒闻声凑上来伸手来捅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抖,哇的哭叫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哗的冲了出来。土匪们都凑过来盯着我撒尿,我羞的无地自容,痛苦的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