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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给他的,说是孤本绝版,是王家的传世之书。刚翻两页,就看到阮依依温顺的跟着颜卿出来。颜卿性子高傲,见这么多人等他也没有客气,抬脚就要走。卿与声等袁。王仕青急忙把书往包袱里塞,不小心掉了下来,被阮依依看见:“咦,这本好看吗?在山上师傅拿这个引火呢!你怎么跟宝贝似的。”阮依依刚说完,王仕青的脸就紫成了茄子。阮依依没有注意,甩了甩封面,见纸张发黄,笑道:“这是师傅写的书啊,太多了,师傅看着都烦。对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颜卿瞟了一眼那本书,应该是王太医在佛牙山脚下学医时,正巧碰到他下山游医救人。也许是某个机缘巧合给了他一本,连颜卿都不记得了,却没想到王太医当宝贝似的收藏了还传给王仕青。阮依依哪里知道其中原委,见王仕青气急败坏的抢过书转身就走,一脸不解的看着颜卿,问他:“师傅,我说错了?”“你把他的宝贝说成了烧火用的引子,他能不生气吗?”颜卿也无暇再跟她详细解释,只是无奈的笑笑,拍拍她的小脸叫她乖乖听话待着,便离开了县衙。颜卿走后,阮依依便带着香瓜他们开始熬药。七个火灶,三个专门为尚未染病的村员熬强身健身提高免疫力的中药,剩下三个是给那些已经染病的村民熬治疗用的药,最后一个,阮依依吩咐护卫找来几口大缸,将这个火灶熬好的中药连药汁带渣子全部都倒进大缸里,再从大缸底部加热,把村民所有的衣服分门别类的扔进去煮,消毒去晦。整个县衙火光四起,每个人都挥汗如雨的忙碌着。香瓜知道阮依依怕火,就把她赶到药房去,要她去配药。阮依依一会查看药材的用量,一会帮忙晒衣服,一会配药磨药,一会又指挥分药熬药,忙得脚不沾地,也无暇去想其它事。县衙里的其它人,先前还觉得阮依依不过是个任性小娃,但见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一切,事事都有主见且件件都有条理,这才信服,个个以她马首是瞻,听从她的安排,无一人偷懒罢工。17904762不知不觉,天色已黑,颜卿和王仕青都没有回来。中途,袁铁轩派人来县衙取馒头,说是祠堂和义庄都很忙,一时不能赶回,他们在那里啃两口馒头当晚餐随便打发一下。阮依依一整天没吃东西,到了傍晚也累得吃不下,勉强被香瓜逼着喝了两口稀粥,这才和衣躺下。县衙的火灶由其它轮班的人看着,虽然不象白天那样风风火火,但需要药材的人太多,都不能停。阮依依靠着枕头稍稍合了会眼,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又爬了起来,不放心的到药房里盘点剩下的中药,逐一核对账户数量后,将需要补充的药材分为特急、急和一般三个等级,写好名单,这才放心的回房去休息。将这一切做完后,阮依依才意识到,这一整天她都没有见到颜卿的面。她托着下巴,呆呆的望着外面,自言自语道:“师傅现在在做什么呢?”(12月1日是王子睿小朋友的生日,应睿妈的要求,加更一千字,祝小睿睿身体健康,快乐成长,越来越聪明,有越来越多的小美女为他争风吃醋,哈哈哈)☆、第八十六章要做情敌的小兔(感谢兔兔的做打赏,友情客串)弦月弯弯,歪歪的挂在天边。月光如水,轻轻的洒在地面上。月洒天发在。阮依依开始思念颜卿,很想知道他那里的情况如何。特别是想到他现在还在义庄处理那些染病的村民,阮依依心里就越发不安。要知道,颜卿留在那里的时间越长,就说明这次瘟疫越难治疗。“香瓜,小四……”阮依依等得有些不耐烦,她想去义庄找颜卿,来到窗前想叫香瓜和小四陪她一起去义庄。可是,看见他们睡得香喷喷的,又不忍叫醒他们,自己披了件着衣裳蹑手蹑脚的往县衙的后院走去。白天在这里晾晒被药水消毒的衣服时,阮依依发现这里有个小狗洞。她身材娇小,刚好可以爬出去。县衙所有的进出口都有袁铁轩的护卫看守,阮依依如果想出去,只能走这里。今晚,月光皎洁,万籁寂静。阮依依沿着县衙边的一条青石板小路往下走到尽头,然后站在一个三岔路口犯了嘀咕。她偷跑出来的时候,一心只想着要去找颜卿,完全忘记了自己根本不认识溪尾村的路,自然也不知道义庄在哪里。可是,折身回去无功而返阮依依又有些不甘心,但前面三岔路口哪个是去义庄的她又不知道,犹豫了半天,阮依依竟荒唐的决定,通过背过身去用扔石子的办法来选择其中一条去义庄。阮依依刚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忽然闻到了股花香。这香气,很熟悉,但总也想不起在哪里闻过。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你想去找你师傅?”这声音分辨不出男女,但阮依依从骨子里觉得,它是无害的,便甜甜笑道:“是啊……你是谁?为何我觉得你的声音很熟悉?”“你真滥情,竟然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哈哈哈。”那声音听上去心情似乎特别的好,只是它表现得越熟悉,阮依依就越是没有头脑。阮依依揉揉眼睛,眼前宁静异常,根本没有人影。阮依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摇摇头,刚要抬脚,那声音又冒了出来:“你真得不记得我了?”这次,阮依依没有出声,她默默的摇头,那声音竟然能看见,好象很悲伤似的,黯然神伤的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你师傅。”不等阮依依说话,那声音自顾自的说道:“两个人搂搂抱抱了一整晚还不够,大清早的在外人面前玩亲亲,真讨厌!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的感觉……”“呃……你是谁?我为什么要顾及你的感受?”阮依依顿时无语,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吃醋的声音,这感觉真得太奇怪了。阮依依的脑子不停的告诉她,此地不能久留,可是心里又很好奇,手脚仿佛都不受脑子控制,就连脑子都是一团糟。明明不想理会这个声音,但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忍不住接过它的话题,说道:“我想师傅了,你知道他在哪吗?”“我知道他在哪,但是我不告诉你!哼!我知道,你是想找你师傅陪你睡觉吧!”声音忽而调皮,忽而沉重,好象很伤心,又似乎是故意在气她,听得阮依依毛骨悚然:“你是怕没你师傅陪你,你会做噩梦。你怕梦到渺烟和狗蛋,怕他们会来质问你为何不替他们报仇,对不对?哼,我偏不告诉你!”阮依依的大脑突然出现片刻的清醒,她觉得自己刚才好象又被梦魇了似的,差点丢了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