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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开始吐泡泡,小手朝宁微娴的胸口抓呀抓,嘴巴也拱啊拱,看样子是饿了想吃奶了。☆、(6鮮幣)第128章和相继比起来,当然是女儿比较重要,宁微娴抱着小奈奈就要上楼,颜睿也摆好了架势准备跟相继大战三百回合了,谁知道那厮看见宁微娴要走,竟站起来想追过去,幸好他眼疾手快腿脚利索挡在了:“你做什麽?!”宁微娴头都没回一下,颜宁见mama走了,立刻蹦蹦跳跳地也追了上去,把讨嫌的怪叔叔交给老爸应付。“微娴!”相继的呼唤并没有让宁微娴停步,她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下,牵了儿子的小手就朝楼上走,“微娴!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麽总是纠缠你吗?!”宁微娴停下脚步,相继心中一喜,颜睿却倍感失落。宁微娴转头看相继一眼,“我不想知道,你爱说便说,不爱说也没什麽,都随你。”说完转身带着儿子就走。颜宁崇拜死mama了,对着相继做了个鬼脸,跟着一层台阶一层台阶地跳上去。要说内心暗爽,那除了颜睿,没旁人了。他心底高兴,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相先生,你真的该回去了,天很晚了。”相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宁微娴的背影,看着她温柔地抱着女儿牵着儿子上楼,自己在她的人生中似乎连一点小小的浪花都激不起来。他这麽多年,一直在寻找的,好像只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不管什麽时候,这个梦都不会成真:“微娴……跟我谈谈,好不好?”其实,如果他还是以平常的语气说话,宁微娴是不会答应的。可她却从相继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奇怪的无奈的感觉。那种无奈就好像她纵容着颜宁胡闹玩耍,不管他做什麽自己也不会生气不会责罚他一样。可相继为什麽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他们之前真的认识吗?察觉到母亲柔软的手停住了,颜宁顿下脚步,扬起小脸:“mama?”“明天下午三点锺,我会请管家致电给你,告诉你地点,希望到时候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抛下这句话,她也到了二楼了,推开卧室的门就抱着女儿走了进去。颜宁趴在栏杆上看着相继,很是不解:“相叔叔,你还没有说你今天来到底是做什麽的耶,难道就是为了跟mama说句话啊?”他歪着小脑袋,说不出的可爱灵动,跟之前那个早熟的小老头儿一点都不一样。相继轻笑,既然宁微娴愿意跟他谈,他也就没有其他怨言了:“没什麽,就是想告诉你们,你姑姑她怀孕了。”闻言,颜睿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相继:“你、你说什麽?!”为什麽他不知道?为什麽没人通知他们?!“思思本来是要通知你们的,但是我觉得可能主动上门告诉你们会比较好,也会比较惊喜。阿城陪着思思没出来,所以只好由我来传信了。”相继笑得异常开怀。……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鬼话连篇,一点逻辑都没有,怎麽取信别人?颜睿觉得自己不必跟相继计较,反正不管怎麽样他都是枉费心机,微娴是绝对不会对他心软的。与其跟相继斗来斗去,他不如专心致志地对微娴好。“那还真是谢谢相先生了。”“不用客气,请颜先生帮我转告微娴,我会一直等着她的电话,绝对准时赴约。”☆、(10鮮幣)第129章第129章次日中午,某家颇有名气的港式茶馆内:“你来了。”强自掩饰住内心的欣喜,相继腾地站了起来,微微笑,绝口不提自己已经在这里等了近两个小时。宁微娴稍稍颔了下首,以表歉意:“很抱歉,我来晚了,你等很久了是吧?”“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能再赏脸陪我吃顿晚饭吗?”相继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见缝插针的机会,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她不会答应。果然,宁微娴只是面带微笑,很给面子的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相继招来侍者,给宁微娴点了杯花茶,年轻的女侍何曾见过这般画上俊美的男人,一张粉脸涨得通红,相继亦是风度翩翩,单看他现在的模样,谁也不会相信在这之前他曾经是个多麽风流花心的男人。“这里的花茶虽然比不得颜家的厨子煮出来的,但也不差,你尝尝。”“谢谢。”宁微娴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算不得极品,却也能算上品。“我来这里不是与你喝茶的,你到底想说什麽,现在可以说了吗?”相继摇头苦笑:“我当真如此让你厌烦,连坐在我对面多说几句话都不愿意?”他还当真不知道自己何时如此讨嫌了,以前他游走花丛无往而不利,唯独在宁微娴身上,踢了不折不扣的铁板。十年如一日,她当真是半点正眼也不看他。她永远温柔有礼,却不见得心里到底看得上谁。宁微娴觉得相继问这个话很奇怪,他们本来就没什麽关系,是他自己贴上来的,难道她不回应就是不对了吗?本来,她也不欠他什麽。“你想多了,相先生,你不会忘了我为什麽会答应来见你吧?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走。”她威胁人,向来很有一套。相继端起面前的白水喝了一口,嗓音有点沙哑:“微娴,你真的不记得我,一点都不记得?”……宁微娴简直听不懂他在说什麽。照他的意思,他们以前见过?可是她完全没有印象啊。相继最初出现在她面前就是一副很讨嫌的浪子模样,她的记忆里有他,但全是不美好的事情,这人提这些做什麽,难道是怕她还不够讨厌他吗?“不好意思,你能再说的清楚些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们当真见过?我是指……除了以前。”“你果然不记得了,其实我也猜得到,你若是记得,那才奇怪了。”相继不由得苦笑,黑眸眯了起来,好像受了什麽打击,又好像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你还记得以前,你在日本读新娘学校的时候吗?”怎麽不记得,那可以说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经历之一了。“那又怎样?”“有一次,你跟几个同学出来玩,遇到了我。”宁微娴更加疑惑了,相继这般的相貌,她要是见过,绝不可能不记得才是。“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怎麽会,我当时虽然神智不大清楚,视线也模糊,但我记得你身上穿的校服。”纯白的裙子,就好像她的人一样,不管经历什麽,都坚持着自己本身的乾净。後来他流连花丛阅女无数,也是因为怎麽找都找不到心底的这个她,所以才从其他人的身上寻找慰藉——可不管找了多少人,都无法安慰他这颗空虚的快要消失的心。“那时候我正值穷困潦倒,又被追债,眼看快要活不下去了,是你帮了我,我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