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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看。”乔鸥咽了咽口水,忍俊不禁的同时,迫不及地地压下身子。几番撞击过后,乔鸥将软绵绵的蓝天晴放在了沙发上,看她居然受不住睡着了的样子,嘴角一弯,心头,满满的幸福。宫钰嘉在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会儿公务,想着蓝天晴之前的纤影游走于自己眼前的模样,还有她冲自己扮鬼脸的模样,心里,还是牵挂着的。拿了点新买来的进口烘焙饼干,他整了整衣服,还是向乔鸥的办公室走去了。这丫头,被乔鸥带走后,已经有几日没见过她了。办公室的门被扣响,乔鸥上前将门打开一道缝隙,看着宫钰嘉微微含笑的样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很大方地拉开大门,还侧过身子,将沙发上披着他的军装熟睡的蓝天晴彻底绽放在宫钰嘉眼前。宫钰嘉一看她睡着了,于是将手里的饼干直接塞给乔鸥:“她喜欢的味道,等她醒了给她吧。”乔鸥笑笑,毫不客气地收下:“我替晴晴,谢过舅舅!”宫钰嘉闻言,半侧的身子微顿,眸光微转:“让她叫我舅舅,等你们结婚了再说吧。”乔鸥看他死撑,笑得更欢了:“呵呵,舅舅该知道,在京都,我乔鸥睡过的女人,还有谁敢要?难道,舅舅是想要外甥睡过的女人?她此生若不嫁我,还能嫁谁?”宫钰嘉听见乔鸥的说辞,不敢置信地抬起眸光凌厉地看着他,帅气的脑袋忽然用力地转了转,看了看向蓝天晴的小脸,幸福地弯起嘴角,脸颊一片潮红,像极了纵欲之后的样子。他蹙了蹙眉,心里一阵无法言喻的恐慌,推开了乔鸥就冲了进去,一把掀开蓝天晴身上的军装,看着她穿戴整齐的样子,松了口气。而此时的乔鸥已经恨不能立即杀了他了!还好他给小白兔穿好了衣服,不然,岂不是被他全看完了?“舅舅,你这么关心自己的外甥媳妇,怕是传出去会有人说闲话的。”宫钰嘉闻言,拿着军装又给蓝天晴披上了,只是这时候,这一番动静下来,蓝天晴已经醒了过来。一睁眼,原以为会看见乔鸥的,谁知,却看见了宫钰嘉正拿着军装要往自己身上披来,蓝天晴大惊失色,她怎么可能忘了自己之前是跟乔鸥在做那种事情的,打了鸡血一样坐了起来,又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窜了下去!蓝天晴看宫钰嘉的眼神,就好像是见了鬼一样,她慌张地四下看了看,看见乔鸥之后,本能地就冲他身上扑了过去。乔鸥的嘴角弯成愉悦地弧度,将佳人拥在怀里,此刻不用他再多说什么,宫钰嘉难看的面色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了。“打扰了。”淡淡吐出三个字,再轻一点,就足以被遣散在空气里,了无痕迹。宫钰嘉将手里乔鸥的军装丢在沙发上,转过身,尽管受伤,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看着被关上的办公室的门板,蓝天晴瞪着乔鸥,眼里全是控诉与哀怨:“哥哥!你怎么可以让别人站在我面前,我还在睡觉!”尤其,她吓死了,她还以为,自己没有穿衣服!乔鸥笑了,有了蓝天晴的这一句话,他知道,他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将她打横重新抱起来,抱在怀里,这次,没有把她放沙发上,而是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起坐在办公桌前。他想着,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怕是蓝天晴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就抱着她,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办公吧。乔鸥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周五队务会时要公布的新生首批骨干名单,放在蓝天晴眼前,手指还专门指在了她的名字上。蓝天晴的杏目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上面“三连二排排长蓝天晴”这行字,扭头就不高兴了。自己的成绩是最烂的一个,结果却给她安排骨干位置,这对蓝天晴来说,就是在煽她的耳光啊!这乔鸥,是嫌她丢人丢的不够?乔鸥显然预料到她的表情,淡淡一笑,无辜地耸耸肩,极力撇清:“我也很意外,但是宫团长把这个给我,我也没办法。他说,这是他深思熟虑过的,我上午为这个还跟他差点吵起来,我把利害关系都分析了,他不听我的,晴晴,我可是尽力了,你要知道,官大一级,可是压死人的!他是正的,我是副的,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蓝天晴看着乔鸥非常坦然的眼神,想起司腾的话,显然是信了。况且,乔鸥说的话,她几乎从来不曾怀疑。“哥哥,我要不要去找他谈谈,他这样干,我以后还怎么在团里呆啊,姐妹们的口水都会把我淹死了,我已经被她们冠上了各种莫名其妙的称呼了,你不知道,背地里,她们谈到我的时候,总会加一句{传说中的晴天娃娃}。”“噗!”乔鸥被她那副无辜的可爱的表情逗笑了。传说中的晴天娃娃?呵呵,有点意思。大手婆娑着她头顶柔软的碎发,口吻一如既往地温柔宠溺:“那,宫团长要是坚持己见,晴晴打算怎么办?”这是个难题!蓝天晴眨眨眼,双目忽然透出一股清亮的媚:“哥哥,你说,会不会是爸爸在背后指使的?”乔鸥双眉一挑,眼中掠过赞赏,但是,被他高超的演技给遮掩了过去。他就是担心蓝天晴会误以为是他在给她特权,怕她生气,怕她怨他,所以干脆在事发前先把事情给她说开,撇清关系,然后顺便小小地陷害一下宫钰嘉,可是,蓝天晴显然冰雪聪明,没那么容易糊弄。“怎么会,晴晴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乔鸥握住她的一双手,捧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的调调显得根本不在意,耳根却是竖的高高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放轻了。蓝天晴分析道:“你想啊,连哥哥你都了解,我不会喜欢这样的安排,爸爸又岂会不知道,也许,他就是故意的,要我觉得难堪,没办法接受,然后自己灰不溜秋地缩着尾巴向他求饶,说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这是故意的,想要逼我走上绝路,在这里呆不下去!”乔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他心里清楚,蓝天晴全都猜对了。淡淡笑笑,他将蓝天晴的身子微微挪了挪,面朝着他:“那,如果是这样,宫团长不可能不听爸爸的话的,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是无所谓,他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