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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乔鸥追上前去一下子从蓝天晴的背后将她抱了个满怀。他帅气的脑袋亲昵地磨蹭在她娇嫩的颈脖之间,轻轻闭着眼,一遍遍温柔地呢喃着:“老婆~老婆~”就这样,蓝天晴眼眶里的泪水倾盆决堤,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随着自己的哽咽声逐渐颤抖着。一双藕臂缓缓上扬,抱住了乔鸥的胳膊。如梦似幻的腔调,飘荡在静谧而诡异的空间:“我没事,你回去睡觉吧,我累了,我要睡觉了。”乔鸥蹙眉,手臂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紧。就这样相对无言地拥了一小会儿,他忽然扳过蓝天晴的身子,捧着她形同于灰飞烟灭般的脸颊,动情地吻了上去。空气里不知道多少人都在倒吸一口凉气。乔鸥的吻很深,却很温柔,蓝天晴哭得鼻塞,被他这样一亲,差点喘不过气来,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几乎是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的。宫钰嘉听见了一种心碎的声音。而周围的围观者,都是一脸发现了jian情的表情。乔鸥也不别扭,大大方方地搂着蓝天晴转过身看着众人:“我知道团里一直有人猜测我跟蓝天晴之间的关系,也知道你们一直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传说中的晴天娃娃,我不妨告诉各位,她不是传说,也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的妻子。我跟她,是领过华国结婚证书的合法夫妻。”“啊!”不知道人群里是谁在尖叫,反正不止一个女兵。乔鸥会意地笑笑,一脸的无关紧要:“关于夺岛演习的名额问题,我已经拟好名单了,晚饭前就已经提交了出去,可谓铁板钉钉了。所以各位姑娘们不用再白费心机做些煞风景也煞自尊的事情来了。至于我跟宫团长,确实,他是我舅舅,所以我妻子便是他的外甥媳妇,他会照顾我的妻子,是应该的。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公众公开我们的关系,为的就是肃清特种部队的风气,不要有事没事就整些八卦消息以讹传讹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抓紧把自己的功课好好看看!”“难怪啊,她成绩这么烂还会在皇家军校,有后台啊!”乔鸥刚刚说完,空气里便出了一道质疑的女声。一下子,四周围安静的有些可怕。大手轻轻整理着蓝天晴的额发跟鬓角的碎发,乔鸥宠溺地看着她,嘴角一弯:“我的妻子,至今为止仍旧保持着华国最好的高中,德诺中学蝉联五年全校第一的记录。以她的成绩,别说华国所有的重点大学都愿意免试录取她,就连剑桥牛津这样的名门学府对她来说,想要进去也不是难事。如果不是为了我,她完全没有必要跑来军校受这种苦,她的人生,完全可以有别样的绚烂与精彩。所以,在我看来,她是这个世上对我最情深意重的女子,也是这世上,唯一会让我感到骄傲的女子。”乔鸥说的动情,他的心里也是一片柔软。若不是为了他,蓝天晴何至于隐忍着委屈安静地选择退出战场?她如此在乎自己丈夫的名誉跟前途,而把自己的情绪压抑在后,这样好的女人,在乔鸥眼里已经过于完美了,万一丢了,他要去哪里找?他深情地凝望着蓝天晴略显诧异的眼眸,读懂了她心里全部想要说的话。嘴角一弯,他将她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之下,就带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去了。宫钰嘉面色难看地立在那里,俊朗的脸庞掠过了各种灰暗的色彩。本想着让那些女兵都涌向乔鸥的房间去,就算乔鸥真的不上钩,至少让蓝天晴误会,他便可趁虚而入,闹得大了,乔鸥名誉尽毁不说,这些年里他在部队里俘获的那些军心,也就一下子湮灭了。他的本意,是想要毁了他们的爱情,还有乔鸥的未来。很多人无法体会,宫钰嘉跟乔鸥是同年出生的,可是一直以来,优秀卓越的宫钰嘉却始终活在乔鸥的阴影里。有乔鸥在,宫玦始终最疼的还是乔鸥。他不明白,自己是宫玦的亲儿子,而乔鸥却是宫玦的外孙。还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隔代亲?“都回去睡觉!散了!”宫钰嘉不轻不重地斥责了一句,转身之前,冷眼看了眼那个吊带女:“收拾东西,明天回家去吧!”——猎滟特种兵小姐——蓝天晴被乔鸥带进房间之后便抱上了大床。盖上薄毯,他说:“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温杯热牛奶。”蓝天晴乖巧地应了一声,可是,等到乔鸥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自责而心疼地看着她姣好的睡颜,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没有责怪过他一句,没有冲他发脾气,没有抱怨,没有生气。她以安静而乖巧的姿态告诉他,她心里都是清楚的,他没有错。但是,身为男人,却要自己的女人因为这些不堪入眼的幺蛾子而一再受到伤害,他真的觉得很内疚。手里握着牛奶杯的手指间间泛白,乔鸥叹了口气,将被子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钻进被窝里,拥紧了她。嗅着她身上的沁香,乔鸥知道,尽管毒了一些,但是,宫钰嘉这个人,不能再留了!时光就这样静静地流淌,翌日的阳光雀跃在弥蒙的纱幔上,像是恋人间柔情似水的眼眸,暖心暖肺的。蓝天晴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全身像是舒舒服服的,忍不住像是水蛇一般扭动了起来。乔鸥有些无奈地感受着她娇柔的身躯贴着自己的身子缓缓挪动,撩人而暧昧勾引,轻易就点燃了他小腹里簇簇的火苗。有些惩罚性地咬上她的耳朵,翻身而上的一刻,他瞥见了眼角处的乌青,满满的心疼又袭上心尖,冲散了情欲。怜惜地在她的额上浅吻了一口,乔鸥迎上她慵懒而初绽的双眸,又搂着她,从她身上侧滑了下来。“肚子饿不饿?起来吃饭吧?”蓝天晴像只猫儿一般往他怀里蹭了蹭:“还好。现在几点了,我要训练了。”乔鸥抬眸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嘴角一弯,用力缠住她的四肢,不让她乱动,然后坏坏笑着:“九点了。”“什么?!”“呵呵。”“放开我啦!”一阵甜甜蜜蜜的打打闹闹,相互咬了咬脖子跟耳朵,又相互挠了挠对方的腰肢跟腋窝,阵阵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