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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老婆杀一放三实录(跳蛋play)

     ??????背着对象新买的衣服到货了————说是“背着”也不恰当,我问过他一次,结果他阿尤索这正经人居然不是装的正经,他竟敢对递到眼前的宣传图地铁老人看手机。

    管他的!我就买!等他回来,我已经穿身上了,他还能扒了扔掉?(当然扒了最好……)

    包裹一拆开,很好,质感和某宝上烂大街的不在一个层次,穿上一秒就又纯又欲吸睛度百分百,没错这是套情趣制服,已经能想到等凯文回来……闹钟突然响了。

    我一抓起来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马上我有一局游戏!立刻就会赶不上的那种!

    换衣服来不及了,反正这身也是关键部位都遮好的,布料不见得比祭司同志的撒玛拉少,最主要的是,我是监管者啊!有几个求生者敢直视我的红光?

    没错,遥想当初我为了找凯文追进欧利蒂斯,那庄园主拿出一份聘用合同:“你签了不吃亏不上当!”

    凭我东拼西凑的法律知识,这合同确实没毛病,结果等签完才知道,我被分到了监管者那边:做了好久要逃命的心理准备,结果告诉我,我是负责抓人的那个……

    总之做监管者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当发现对面等候位上坐着我的男人,那岂不是为所欲为?游戏一开,得,人都不用找了,阿尤索来找我比我还急————

    我瞧他那紧张的神情,就知道这人在慌什么:无非我穿的衣服,是那种要关上门才可以见人的呗,至少在十九世纪刚正不阿的好男人眼里是这样。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他慌慌张张地一边跑一边解外套,当头就要往我身上罩。

    很不幸,我在游戏里的体型还是正常的,于是对于躲避人高马大的男人,我只能一低头,绕过他的胳膊要其扑了个空。

    “哎你……”

    凯文一把揪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跟前拽:“快披上!光天化日……”

    我就地一扭顺势扑到他怀里,听着其因为靠近监管者而加速的心跳,开始胡闹:“不要!你穿着它不知道在哪里滚过,全是灰!”

    “听话!回去就洗!”

    此地视野开阔,凯文见我不配合,着急地将我往建筑物里面拉:“会被看到的!”

    这一带是个危险区,求生者就算碰上了我,也只会尽可能转点,破旧的屏风被凯文拖出来,挡住了唯一可以窥见的墙洞,但我看他那脸色,是旋即就后悔的那种:一张床,没有破也没有垮的,就这么好巧不巧地摆在屏风后面。

    我故意逗他,手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靠近:“凯哥你原来也就表面上……”

    “我给你说正事!”凯文彻底怒形于色,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动,“我不管你们未来人觉得这衣服怎么样,但这局队友都是我那个年头的————还都是男人!”

    我笑得更大声,反手与他骨节分明的手十指相扣:“这么说,只要对面是女求生者,我穿不穿都行?”

    凯文脸上阴云密布,我铁了心要逗他,毕竟,这人平时对女队友一个个殷勤爱护得要死,就是当着我的面也会毫不犹豫地扛一个就跑,况且我们在一起也没多久,现在还处于地下恋情的阶段……想想求生者堆里,心最白的好男人偷偷跟监管者交往甚至同居,我就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个消息捅出去后有多劲爆了。

    于是眼珠子一转,我已经摸到他砰砰直跳的左胸了:“哎呀,凯文见到我这么激动?”

    凯文满脸一拳打在棉花的憋屈,拿捏了严肃的神色正要对我说教,却在陡然间怔住了。

    因为,同一时间我原先游刃有余的笑脸突然崩了,惊呼一身直接站不稳————

    凯文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我,这一瞬间,我们几乎同时经历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的茫然,凯文的茫然是因为我瞬间涨红的脸和站不稳的身体,我则是……

    “唔唔……”

    呻吟声从嘴角不自觉地泄露出来,私密处突如其来的震动刺激,直接要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死死抓紧他的袖子不要自己滑到地上,深入灵魂的快感爆发出来,眼睛蒙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连带着眼前男人的神情,从茫然到担忧又回到恼怒的变化也看不清了。

    短暂的断片过后,并不宽裕的空间里除了凯文的心跳声,清晰的只有一种细密绵长的震动声,根源……阿尤索的视线下移,停在了我两条腿间。

    那里的景致由蕾丝和皮带包裹着,一并封在里面的,还有一个被猝不及防开启的……跳蛋。

    至于它为什么突然开了?我哪里顾得上!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法想了,紧绷的身子拼命抓住他阿尤索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是之前和情趣制服一起买回来的跳蛋,我也没用过只是穿戴上,遥控器顺便拿在身上想等见到了人在先斩后奏————所以这玩意怎么突然自动开了?

    饶是凯文生长的年代并没有这种东西,他也可以根据我的反应猜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恢复镇定后,他立即就叫我关了。

    “哈……嗯嗯……啊……不,不知道啊……”

    我哪里顾得上?这款是那种不入体的阴蒂刺激款,敏感度部位被直白的电流震动犹如浪潮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碾过,直接唤醒了深入骨髓的情欲。我的轻喘逐渐高亢起来。

    况且咫尺处就有一个高大强健的男人,还是正牌男友,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沿着他腰腹的线条往他身上挤。

    “这……这玩意……我也没想到……这么……嗯嗯……”

    我仰起头如同缺水的鱼一样缠上他脖颈,胡茬的剐蹭感滑过脸上的皮肤,熟悉的气息要夜晚的记忆被唤醒,我感觉自己已经情动流水的xue口又是一阵不由自主地收缩,不由得扭着腰寻找跳蛋最舒服的姿势,敏感的阴蒂不消想也已经红肿不堪,我感觉有什么燥热的东西在小腹深处即将喷涌而出,几乎蜷起来脚趾,等待起即将到来的高潮。

    然而就在体内躁动愈演愈烈将要喷薄的时刻,我突然失重被凯文抱了起来。

    他把我放在床沿上,蹲下身看我时脸色不怎么好,跟情动得泫然欲泣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遥控器在哪里?我给你关。”

    我立马夹紧了腿摇头拒绝:“不!求你了我要到了……嗯啊……”

    他居然直接上手在我身上仅有的布料里摸索,当然他立刻就回过神了,因为这样更方便我缠着他,顺便叫得更大声。

    凯文只好放弃了这个cao作,转而改为直接掀开我的底裤————

    此时我正好抖着腰攀上高潮的顶峰,下身传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连带着呻吟都呜咽起来,眼前朦胧一片,而下身就在这时骤然一凉,梦寐以求的震动感突然被掐断了。

    被打断的高潮让我感觉浑身上下又空虚又酸涩,连忙不满地挺身想抢回来,然而我哪里都得过阿尤索?他一把按在我头上就能要我起不了身,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个水淋淋的还在不断抖动的跳蛋拿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把电池抠出来……

    “啊!”我的武器早就丢在一边不管了,现在挣扎着就要去够————

    “乖。”凯文居然还敢帮我拿武器,把那大砍刀像哄孩子的糖一样塞到我手里,“好好打完这局,回去再说。”

    我一把甩开那刀子开始哭:“呜呜呜呜呜真的不知道遥控器掉在哪里了,都是你不好……”

    试问他见得女生哭?反正我一抹泪,凯文立马就慌了,连忙坐到我身边将他早就想披上来的外套罩在我身上:“正因为这样我才只能这么做,否则不知道被谁捡了去,你还怎么……”

    我提高了音量嚎起来:“这局我不打了!你给我把裤子脱了!”

    他居然还敢给我穿回去,小心翼翼地提起那两根绑带就往我腰上系……我气得直接去抓他的皮带扣:

    “**的我是叫你自己脱!你知不知我现在很难受————要是你不强行拿走我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

    没有进去带来的高潮和彻底的满足不一样,更何况是未完成的那种,我只感觉到越来越疯狂地渴求,每一个细胞都似乎在对身边的男人叫嚣。

    而我脸上的不满很快就被调笑的神情取代,因为我先前一直只顾着自己爽,这会儿摸到他皮带扣了,男人浑身的一僵,叫我察觉了不对劲。

    我松手了,指尖缓缓地往下滑,停在他裤子被支起的帐篷上:“凯哥?什么时候?”

    其实很好猜,毕竟他是正常男人……“怪不得刚刚一定要摸我?找遥控器就是借口吧?嗯?或者说更早……本来是想好好打游戏的,结果有的人嘴上说着‘这些衣服都是啥玩意儿’,心里面却兴奋得要死……”

    “不是那个!呃……”察觉到被我的话带沟里,凯文一张嘴差点咬到舌头,“我是真的担心你被人看到……”

    他这死撑正经人设的样子要我忍俊不禁,手指开始在上面绕着打圈:“我只给你看呀!除了你谁敢主动来找我……某的人其实能跑,结果根本动不了哦?”

    rou眼可见这人常年被日晒的脸变得又黑又红,而且强行将外套给我后,阿尤索的里衣非常贴身,显现出胸脯和腰腹的轮廓,还有心跳带来的显而易见的起伏。

    “对对对是我不乖。”见凯文被堵(气)得说不出话,我笑得更开心,“所以你更得管我呀,你是我的男人,你不管我谁管我,想必怎么可以要我跟跳蛋过日子……”

    他终于声音干涩地回答了,瞪着我咬牙切齿仿佛在跟仇人说话:“……没套,现在。”

    “我有药~哎呀!”

    话音刚落,我人已经被他推倒在摇摇欲坠的铁架床上了。

    ……

    大门开启的声音已经过了许久,庄园归于了寂静,三个男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牛仔活得成就:地形大师。”

    “牛仔已牵制监管者XXXX妙。”

    “……”

    “所以你们都没见过这局的监管者?”其中一个男人弱弱地打破了沉默,“好像也没见过阿尤索?”

    “……那,我们先走?反正也赢了,还可以给他留个地窖?”

    三人匆匆地出了大门,走在最后的那个男人还不死心地又按了几下手里的遥控器,还是没有召唤出机械娃娃,只好当作BUG丢进了垃圾桶。

    另一边,狼藉的现场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很乱……我摸索着从床上疲倦地坐起身,那可怜的小破床就发出一阵摇摇欲坠的吱嘎声。

    真的会垮,鉴定完毕。

    我瞄了眼身边的凯文,见衣服已经穿得差不多了,就拍拍他的后腰,用既慵懒又餍足的声音在其耳边吹气:“自觉点,去椅子上坐着。”

    凯文:?

    眼见这人震惊地瞪过来,我很轻松地挤出眼泪开始抹:“呜呜他们都跑了我抓你一个撑撑面子怎么了呜呜……你就是想拔X无情睡完就跑……”

    总之那天,三个队友感慨于阿尤索的舍己为人,自己祭天为他们争取了逃出生天的宝贵(并不)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