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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迷惑,或许,还是不知所措……南茜喘息着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这么奇怪。可是阿米巴原虫非常相似的蟑螂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她抛开这个问题,伸出双手偷偷环抱住他的腰,见他没有反应,才用力收紧。“大爷……我好想你……”她把唇靠近他的耳朵,满足地说道。感觉对方有力的双臂也死死的抱着自己。“大爷……?”不对劲,她不认为飞坦忽然开了窍或是别的什么。他会主动抱着自己一般来说都是……静下心来,她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声。“睡……睡着了……?”在这重逢的激动时刻?她非常不满,伸手想要摇醒他,却被赶到的侠客制止了。“算了吧。从知道你在这个城市到现在,他已经四天没睡觉了。”“这么赶做什么?我又不会不见。”侠客盯着她看了一会,确定这只生物的EQ并没有增高,只能放弃地叹了一口气。“到我订的酒店来吧。”蜘蛛失败的尝试大爷这一觉睡得这叫天昏地暗……被他死抱着不撒手,南茜只好抱着他跟着侠客招摇过市来到酒店,幸好这身体不吃饭就不用上厕所所以其实也没她什么事,只好当个陪睡公仔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也睡着了。当她从沙滩夕阳飞坦笑呵呵地在前面奔跑“啊哈哈你来抓我啊抓到我就狠狠地虐你”她也笑呵呵地跟在后面追“啊哈哈你别跑你别跑抓到我就让你狠狠虐我”的可怕梦境脱离出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相信跟人同床过的人都能理解,那种不论对方是mama弟弟meimei哥哥jiejie老公男朋友女朋友甚至婚外恋对象,睡醒后一摸旁边空无一人感觉都是很难受的。其实说醒来有点勉强,她不过是恢复一点点意识而已。距离真正醒还是有点距离的。觉得我在凑字数的家伙其实你的想法是对的,鉴于现在是正文我就不跟你讨论为什么这里的废话会这么多。镜头转回南茜身上。她眼睛还没睁开意识还没有清醒,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说话声——“……哎呀既然飞坦这么拜托我当然不好拒绝……”“说重点!”“……这从何说起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是喜欢花的,当然我一直觉得你家那只根本不能划到人类的范围……”“该死的小金毛说谁不是人类啊嗯?”她眯着眼睛坐起来趁着还没睡醒语气还十分嚣张。再然后南茜感到后脖子一阵麻意识又开始云游发现自己站在悬崖上背景还珠格格主题曲还泪流满面“说好这辈子只给我挖心的可是刑室里面那个没掉心脏的人是谁尔康啊不飞坦你给我说清楚——”。再一次真正醒来,是被喷嚏吵醒的。自己的喷嚏。床边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她火速捧起花放到房间角落又坐回来。很认真地朝正背对自己看着夕阳十分深沉的某人说道:“晚餐要吃玫瑰糕吗?”在她看来花就跟没穿衣服倒立着插进土壤一半张开大腿的人类差不多,硬要说区别那就是花朵一般是雌雄蕊同时存在的。所以说其实南茜还真的不是人类。无论是身还是心。所以当飞坦回答他不想吃玫瑰糕的时候南茜刚睡醒的迟钝脑子便转不过来了。她实在不知道既然不想吃玫瑰料理那位什么把一大把张开大腿的生殖器放在她旁边?再然后她灵光一闪想起这算不算是大爷送花给自己,就开口问了。“大爷,这些生殖……咳,花是送给我的?”“……”依旧在研究外部风景的飞坦僵了一下,用平静无波的声音答道:“是侠客想洗花瓣澡。”“……”……既然大家都睡醒了,自然是要离开。拖着行李箱,南茜快步跟在两个男人身后。侠客也就算了为什么大爷那娇小的身材也能冲的这么快。“喂,侠客……”她小声问,“我们这是要抢劫飞艇吗?”蜘蛛都是用抢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认知。“当然不是!”他翻了个白眼,已经习惯了便不再鄙视她,“抢飞艇很累。有钱还是买票好。”就说嘛……她松口气,“对了,那你们也会因为一条口香糖抢劫便利商店吗?”“……”跟南茜想象中的马上否认不同,侠客将手放在下巴认真回忆了一阵,“信长和窝金倒是这么做过,他们从来不带钱出门。”“……”蜘蛛窝惊现鳄鱼众所周知,幻影旅团的团长有收藏奇怪东西的爱好。所以当那条长达五米叫做巴尔塔萨的鳄鱼被送进门时,没有人感到惊讶。鉴于团长喜新厌旧的习惯,众人已经开始上网找食谱准备过一段时间吃鳄鱼大餐了。即使巴尔塔萨有五米长,在高手云集的豪宅里也是不需要栓链子的。而真正的饲主库洛洛先生却只负责观赏不负责食宿。饲养大业无形中便落在了万年钟点女工某某的肩膀上。可是按照南茜那飘渺到像灰尘一样的实力,即使拥有剽悍到不是人类的恢复能力,按照从小教育的原则也应该远远避开那个庞大的食rou动物。事实上她一开始正是这么做的。南茜缩在身影面积最大的窝金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只见刚刚来到宅子里的鳄鱼先生看都不看她一眼,依旧趴在原地晒太阳。因为麻辣火锅而难得有耐性的窝金给了她一根铁棒。南茜感激接过,好奇地用它捅了捅巴尔塔萨。嘎嘣一声,鳄鱼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断了铁棒,身下纹丝不动。是的,铁棒。见多识广的库洛洛先生当然不可能只带一只普通鳄鱼回来。说实话他的初衷是找一个自动开罐器。“哇喔!”南茜发出感叹。拉了拉窝金的衣角。“我记得储物室里有一把钛合金属剑……”她扑腾扑腾地跑回储藏室,半晌又跑回来,抽出剑伸了过去,“看起来像在给它剔牙……”窝金摸着下巴评论道。“那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他刮舌苔。”南茜兴致勃勃地回答,连用的是哪个第三人称都没有注意。似乎被这种sao扰弄烦了,巴尔塔萨井字一掀,咬住钛合剑,却没有弄断,而是借力将躲在窝金身后的南茜拔了出来。她顺着光溜溜的地板一路滑行,最后停在巴尔塔萨的掌下。似乎明白这就是那个不让它安生晒太阳的麻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