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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嚎啕大哭起来,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眼前这个魔鬼似的人,张嘴咬下去,却只要到一嘴锦缎,不痛不痒。陆焉将她搁在狱卒饮酒的桌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她将将死过一回,而他自始至终平静依然,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他依然亲吻她,含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双唇,温柔地舔舐着她心灵、*被撕裂的伤,他低声叹,喑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如午夜低唱的魂,蛊惑着拉扯着,“小满小满”他就要揉碎她。“眼泪收一收,娇娇不喜欢,往后再也不弄了,成不成?”景辞终于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傻话,我怎么舍得让小满受苦…………”他亲吻她眉心,并不敢看薄薄纱裙下面光裸细致的脚踝,只怕那一刻,抽痛的悸动。“我是气急了,昏了头,小满要打要骂,我都认。只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这地牢便真要让娇娇淹了…………”她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恨死你了,真真恨死你了!”说话间小脚儿愤愤然往外蹬,还带着松松散散罗袜一只,他叹一声,终究忍不住,拾起这一只莲花足,手指摩挲着柔软的脚掌与小巧圆润的趾头,迷醉、梦深,唇印上去,他爱得心颤。景辞哭着推他,“你放开我…………放开我…………别…………别舔…………上头还沾了那个呢…………”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离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掩饰,一览无遗。她害怕,却身处悬崖无路可退。要么臣服要么毁灭。他终于又回到她唇上,轻轻咬上一口,饱满的下唇便留下属于他的淡淡齿印,他拉开她细长光裸的腿挂在腰间,鹰一样的眼睛,盯牢她,令她无所遁形。“娇娇,看着我,你是我的,再敢与旁人牵扯,荣靖就是前车之鉴。”她想起来了,那一日祖母寿辰,在假山山洞里,他曾说过,恨不能剁了荣靖的手。她看向刑凳上荣靖空落落的右手,止不住浑身发冷。☆、第51章回味第五十一章回味她裙底凉飕飕透风,他却要正正经经坐下来同她说话。来时簪一朵扶桑花的发髻早早散了,留在三千青丝披散肩头,任他的手穿过她乌黑冰冷的发,一缕缕将他缠紧再缠紧,然而他甘之如饴。陆焉问:“小满害怕了?”她点头,又摇头,茫然无措,让人心疼心软,抑制不住变想将她攥在怀里抱紧。他叠起一张帕,沾了水擦去她脸上纵横的泪,柔和而细致,连眼角辙痕都不放过,一面收拾残局,一面问:“还难受着?还不愿意搭理我不是?”景辞不答,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最终落在满身血污的荣靖身上,他便收敛了笑,眼底的柔光一瞬间冷下去,睨着她恍惚中的侧脸,默然无言。有一千句一万句责备,话到嘴边也仅仅是,“心疼他?可怜他?还是要同他死生相随?”景辞转过脸来,红着眼带着泪,小兔儿一样的女儿家对上杀人如麻的冷酷魔头,他却并未觉得所占上峰,这世间千千万万人,唯独对她一个,他始终狠不下心来,只要她眉间轻蹙,他有多少恨多少怒便都化作绕指柔,一一归降了。景辞强忍着瑟缩,怨怪道:“说不得动不得,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文修哥哥已经死了…………我心疼他,惋惜他,有什么错?”陆焉低下头来,如同对待个顽劣徒儿,潜心教导,“你听明白,往后你的事,我每一件都要管,每一处都要过问,记住了没有?”“呵——陆大人好大的口气,难不成我嫁了人有了夫家,陆大人还敢往我家中长驱直入不成?”陆焉抬起她下颌,逼迫她仰起脸面对他,眼神是利刃,抵住她咽喉,沉沉道:“你还是不明白,日后你出嫁还是出家,是生还是死,全凭我一句话…………好了好了,不吓你了,怎么又哭成这幅模样?”脸孔变得太快,他做惯千面人。景辞心中蒙上一层厚重阴影,她低垂了眼睑,不敢看他。他的吻,落在她眼角,依然是怜惜的口吻说着冷森的话,“平南侯有个次子,同他爹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侯府连三代尽出纨绔,一到我这儿便可这劲儿巴结。下个月让御史赞他几回,再让平南侯爬去讨好太后,万亩良田送到太后舅家,不信她不点头。九月下旨年底出嫁,另给你辟一处郡主府,就在城东提督府右手边,早早给你建起来了,改明儿带你去瞧瞧,你定然中意。”“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她眨一眨眼镜,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子便落下。他缠了她一缕发,放在鼻尖嗅闻,饮下她的香,深藏。“往后的日子我都替小满安排好了,怎么?小满不愿意?”“我…………不是…………我不知道…………”她不明白,转折倾然压过来,她头脑混沌,无法可想。他捧住她的脸,一遍一遍亲吻膜拜,魅惑的双唇轻轻开合,呢喃着:“娇娇什么都不必想,只需记住,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只需跟着我就好。”退后来贴进去,落在她唇上,“来,娇娇张嘴,小舌头让阿爹尝一口。”她受了蛊惑,中了毒,成了他手中玩物,仿佛一身性命都让让他捏在手里,没有半点转圜。她失了心魂,他如痴如醉,他说:“娇娇,我的娇娇,真真是个勾人的小娇娇,让阿爹吃了可好?”她茫茫然摇头,望见他邪邪勾唇笑,落进了陷阱,再也爬不出来。她中了他的蛊,这一生一世都注定是他最心爱的小奴隶。景辞攥紧了他胸前衣衫,怯怯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双臂将她环抱,她小小的一团都让他藏在臂弯里,揽住了拥紧了,吻着她恋着她。“别怕,娇娇是我的心肝儿rou儿,我愿挨上三千六百刀凌迟,也不愿娇娇受半点苦。”惨白的蜡烧到末尾,原本晦暗的地牢愈加沉郁,灰蒙蒙的画面唯有桌上光着腿的美人是鲜艳的,乌黑的长发嫣红的唇,蒙蒙昧昧一双眼如三月桃花楚楚动人,这一吟一叹已然吊起一颗心,这小小纯真尤物,嫩得恨不能滴出水来,教他如何能放手?她靠着他,委屈道:“都是哄人的鬼话,方才是怎地欺负我的?我那般求你,你竟半个字不听。”陆焉忍不住,在她绯红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