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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来来来,坐姑姑身边来,看这小脸白的,让人心疼。”苏怜素慈爱的对她招手,让她坐在了身边。苏青雅坐下,在她对面就是夜易冷,两人抬眼便可见到对方。苏怜素看了两人一眼,笑道:“雅儿,你是不知道,赤王对你可是在乎,你这一病,他便进宫了,什么好药都往里带。真是糊涂了,要说好药材,哪里能够比得上宫里?害怕姑姑不给你用?”“太后言重了。”夜易冷看向苏青雅苍白的脸,说道:“苏青雅是本王的谋士,自然是要关心的。”“谢赤王关心。”苏青雅也自然的回道。两人主与臣的位置相处做得非常好,没有半分的异样。夜以洺这时却是道:“雅儿,你昨日是怎么了,景王可是和你说了什么?让你竟是昏迷了过去。”这话一问出来,几人就都沉默了,安静的等候苏青雅的回答。苏青雅轻轻垂眉,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就听她低低的道:“景王说,到底要怎么样我才肯再回到他的身边去,以往的一切皆是他的错,只要我回到他的身边,他的正妃之位便是我的。”这完全是将夜以璿的原话说了出来,她本就对夜以璿并无感情,既然他来招惹她,就需做好心里准备的。夜以洺目光闪动,其实这都是他们知道的,只是偏偏装傻。随意道:“就这句话,雅儿为何如此激动?”苏青雅微微沉默了。“莫非是对景王还旧情未了?”夜以洺已是自顾的淡道。“我只是不愿他再纠缠与我而已。”苏青雅抬头说道,目光清明。这话也是夜以璿自己说过的,她现在也只能用这个理由,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都无从证明不是?“可是为何雅儿会昏过去?”夜以洺又问。苏青雅抿唇道:“是我自己太不注意身体了,摔倒几次,突然觉得脑袋一白便什么都不知了。”“你啊。”这会儿,问够了,苏怜素就来打圆场了,低声教训道:“你这孩子就是这样,还叫姑姑好好注意身子,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感情戏总是演得烦的,只是在场的四人皆是在这样的似戏非戏中成长起来的,都做得如同真的一般。夜易冷突然开口道:“太后,皇上,苏谋士已经进宫有了些日子,本王近来有些问题想要她的帮助,不知此次是否可以让她随本王回去?”苏怜素手指微微一顿,随后便握上苏青雅的手,轻声道:“赤王,雅儿这孩子本宫打小就喜欢,而且她这些天都在为本宫调理身子,本宫这风寒啊,还是她细心才好了些,若是她不在身边了,本宫倒是不习惯了。”夜易冷面色不变,垂在袖子里的手却已经握了起来。夜以洺这会也道:“雅儿是个细心的人儿,留她在身边却是好的,只是她毕竟是赤王的谋士,常留在宫中也难免赤王会不高兴。要不,等母后的风寒好了,雅儿便出宫如何?”这风寒好?风寒说是小病也是小病,说是大病也可以转为大病,若是长时间不好,她便是长时间在宫中提心吊胆。“这样甚好,雅儿,本宫这身子可就靠你了。”苏怜素拍拍苏青雅的手。苏青雅微笑点头,“是。”她能答不好么?夜易冷沉默一会,随后道:“苏谋士能得太后喜欢是她的福分,既然如此,不知能否让本王与苏某士走走,也好解除这些天本王的烦恼。”“自然。”夜以洺放行。苏青雅与夜易冷便站起身,对两人行礼,一同走了出去。玉石长廊,蜿蜒而非,假山环绕,池水碧蓝如天,静若镜,照得天空白云明日。两人静静走着,闲聊平时不打紧的公务问题。直到入了假山群,夜易冷拉上她的手掌,几转右弯便深入了其中,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捂住她的后脑,便将她抵在假山上,堵上她的唇口,狠狠狂热的亲吻起来。“唔,夜,夜易冷。”苏青雅也不拒绝,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回应着。狂乱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两舌交缠,呼吸粗重,只感觉得对方。一吻离开,他将脑袋埋在她的项窝里,细细的喘息,低低的说着:“苏青雅,不要让我担心。”哪怕他有把握有能力,但是万事皆有一个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没事,没事的。”苏青雅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可以听到他的心跳,莫名的平定不少。等两人的呼吸都平静下来,夜易冷抬头定定看着她,皱眉问道:“昨天是怎么回事。”她刚刚说的理由绝对不是真的,因为她不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苏青雅摇头,“这个一时说不清,现在非要说的是话,只能是说昨天那不是我。”“不是你?”夜易冷心惊,抱着她的手收紧,“什么意思?莫非你还会像那样?难不成是变成另外一人?”也亏得他一个古代人的思想能够想到这个,在古代,人们很信迷信,就如当初说他是恶魔转世一般,而她这样的事情被抖出来,只怕一般人都会以为她是恶鬼了吧。“不会。”苏青雅淡道,口气却坚定。‘苏青雅’已经消失了,那一刻她就已经明了,是真的消失了。夜易冷信了,因为她不是在撒谎,他看得出来。轻轻抚摸上她的青丝,两人享受此时的安静。夜易冷突然道:“他看见你哭了,抱了你。”苏青雅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他说的‘他’是谁,抬头见他神色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残,但是她却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你说的是夜以璿?”“你叫他璿哥哥。”夜易冷又道。“那不是我。”苏青雅回道。夜易冷神色放松了一些,随后道:“他碰了你。”“扑哧!”在这皇宫中难得的放松,苏青雅笑了起来。笑如繁花绽放,眼如新月,神采飞扬,眼波流转勾人心神。她笑道:“你在吃醋。”这不是问话,所以夜易冷无从回答,被她此时的美色所惑,低头又堵上这张让人沉迷又总说出让他难堪的口,细细的品尝,轻轻的舔舐,好似对待珍宝,让苏青雅心中的坚硬都不禁有些被慢慢融化了一般。“等我。”最后他这样说,走了,背影坚挺如竹如松。她点头,靠在假山那里,静静看着,随后便恢复了神色,同是走了出去。这夜。景王府失火,景王遇刺,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