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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这时竟然嘴紧得不可思议,他也知道要是他知道一星半点的在父皇面前露了痕迹,那他就完了。母妃也是为了他好。他就再也没有问过了。但进入朝堂之后,他才知道有个聪慧得宠的母亲是多么的省心,弘历如今比他受宠,还不是因为熹妃厉害?连弘昼都敢和他对着干,也不过是因为裕嫔投靠了熹妃。而他呢,母妃不让他善后都不错了。明知道皇后不喜他们,怀疑她,还在弘晖忌日的这段时间凑上去惹皇后不快,好了,话不会说能不能别自作聪明呢?皇后是蠢人吗?蠢人在无子的情况下,先前能把持着雍王府,现在掌握着后宫吗?说了无数次叫母妃不要喜怒形于色,离皇后远点,好了,她自己反而凑上去让皇后娘娘抓住话头没有了脸,连带他都受了众人奇怪的眼神。他容易吗?齐妃一看弘时面色不愉,只好恹恹的坐下来,道:“那就听三阿哥的,暂时放过那两个贱人,三阿哥日后争气,我总能出这一口气的。”弘时脸色又绿了起来,母妃只是嫌他自己过得□□逸了吗?他都是办差阿哥了,争气这话能说吗?父皇要是怀疑了他,那他还有什么前程?在皇家父子可不是单纯的父子关系。可他又不能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说重话,否则还不知道她做出什么事情呢,只好转移话题,道:“母妃,你身子不适,就召见董鄂氏进宫伺候你。”董鄂氏是弘时的嫡妻,吏部尚书席尔达的女儿,知书达理,手段心机样样不缺,弘时对她很是尊敬。可齐妃一听董鄂氏要来,就有些不乐意,对这个儿媳,总觉得和皇后是一类的人物,凡事未作先笑三分,这样的人总是惹人喜欢的,可她偏偏觉得发憷。但到底还是知道,董鄂氏正是适合弘时的。想了想,只好勉强答应了。弘时也松了一口气,决定回去就叮嘱董鄂氏,一定要盯住母妃,这个非常时期可千万不要乱来。弘时进宫的消息传到了永寿宫,雨茗道:“娘娘,一会只怕三阿哥要来,不如您先歇歇。”三阿哥仗着自己如今是皇上事实上长子的身份,每次进宫都是先去钟粹宫,后来永寿宫。实在可恶,四阿哥和五阿哥可就比他懂事。娘娘是他相见就能见的吗?云熙并不在意弘时的作为,反正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人,对这些礼节并不看重,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可以做文章。晚上的时候,雍正过来看云熙的时候,云熙喝完药,笑道:“皇上,妾都好多了,您不必每日过来,您多休息休息,妾也就放心了,自会好得快了。”雍正扯了扯嘴角,权充当笑容,道:“皇后不必担心,朕心中有数,你且好好养身体。”云熙又道:“是,今日下午三阿哥来的时候,妾正好歇着,雨茗也没有叫醒妾,倒是怠慢了三阿哥,妾罚了雨茗,还请皇上看在她伺候妾尽心的份上饶恕了她。”雍正进来的时候就见到雨茗跪在门口,还以为她是做了让皇后不喜的事情呢,原来是这事,于是点点头:“你是弘时他们的嫡母,怎可带病接见他们?雨茗做得对,皇后就不要罚了,朕还要赏呢。”云熙装作高兴的道:“妾代雨茗谢皇上恩典,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都是极孝顺的孩子,这都是皇上教导得好,各位meimei也费心了,实乃大清之福。”自己的儿子被一向含蓄的皇后夸奖了,雍正心里也很高兴,作为皇帝和父亲,还有什么夸奖比江山后继有人好呢?所以今天走的时候,雍正都是脸带笑意的。云熙微笑得看着他的背影,才对着雨茗道:“膝盖青紫了吧,今日你就去歇歇,擦一些药膏。”为了逼真,雨茗可是跪了足足两个时辰。雨茗福福身道:“奴婢没有事,一会摸摸药膏就行了,一会娘娘还有些药奴婢可要亲自盯着。”本来就是她的错,不经允许叫醒皇后,没有替三阿哥通报,都是大错。皇后娘娘为她免除了大灾祸,她只有感激的份。云熙拍拍她的手,道:“我也要歇歇,不碍事,去吧。”雨茗这次下去了,又另外一个大宫女顶上。养心殿,雍正批完折子,想起皇后的话,顺嘴就说了出来:“几位阿哥孝心还是不错的,明日去朕私库拿些他们喜欢的玩意,朕赏赏他们。”“是。”高无庸立即答道:“三阿哥喜欢茶叶,四阿哥喜欢古画,五阿哥喜欢奇巧的东西,奴才就找着准备了。”雍正点点头,才道:“行,就按这准备了。对了,今日三阿哥可去瞧了齐妃了?”齐妃被禁足都两月多了,听说身体还真有些不适了。“三阿哥孝心有嘉,午时去看过齐妃娘娘了。”雍正正要称赞,突然觉得不对,道:“他什么时候去的?”高无庸恭敬道:“三阿哥午时左右去的钟粹宫。”雍正一拍案桌,怒道:“这畜生!”皇后说弘时下午才去看的她,那就是弘时先去看的齐妃,后去看的皇后。这是把皇后当什么了?他母妃难道比皇后还尊贵?幸好知道了,否则明天得闹出笑话出来。一个怀疑了,那么其他的人是不是也如此呢?于是盯着高无庸,道:“四阿哥和五阿哥呢?可也是如此?”高无庸觉得自己的汗都要流下来了,这可是三位阿哥啊,但皇上的话他却不能不回答:“回禀皇上,四阿哥和五阿哥每次都是先去永寿宫请安。”雍正脸色这才好了许多,总算还有两个有孝心的儿子。想到这里他未免有些迁怒齐妃,到底是小门子小户,有点权势就猖狂起来,要是真得了势,那还有人会在他们的眼中吗?越想越气,他决定教训一下这个儿子,道:“高无庸,立即去三阿哥府里跑一趟,叫他自省,并给朕上请罪折子,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再上朝吧。”不孝不悌,即便是他的儿子,他也觉得丢脸。三阿哥府,接到雍正的口谕,弘时还有些懵,问高无庸:“高公公,这,父皇可有其他口谕?”这没头没脑的训斥,他又做错什么?不就是不如四弟嘴甜吗?父皇未免太偏心了。高无庸也知道自己这么晚还被派来走一趟,其实皇上也有让他提点一下三阿哥的意思。尽管心里不喜,但面上还是恭敬的奴才样,道:“今日皇上问起三阿哥时,才知道三阿哥是在午时去看了齐妃娘娘,却在申时才去拜见皇后娘娘。”说完一躬身,就告辞了。弘时咬着牙,道:“父皇这是为皇后娘娘做脸呢。”董鄂氏立即挥手让众人下去,才道:“爷,皇后娘娘本就是国母,母仪天下,是爷的嫡母,爷该先去请安。”董鄂氏对他一片赤诚,虽然话有些不好听,但是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