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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感更加敏锐。他抬手想去摸索清楚,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住了。“这是手铐?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他的腕骨被镣铐磨得一阵又一阵的疼,“裴伯易,挑明了说吧,你到底想干嘛?”温温凉的热度拂过唇尖,他感知到了他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他仓皇去按,才发现对方像是逗弄着他在与自己玩捉迷藏。被领着来到片陌生的腹地,简松郁触碰到了他不断胀大的性器。“我受够了只有自己在傻傻的主动。”“这一次,我要让你主动。”简松郁全身一抖:难不成又要像上次一样么?那种让大脑短暂宕机的痛与快感。如果说“不”会怎样?试图透过朦胧的黑色雾霭,他想去看清裴伯易的脸色,殊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隐匿者所构筑的鬼把戏。裴伯易一声轻笑顺利暴露行迹:“你知道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什么吗?”他抬手揽过简松郁不知不觉伸过头的腰肢,轻呵出一口气,突如其来的风让他的rutou昂首挺立:“两粒娇俏yin荡的乳rou和……”随即,他的手从下往上顺利抵住未被贯穿的xue口,“一口贪婪吞食jingye的小嘴。”简松郁哪里听得了这些,他羞红了脸一个激灵迅速回身后撤,可手铐间交错的锁链却把他与裴伯易之间的距离缩的更近。“你今天很主动……真是听话。”“那我要给乖孩子什么奖励呢?要不这样,接下来就换我主动好不好?”完全没把他当做年长者,裴伯易像哄小孩一样在他身前悄声细语。还未等简松郁回答,他按住他的臀将简松郁猛地向下一摁,这时简松郁的脑子还在发懵状态,利落的破风与短暂的失重后,滋滋搅水声将他惊醒。“为什么……”简松郁奋力捂住嘴却还是堵不住自己的一声放荡大叫,若说上一次他还能凭着残存的理智抑制,那这一次可就是彻底溃散。而罪魁祸首则一脸毫不知情地轻快咬上耳朵:“快说你喜欢。”“我……”我说了喜欢难道你就会乖乖停下来吗?万一说了,那岂不是又要我因自己的违心而接受惩罚?简松郁绞尽脑汁思索一番后咬着牙摇了摇头。“不说?”“那就做到你愿意说为止。”简松郁听到裴伯易如此说道。如同脑门被临起一脚一顿猛踹,他顿了顿身子,随即察觉到自己因力软而滑向了更深深处。可这之后,他觉得自己能活着就已…裴伯易这王八蛋!简松郁无力地垂首在他的颈窝:上次这样的时候他就被直接cao失禁了,不就是再被羞辱一次么?他顶得住。心里如此想着的简松郁咬了咬牙,但下一秒,他就被托着提了起来:“你干什么……?”“你好像已经特别习惯了这种感觉。”裴伯易看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像藤蔓一样将他的下体层层包裹覆盖,被不断拉远的距离扯断,但脱落下来的部分又找到了新的银丝粘附上去,如此往复,像是扒拉着不愿让他离开一样,他的眼神不由得一暗。泛红的roudong还未完全合拢,微微翕张着,他将手指伸了进去。“而且,这里也已经完全是我的形状了。”简松郁心跳漏跳了一拍,他拽住裴伯易的衣领就是顿愤怒的质问,但想骂的太多反而不知道先让哪句脱口而出,于是它们蜂拥一哄而上堵住了嘴,让他支支吾吾一个字都吐不出。裴伯易只是随意地笑了笑问:“难过吗?被自己讨厌的人cao到合不拢腿是种什么滋味呢?”他调笑着奚落的可劲,简松郁却是难过的红了眼眶呢喃着:“你……你不该是这样的。”他相信裴伯易曾温柔过。虽然听上去很滑稽,但那份乍然惊现的温柔的确真切存在过,是带着杀意的擦肩而过,还是动容到难以抑制的深吻,或许就被他遗失在了某处,他不知道。简松郁总不为自己心疼,却不知疲倦地替别人掉泪。裴伯易的手不知不觉来到腰际处,他总算清醒过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但简松郁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他丧失理智。就比如现在,他的双手温柔地环抱住他,希望这点慰藉能让他快点冷静下来。这让本就无足挂齿的同情也略带了几分温存。裴伯易用单手回搂住凑到他耳根旁说:“你如果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后悔现在的举动。”“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因此而感到愧疚。”当然,也更不会因心疼而就此罢手。看着你被痛哭的样子,我只会想奋力让你哭的更大声。倘若那眼泪是为自己掉落的就更好了,他能兴奋的直颤抖。啥?看看我这幅惨样子你居然一点都不心疼?是人?简松郁一脸疑惑地将脸撇开,却又被他强硬地掰正。“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听什么,为什么不试试说那一句呢?说不定这下我就打算放过你了。”当真?“不就是句我喜欢你,这下总可以了吧?”简松郁将被磨破的双手奉送到裴伯易面前示意他快点给自己解开,但他只是兀自攥住,而后开始漫长的讨价还价:“你再说一遍,最后一遍。”于是,他就这样对他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喉咙干涩酸痛都没有停下的迹象。“我累了。”简松郁捏了捏喉结,但瞧见对方直勾勾投射过来的眼神他又赶紧补了句:“你让我休息会儿。”裴伯易总算是走了,他想着这回总能缓缓了,可没想到是,他端着水又悄悄地跑过来了。以为是好心给自己递水,简松郁伸手去接,没想到被他直接无视。“你……你要喂我喝水?”简松郁摇着头推拒:我又不是断手断腿,至于吗?可裴伯易却表现的异常执着。他强迫他张开嘴就往里灌,简松郁因为这还呛了一下。而这之后,他喝够了还没办法叫他停下,只能斜歪着头让多余的水顺着嘴角流出去。他试图掐住他的手把他挪开,可裴伯易对他的无声抗议置若罔闻熟视无睹,等他自己觉得足够时才堪堪停下。而他们身下,地板周围浸湿了一大圈。于简松郁而言,受困在出租屋里的这半天过得格外漫长。这还仅仅是第一天,他临入睡时还想着这股子疯劲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可这之后,他觉得自己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就是想让对面的人听听看,我的…他没有被这样的自己吓跑,真好。裴伯易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如此想到。准确的来说,是他擅自在简松郁刷牙时从身后把人一把抱住了。“……”简松郁叹了口飘满泡沫的气:“我真的不跑,你别这样了。”他开始后悔当初怎么没趁着裴伯易还小的时候好好欺负他,而如今为时已晚,自己现在真是怪委屈的。哦?是吗?可我干嘛要相信你呢?你说的谎难道还不够多吗?从裴伯易歪头看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这一信息,简松郁更郁闷了:他明明只骗了他一句话,而且还没成功。如果这也算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