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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生最为贪财,为了银子不知黑心判了多少冤案,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两家就且闹去吧。”梅行书微微一笑,“大娘定会拿出梅家来跟刘全套近乎,这门亲事,我看是差不多了。”她给的一千两银子,不过是为了让刘全相信铁大娘说的罢了。并非她心肠狠毒阴险,而是这颗毒瘤绝对不能再留了,虽然成不了什麽大气候,但终日蹦躂的总是惹人心烦,更何况,之前看在柱子的面子上她已经十分收敛了,像是铁大娘这般背信弃义鼠目寸光的人,换做以前的她,早就下手整治了。至於铁二……她早已派人去打听过,小小年纪,刚当了个县丞,便四处收礼受贿结党营私,风评极差,只是碍於他在镇上的官位没人敢说什麽罢了。铁大夫妇倒是还可以,虽然爱利且目光短浅,小错不断,但也没犯过什麽大错,所以她便不与他们为难。至於铁大伯……摊上这样的妻子和儿子,只能说是他倒霉了。倘若他能够负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柱子不会那麽小被赶出家门,也不会在成年後任由铁大娘占便宜,铁妞儿也不会被虐待的那麽惨,甚至还嫁给了个娶过三个妻子的鳏夫,而铁大铁二应该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身为一家之主,却将子女教育成今天这副模样,还有什麽好说的呢?只是这些话,梅行书并不打算对铁柱说。“但是……”铁柱挠挠脑袋问:“媳妇儿,这事儿对大伯不会影响吧?”“我也不想瞒你,说不影响是不可能的,但是影响大小,就看大娘折腾的什麽样了。”梅行书淡淡地道,挣开了铁柱的怀抱,伸手去拿了块桃酥,自己先咬了一小口,然後送到铁柱嘴边,铁柱就着媳妇儿的唇印一口下去,嘴里嚼的喷香还不住说:“那指定坏事,大娘那折腾的本事,媳妇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要是不受次教训,她也不知道改。”说完大嘴一张将剩下的都吃了,还不要脸的要哺给梅行书,把梅行书给恶心的。“你能这样想最好了。”“嘿嘿,媳妇儿,那等咱到家了……”yin邪的目光在梅行书胸口不住游移,言下之意十分地明显。梅行书先是无语了片刻,然後点了下头,铁柱立刻喜的跟什麽似的,大嘴笑咧开,露出两排白牙。梅行书瞧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想笑,伸手要把他凑过来的大脸推走,但铁柱不依不饶死活要她亲一口,梅行书到底拗不过,敷衍的蜻蜓点水亲了一口,铁柱虽然不满意,但聊胜於无嘛。小两口正在马车里打情骂俏呢,忽然听得前面一阵铁骑声,梅行书最是警觉,一把掀开帘子看了过去。作家的话:我胡汉三终於又回来了~~~~~~~~~~~~~~~~~~~~~☆、(10鮮幣)此章無題此章无题虽然早就料到皇帝会找过来,但是梅行书没想到会这麽快,居然在他们回家的途中赶来拦截,想必是刚得知这消息就来了。“久违了,行书。”皇帝骑在千里驹上,隔了大概十步远,他轻装简从没带太多人,只有魏冲沈泽及几名大内侍卫随侍在侧而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不带多点人马来,也许他潜意识里就知道梅行书不会跟他走,此番前来,也只是想再见她一面,以慰相思。梅行书以女子身份行了个礼,微笑道:“多日不见,皇上一如以往风姿卓然。”魏冲在一旁,虽然努力维持神色淡然,但眼里的喜悦却骗不了人。沈泽却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於梅行书不告而别的小人行径表示十分的看不惯。梅行书倒是没怎麽注意沈泽的反应,反正也不重要。她一点也不惊讶害怕,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在皇帝心中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江山权利。他想必也是知道了元贞已经盘踞了扶桑,虽说扶桑与大秦的实力不能比,但在元贞手上,谁也不知道那古灵精怪的小子会想出什麽点子来,毕竟是个大麻烦。权衡一下边境百姓和梅行书,自然是前者对皇帝更重要。梅老爷跟梅夫人正在後头那辆马车上,此刻感觉车停了下来,便撩开车帘,想问问是怎麽回事,却见女儿前面横亘了几匹高头大马,而女儿女婿正在与对方对峙。梅老爷立刻蹦躂起来,十分护犊子的冲到女儿女婿面前,对着马上的人怒目而视:“你们是什麽人!敢拦我梅家人的路!不想活了吗!”被爹爹这气势十足的吼声吓了一跳的梅行书噗嗤一下笑了,爹爹净知道在嘴上说柱子不好,但日子久了,这不就潜移默化了?瞧,这吼声,多像是铁柱呀。不过此时不是笑的时候,梅行书努力压抑住心头的笑意,然後凑近父亲耳畔,轻声说:“爹爹,这位可不是他人,是当朝天子。”“哦,是皇帝啊……啊?!”啊字拐了个弯儿,差点儿破音,梅行书更想笑了,但是如果笑了的话这个场面就会很尴尬,所以得死忍着,但想忍又岂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忍了半天也没忍下去,最後没办法,抓过铁柱一口咬住他肩头,小脸埋进他颈窝闷闷地笑,别人看不到她在干什麽,只看到她不停抖动的肩头和不时发出的喘气声。这有啥好笑的?别人不知道,铁柱知道自己媳妇儿在干什麽,但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梅行书的笑点,所以他只是茫然地眨着眼,初见到沈泽时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了,而且也忘记了自己为什麽要生气。梅老爷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按理说,他是该行礼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介布衣,而面前的是那九五之尊,可这皇帝对自家宝贝女儿有着不轨之心,而且还害的女儿跳崖,若非宝贝福大命大,现在他就要哭着到处找女儿去了!所以……到底现在他该怎麽反应?眼角余光瞄到那个不孝女居然在偷笑,梅老爷不高兴地清了清喉咙,提醒梅行书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他要是生气的话,後果很严重的!在爹爹无声的抗议下,梅行书勉强忍住笑意道:“还请皇上莫要见怪,我爹爹年纪大了,难免有点耳不聪目不明。”这到底是在给他老人家解围还是在损他呀?梅老爷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敢确定,只好恶狠狠地瞪了铁柱一眼。无端被瞪的铁柱委屈极了──他是招谁惹谁了呀他!“既然是行书要求的,朕当然不会怪罪。”皇帝的态度是难得的心平气和,梅行书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他,他一直都是戾气野心十足,像是这样的表情和眼神,她还是第一次见。难道他真的想开了?这麽偏激的人也能想开?还是说他认识到了元贞与梅家巨大的威胁,所以不得不与他们妥协?想来想去,还是第二种可能性最大。“多谢皇上。”梅行书微微一笑:“不知皇上半路拦住我们的马车有何要事?我家中无人,着急赶回去呢。”言下之意很明显,有事说事没事再见。沈泽哼了一声:“梅相真是好本事,把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