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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即使在那一个礼拜里你表现的很正常,可我知道,你不需要睡眠,不需要进食,甚至不需要喝水……试问哪一个正常的人类能做到?”而她的身体与面色永远都是剔透如玉,冰凉丝滑,根本什麽毛病都没有。“还有啊,宝贝,记得你走的前天晚上,我逼你吃东西的事情吗?”虽然不知道他提这个做什麽,但琴伤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她记得那天晚上,原先狐狸眼并不太管她吃不吃的,可那天晚上他却强硬的很,愣是让她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还问她口感如何。“那你是怎麽回答我的?”琴伤仔细想了想,“很好吃,很美味。”她不懂,这个回答有什麽错吗?他家里的大厨都是顶尖的,做出来的东西难道不是好吃美味的?!“宝贝啊宝贝,你有时候真是天真的可爱,叫我怎麽能不喜欢你?”狐狸眼笑不可仰。“那天晚上你吃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正常的,当然,食材绝对没有问题。”他立刻说出这句话以安抚听到“没有一样是正常的”的黎长歌,免得他扑上来打架。“只是那些菜的味道全部都不对。有的什麽作料都没放,有的是苦的,该是甜的却是咸的,该是咸的却是辣的,该是辣的却是酸的……那天晚上的所有食物,味道都是不正常的。宝贝,就连我吃了几口都觉得恶心,你却吃的面不改色,还说很好吃很美味……你说,我能不怀疑你吗?所以第二天黎先生跟我说的话,我才肯采信,不然你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同样一个灵魂,却换了一具身体?”他实在是太精明了。琴伤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除了黑猫之外的人得知自己没有味觉的事情。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可即使是这麽安静,也美好的如同一幅风景。过了很久,在狐狸眼和黎长歌两人的注视下,她才张开嘴巴,艰难地问道:“……所以,你想怎麽样?我什麽都没有,也没什麽值得利用的地方,你知道这些事,与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她的语气很是淡泊,但却透著令人无法忽视的哀伤。狐狸眼想起她的资料上写的,心口针扎似的疼。真是见鬼,他这辈子见过的可怜人没有几百也有上千,可从来都不曾像对她这样怜惜心疼过,难不成自己是遇到了这辈子的克星?“我不想怎麽样,我只想对你好一点,宝贝,请相信我,我没有任何利用你的意思。即便你不相信我,那你也应该相信他吧?”指指黎长歌,虽然很不满,但是狐狸眼也很清楚,自己在琴伤心里的等级,跟黎长歌,那是没得比的。果然,那双黑眼珠大的出奇的美眸不由自主地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入目的是她挚爱之人的脸庞,他一如既往的温柔与深情,那一日的愤怒与悲伤好像都是她的幻觉,不过昨日,却像是已死了。琴伤不知道自己眼前出现的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的噩梦总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著度过,从来都不肯放过她。她不敢去回味美好,那种美梦醒来可现实却无比冰冷刺骨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世界上有谁能够受得了呢?“长歌……”强烈的渴望让她对著他伸出手,希望能投入他的怀抱,再感受一次他的温度与碰触。黎长歌将她拥入怀中,明明是两具不一样的身体,可抱在怀里的感觉却是那麽熟悉,他小心翼翼且温柔如水地搂住琴伤,好像怀里抱著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笼著她破碎不堪的灵魂。老天哪,你来告诉我,如何才能将她弥补?填满?让她快快乐乐的过活?她过得太苦太苦了,她甚至连希望都没有了,你为什麽还是不肯放她一马?为什麽给她新生,却仍然让她抱著这样的身份,怀著这些痛苦的记忆?“琴伤……”他叫她琴伤,不叫她心爱,因为他希望她是崭新的一个人,抛却仇恨与苦痛,可以勇敢的仰视阳光的一个人。人,而非rou畜。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她做个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女孩,尽情的享受人生,去上学,逛街,交朋友,而不是背负如此深沈的罪孽一个人承担所有,她不应该这样,她值得最好的!“我爱你。”他说他爱她。琴伤偎在黎长歌怀里,小脸紧紧贴著他的胸膛。当年那颇为瘦弱的少年已经成长为男人了,他始终不曾忘记她,也不曾不爱她。这样真好,这是她乏善可陈的人生里最美好的事情:“谢谢。”她说谢谢,但没有说她也爱他,也许她早就不知道什麽是爱了,那场大火焚烧的不仅仅是她残破的身体,肮脏的灵魂,还有那唯一干净的爱情。跟著烈火,一起化为了灰烬。琴伤闭上眼睛,她奢侈的享受著这令人心动不已的温暖,觉得自己仿佛要透支掉已经支离破碎的生命还有灵魂。黎长歌说话,他的胸腔因此而震动著,嗡嗡的,好听又柔情万千:“所有的事情都有我来为你解决,你什麽都不用担心,只要好好的活著,高兴一点,每天多一点笑容,答应我,好不好?”哪怕黄泉碧落,他也再不松开她的手。“你很累了,先睡一会儿,等到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作家的话:蛋疼。。。☆、(16鲜币)chapter45噩梦的第五夜Chapter45噩梦的第五夜樊心爱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犹然是昏昏沈沈的,她迷蒙地看著眼前的景物,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儿,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她是被倒立著锁在架子上的,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两腿大开,卑微而下贱。……她怎麽会在这儿?前一秒她刚和长歌告别,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下一秒……下一秒发生了什麽?她为什麽想不起来?!头疼的愈发厉害,樊心爱确定在自己进入房间後便被狠狠地打昏了,所以才会没有记忆。这间屋子她从来都没见过,这是哪里?谁会在黑猫这样胆大妄为,只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低级妓女?她摇了摇头,大脑因为倒吊的姿势充血的难受,尤其是腿间的花xue里还插著巨型的按摩棒,她越是不安分的动弹,那东西就磨蹭的越厉害,樊心爱大汗淋漓,下体不自觉地抽搐起来。“醒了?”冰冷刺骨的声音,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嘲讽与厌恶。樊心爱只看到一双擦得!光瓦亮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可这声音熟悉到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谁。男人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眼底眉梢都是残忍至极的笑意,讥讽道:“舒服吗?我可命人吊了你五个小时了,啧啧,瞧这水流的,真是个下贱的荡妇。”修长的手指抵住按摩棒露在外头的那一截,漫不经心地往下一压──樊心爱发出痛苦的叫声,腰肢痉挛,可四肢被分开锁住,根本容不得她挣扎。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