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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身上,明显做了加减法。改正对祁薄言的迷恋,纪望花了六年。而习惯祁薄言回到他生活里,只需要不到短短一个月。甚至只是在节目里相处了几天,今日看见祁薄言不在,纪望心头就已经涌上难言的失落。可能这就是人性本贱吧,纪望已经放弃谴责自己这些无法改变的恶习。最后一日分别的时候,大家互相加了私人微信,又重新建了一个群。这个群和之前节目组拉的意义完全不同,不过五个人的节目,群里只有四个人。段音宇捧着手机问:“祁薄言的微信谁有啊。”看了一圈嘉宾,张慕先主动道:“我有,之前我们合作过一档音乐节目。”原来他们是老熟人,怪不得张慕先在综艺里会多给祁薄言一些关照。没多久,五人小群就被拉进一个人,头像是一张简笔画,三两笔勾出了祁薄言的轮廓。纪望视线在头像上定了一会,才缓缓离开。旁人不知道,没有比纪望更清楚这画的来历。这画是纪望画的,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就已经有点僵了。说僵也不确切,的确是出了点问题,在他发现祁薄言是个alpha以后。尽管在那时,祁薄言以强势手段让纪望无法再考虑,两个人继续糊里糊涂,纠缠不清,但问题是不能以无视手段来掩盖。每当纪望想要和祁薄言好好谈一谈时,对方总是避开这个话题,问就是你在乎的是我的性别,而不是我的人。纪望想知道祁薄言为什么要装作omega,还将自己的名声弄得这样差,和那么多omega和beta胡乱地来。祁薄言总也不解释,不肯说。就像一个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时间久了,就会发生质变。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纪望心里的芥蒂,祁薄言那段时间的情绪总是变化很大。有时候会故意做出点恶劣的行为,想要刺激纪望,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把纪望推开,还是想把纪望捆紧一些。画画的那天,纪望本来在家里招呼朋友,祁薄言给他打了电话,说要一会过来。纪望只好提前将朋友送离,等祁薄言一进来,他就闻到了空气中乱七八糟的味道,有omega有beta。他扶着门,没有换鞋,而是扫视着整个屋子。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零食和啤酒,落在地毯上的游戏手柄,面前那些被换过的室内拖鞋。纪望从厨房出来,手里握着一块刚洗过的抹布。准备清理房子,他没想到祁薄言来得这么快。“怎么不换鞋?”纪望弯腰收拾东西,还是没有听到动静。回头一看,祁薄言站在玄关处,神色阴晴不定,见纪望看来,才慢慢说了一句:“都被别人穿过了。”如果是旁人说这么挑剔的话,纪望肯定会说你爱穿不穿,但这人是祁薄言,纪望莫名就听出了点委屈的意味,他对祁薄言的滤镜太厚,已经没救了。“你之前来穿的也是别人穿过的。”纪望老实道。这话一出,祁薄言的表情明显更难看了些,纪望其实不是很明白祁薄言为什么现在才来介意这些,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把自己脚上的脱了:“要不你穿我的,我一会去给你买双新的。”祁薄言听后勉强地嗯了声,可是心情看起来好多了,穿上纪望的鞋后,还要求纪望光着脚。纪望已经习惯了祁薄言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有着独占欲,他首先开窗通风,刚刚他和几个朋友都在这里抽了烟。祁薄言坐在沙发上,手里碰到了一件牛仔外套,上面浓厚的omega味让祁薄言心情愈发烦躁:“刚才谁来过?”纪望随口道:“我的几个朋友。”祁薄言:“什么朋友,我见过吗?”纪望扶着窗栏回头:“都是我大学的朋友。”说完后,他也看到了祁薄言手边的外套:“任燃忘记把衣服拿走了。”听到这个名字,祁薄言挑眉:“你还在跟任燃鬼混?”鬼混这两个字听得纪望不太舒服:“他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对他更礼貌些。”祁薄言冷下脸:“他不喜欢我,你还跟他做朋友?”纪望对这幼稚的发言有点无奈:“他没有不喜欢你。”说完后,纪望自己都顿了顿:“他只是不了解你。”祁薄言说:“如果我朋友讨厌你,我就不会跟他们来往。”这话说得挺好听,可是人这辈子,爱情又不是一切,不过他没对祁薄言进行说教,他知道任燃和祁薄言合不来,他能做到的是让两个人不要再见面。一个是多年好友,一个是喜欢的恋人,就是纪望也不知道该怎么平衡。谁能想到他没有婆媳关系,却败在了兄弟和男朋友上呢。没听到纪望的回话,祁薄言似乎更不高兴了:“任燃还是个omega,你是不是应该离他远一点。”纪望平静道:“我在认识他以前,他还不是omega。就好像我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知道你是alpha。”祁薄言听了后,抓起沙发上的衣服,泄愤似地丢到一边,然后他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纪望愣了下:“你去哪?”祁薄言面无表情道:“这里空气不好,我胃不舒服,先走了。”纪望真让人这么走了,那他这一天别的事也不用做了。他赶紧抓住了祁薄言:“你去我房间吧,我房间没其他人进过。”祁薄言挣了两下没挣开,他刚想说什么,房门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任燃在门外喊:“纪望,我衣服漏在你这了,让我进去拿一下。”这一场争吵的对象又回来了,两个人都停止了行动。祁薄言没有走,反而直直看着门口:“他不知道你家密码?”纪望嗯了声:“不是换成你生日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家的密码?”祁薄言问。这个问题实在令人费解,纪望奇怪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家的密码。“祁薄言嘴角忍不住翘了下,继而抿紧:“你去开门,让他进来拿。”纪望确定祁薄言现在不想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任燃来了,他在怄气。不管怎么说,顺毛捋就是了。拉开门,任燃笑着说:“我记性太差了,老是忘东忘西的,落在你这的外套应该都能塞满你衣柜了。”然后任燃就哑了,瞧见站在屋里的祁薄言,跟见了鬼一样:“你为什么在这?”祁薄言没说话,而是看着纪望,他倒是挺想知道纪望会怎么同任燃介绍他。纪望还没说话,任燃又面色僵硬道:“你个祁薄言是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说完,他又故作轻松道:“你该跟我说的,看把我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