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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薄言:“因为怕你离开。”“担心你知道方盛云的事情,直接离开我,逃跑到我再也见不到的地方。”祁薄言把纪望那里玩红了以后,还想上嘴咬。结果他被纪望捂住嘴,强行抬起脸,纪望说:“你认真的?你想把我关起来?”祁薄言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平静道:“你害怕了?”纪望没有立刻答。祁薄言却亲了亲纪望的掌心:“放心吧,我不可能伤害你。”“我不会像我妈那样,拉着你去死。”祁薄言掰开了纪望的手,轻声道。他含住了纪望的唇:“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有事。”接着他的嘴唇猛地一痛,被纪望咬破了,伤口靠近里面,祁薄言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祁薄言舔着下唇:“哥哥,我是不介意你给我留标记,不过我马上就要上镜了,这伤口太暧昧了。”“害怕曝光?”纪望问出了不像他会问的话。祁薄言撑起身体,他的头发落在纪望的脖子,胸口以及被玩得通红的那处。“你想公开吗?”祁薄言眼睛发亮,好似只要纪望点头,他就立刻发微博昭告天下。纪望哭笑不得,他就不该问祁薄言这些。祁薄言的答案他早该懂的,祁薄言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暂时不要。”纪望说。祁薄言摸上了纪望的腿,在那手感极佳的皮肤上来回摩挲,即便他此时有心无力:“为什么咬我?”“因为我不喜欢你刚才说的话。”纪望答。纪望抓住了祁薄言摸他大腿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目光在腕部上的伤痕停了会:“什么时候的事?”祁薄言压低手腕,不太想让纪望看。纪望:“是被关起来那会吗?”祁薄言的目光从纪望的眼睛,再到嘴唇,将他面上的每一处都仔细看去,并成功地找到了纪望隐藏得很好的痛苦。这么多日过去了,纪望始终没有缓过来。祁薄言用不是很在乎的语气道:“那时候脑子不是很清楚,做了傻事。刚划开就后悔了,捂着手腕出来找李风,他被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这事,祁向南终于到医院来看他,说对不起他。没多久,祁天就出事了。祁薄言不知祁向南也会在那辆车上,不过对于祁向南的死讯,说实在的,祁薄言没有任何感觉。遗憾的是祁天没有一起死。或许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吧。为了不让纪望在他自杀过这件事上纠结,祁薄言转而提起别的话题:“李风跟我是同病房的室友,他也挺倒霉。”“大学的时候得罪了人,被人弄进来,连大学都没能读完。”“后来我就把他带了出来,我的意思是让他去念书,他不肯,说想赚钱,我就让他当了我助理。”纪望仍盯着祁薄言的手腕,没顺着话题往下说。“哥哥是不是太心疼了,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祁薄言说。纪望回神道:“是啊,你说怎么办?”“跟我结婚。”祁薄言面不改色地说着不可能的话。纪望却答:“好啊。”祁薄言就是随口一提,完全没想到纪望会同意。纪望抓着祁薄言的腰,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你想要孩子吗?r国有人造zigong,如果你想要……”祁薄言想都不想:“不要。”纪望:“为什么?”祁薄言:“我知道你肯定是个好父亲,你会花很多精力去照顾那个孩子。但占据你所有注意力的人,只有我一个就够了。”这话任性且直白,纪望轻笑道:“你跟孩子吃醋?”“不可以?”祁薄言坦荡道。纪望:“没什么不可以,这个理由我喜欢。”他们靠在沙发上聊天,不知不觉,两人抱在一起睡着了。纪望已经连续一个礼拜都在做噩梦。白日他都作出很正常的模样,只有晚上来临时,噩梦也随之降临。他总是能在梦里看见祁薄言被绑在病床上,被折磨得脸色发白,痛苦挣扎。而不管他在梦里怎么拼命,也根本无能为力。他不断地跑着,直到脚下踩了血。毫无生气的祁薄言躺在地上,大量的鲜血从他手腕里涌出。这个画面纪望已经梦到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新的折磨,他伸手要捉住梦里祁薄言流血的腕,而现实里,他同样抓住了一只手。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温热的,好看的,搭在他腰上的手。纪望缓缓地吐出口气,看见祁薄言沉睡的脸,他庆幸自己没有惊醒祁薄言。可下一秒,祁薄言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梦到什么了?”“没什么。”话音刚落,纪望的声音还有点颤,他把梦里的害怕带到了现实中来。他伸手搂紧了祁薄言,额间薄汗,就像劫后余生。第80章纪望洗过澡后,换上了祁薄言的浴袍,没系,就这么敞着走到了客厅。这个别墅没有窗的好处,他现在意识到了,就是无论如何,在这个房子里做什么,哪怕是在客厅里乱搞,都不用担心被拍到。纪望湿着头发,手里拿着水杯,掌心几枚药片,来到沙发前监督祁薄言吃药。祁薄言睡眼惺忪:“一会吃。”纪望把药片塞在嘴里,祁薄言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睛瞬间睁开了,不等祁薄言反应过来,纪望便俯身吻住了祁薄言的唇,将那几枚苦涩的药片渡到了对方嘴里。祁薄言迅速地把药片从纪望的舌尖上卷走,推开纪望:“这个药对正常人是有影响的,不要乱吃。”纪望把水杯递给祁薄言:“是吗。”他不以为意的模样,成功地引起了祁薄言的不悦,祁薄言不接水,直接把嘴里的药片咽了下去:“下次不要这么给我喂药。”纪望把水杯放下:“知道了,别生气,快收拾一下,李风马上就要来接你。”说完后,他将腰带束上,将湿漉漉的身躯藏进了浴袍里。祁薄言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怎样一副大好春光,纪望旋身离开,祁薄言只来得及碰到那缎面质感的浴袍下摆。空气中残余着沐浴露的香味,祁薄言不知道纪望是不是故意,仗着没有柴,使劲点火,反正烧不起来。而此时的纪望,脑子里却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纪望舌尖的苦味挥之不去,他在想,这么苦的药……祁薄言吃了许多年。他知道他现在的心态不好,不够积极,已经过去的事情再纠结都没有意义,应该珍惜当下,更疼祁薄言,如他所说,甚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