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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太监果然来传话,皇上刚翻了秦贵人的牌子,叫好好备着,晚上侍寝养心殿。秦小七没来由的紧张,摸不清梅若英的喜好,确实叫人不知所措。他至今记得第一回上寝殿,梅若英整他就跟在锅里烙大饼一样,翻过来,又翻过去......。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别人侍寝,也是烙饼子么?侍寝之前,肯定得有所准备,他吃过饭,五谷清干净,坐在浴桶里搓啊搓啊搓,雾气腾腾的看不清楚表情,老曹和念子在一旁伺候他,发现秦贵人跟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念子见怪不怪,老曹紧张了,“主子,您睡着了?......主子爷!”“老曹,你见多识广,跟我说说,皇上都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怎么看不明白她呢?”秦小七回神,忐忑不安。论长相,他够不着张勉之和慕非白,论琴棋书画,他还是够不着张勉之和慕非白,论年龄,大周小周十七,张勉之十九,慕非白二十二,他还是最老的那个。据说有钱有权的女人,都不怎么喜欢老男人,唉......,这梅若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老曹大约能理解他的焦虑,笑道,“皇上当然喜欢您这样的,不然叫您进宫做什么?”“是吗?”秦小七不大自信,跟懵懂无知的少年郎一般,嘀嘀咕咕,“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睡上一回.........”谁能理解老光棍的悲哀啊,到现在还特么是个雏儿呢!秦小七垂头丧气,老曹最有眼力见儿,轻声笑道,“主子,就做您自己吧,要是做别人,皇上又何必翻您的牌子。”秦小七点点头,有些明白,似乎又有些不明白。天一黑,秦小七拾掇齐整,皇帝打发轿子来接,念子跟着,老曹陪着,几个人穿过长长的宫道,进了养心门,秦小七在围房里候着,到了时辰,跟上次一样,两下剥光,拿大斗篷卷了,由着驮妃太监抬到了后寝殿。殿里静悄悄的,暖融融的,女帝梅若英这回已经上了床榻,芊芊玉手支着下巴倚在床头,石榴红古香缎面被盖住了下半身,秦小七光/裸着跪在梅若英脚下,将脑袋垂到自己的膝盖跟前,道一声,“皇上万安。”“嗯。”梅若英淡淡应了一声,平静的看着他下一步动作。“回皇上,微臣.....是头一回,那个......有什么得罪皇上的地方,还请皇上.....饶恕微臣。”“准。”秦小七低着头,钻进被子里,他来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不停地劝自己:不是皇上睡我,而是我睡皇上!今晚睡不到皇上,老子誓不为爷们儿!他顶着锦被,一点一点往前挪,手心,脚心,后背都有了细微的汗,脸上烧的厉害,妈的,太太太太太紧张了!皇帝的玉腿在被子里交叠,秦小七忍了半天,没去碰,好不容易钻出来,对上梅若英娇艳如花的脸庞,小巧的鼻梁,嫣红欲滴的嘴唇,还有那明如墨玉的杏眼,脑子里轰隆一下,乱了。他喃喃低语,仿佛受了蛊/惑,有些把持不住自己,“......若英....meimei,不,......皇上,.....您真美......”梅若英周身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气息,微微一动,峰峦起伏,隐隐有撩人香气闯入鼻尖,秦小七咽了咽口水,生生压住急促的呼吸,欲解开她的中衣,双手刚碰到桃红缎子的交领上,被梅若英一把扣住,不能动弹。“皇上......”秦小七不解,脸上火烧火燎,心中急不可耐,“不脱衣服.....不...不..不行的嘛......”“你老实告诉朕,你到底是谁??!”她目光凌厉,仿佛刺进了秦小七的内心深处,秦小七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中旖旎香艳如云如烟,渐渐散去。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嫔妃宫份参照清朝后宫妃嫔俸禄瞎编,感谢百度。☆、第十一章(捉)秦小七怎么说都是混过江湖见过世面的,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脊背挺的笔直,一板一眼道,“回皇上话,微臣是秦小七啊....”“你真是秦小七?”梅若英不死心,又追问。她新册封的秦贵人据说经常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儿,最近这段时间在宫里没少闹腾,可一旦严肃认真,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周身还带着那么点威严不可藐视的气度,看起来格外有神采,像她很多年以前遇到的一个翩翩美少年。很像。“回皇上话,小七这两字听起来呢,确实幼稚,臣也知道这名儿不风雅,可爹妈起的,就图个随便好养活。再说叫了这么久,臣觉得...挺好。”秦小七抿着唇点点头,不苟言笑,很是道貌岸然。皇上怀疑也是应该的,他大概能想到,梅若英要是知道和她睡觉的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会不会活剐了他?两个人对望,在心里电光火石地较着劲儿。不过秦小七心里的把握还是很大的,毕竟他真正的身份,京城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花绫子,这个不用说,花绫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行事比他还谨慎,断不会戳穿,另一个就是祥顺和戏班的台柱子,名角儿万莲红。万莲红是他多年铁哥们儿,他好听戏,当年在秦州没少给万莲红跑龙套撑场子,万莲红要是信不过,这世上就没人可信了。皇帝大概会派人出京城彻查,这样的话他可能要担一点风险。事实上,绫子确实有个表哥,就叫秦小七,长得人高马大,满脸胡茬,和他年纪一样,也是腊月里的生辰,他和这位表侄从前打过多次交道,交情不算坏。只是这真正的秦小七两年半前跟着人上关外去跟鞑子们做皮货生意,一直没回来,下落不明。他迫不得已,顶着秦小七的名头撒下弥天大谎,虽然躲不了一世,但应该能躲得了一时。以后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反正过一天是一天喽。他是大贼,最得意的时候,连皇陵都摸过,他还是杀人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八年前就死在了他手里。连逃带躲这些年,倘若不掩饰自己,不多备几个心眼儿,绝对活不到今天。对无法预知的未来,假秦小七真花老七早就有着两手准备: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还是响当当一条汉子。当然如果死不了,他就要把每一天都活的高高兴兴的。“.....走神了?”梅若英无话可说,找不到秦小七的可疑之处,却见他怔怔的盯着自己,两眼无神,一言不发,免不了纳闷。“呃,....皇上,....臣,臣在想,臣巴巴的来侍寝,皇上却说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觉得臣卑微,配不上皇上,臣担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