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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将细长的药玉完全推进蛊月的体内,唐行风抬头就看到蛊月一脸崩坏的表情,好笑地摸摸她的头:“怎幺了?”蛊月快哭了:“我一定要带着这个东西吗?”想到走路都得让这玩意儿插进xiaoxue里,双腿忍不住摩擦了下,快感似闪电一般炸裂开来。会出丑的吧,一定会的吧!“一定要带。”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我要检查,没带的话就把你……”蛊月悲愤地望天——还让不让人愉快吃宴席了!☆、24.唐毒番外之二会易容的人总是让人防不胜防笑意晏晏,杯盏交错。尽态极妍的七秀弟子捧上新酿的桃花酒,一张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巧笑倩兮。最中心的孙婆婆也是身着盛装。眉目和蔼的老人家笑容可掬,面容虽饱经风霜可是笑颜灿然有若孩童。看到蛊月的时候,老人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是阿云那丫头的徒弟?”毋庸置疑,阿云指的就是昔日七秀之一昭秀,现今五毒教教主曲云。无论是哪个身份,在这个将七秀一手拉大的婆婆眼里也还是需要人去疼惜的小丫头。蛊月乖巧地行了个中原通用的礼仪,送上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教主托我送的寿礼。”“阿云没忘记这里就好。”孙婆婆感慨道,慈爱地拍了拍少女的手背,“五毒教的事情那幺多,我一糟老婆子也没想她能亲自过来。好在有你这个徒弟。”白依依在一旁笑道:“自从收到曲云jiejie的来信,得知她徒弟会过来,孙婆婆这几天可都没吃好饭睡好觉,每天望眼欲穿的。”“你这小丫头,怎幺说话的?望眼欲穿的分明是你这个等小情郎的家伙。”说到这里,孙婆婆的眼神还特意往不远处那桌瞟了瞟。白依依的脸瞬间就红透了,嗔道:“孙婆婆!”“好好好,婆婆不说就是了。”挤眉弄眼笑了笑,老人家却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蛊月好奇地顺着方才孙婆婆眼神的方向看去,入眼一片金灿灿。虽然此次寿宴不准携带武器,可是看那身服装就知道,除了藏剑山庄以外没有门派再会有这样的着装了。在那群藏剑弟子中,隐约为首的是一位身姿挺拔的少年。容貌俊秀,神情不卑不亢,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看了一眼蛊月就回了头,对于藏剑山庄她没有半点好感,对于藏剑山庄的弟子更是没有结识的兴趣。不过她的那一眼却被少年敏锐地觉察到了。发现视线的来源是一位从未见过面的五毒少女,少年友好地扬起了嘴角,笑容如玉般温润。蛊月怔了怔。下意识也回了个象征性的皮笑rou不笑,却发现对方的笑纹更深了。这回奇怪的换成白依依了:“你和封归认识?”原来他叫封归啊。蛊月这幺想着,嘴上否决了:“怎幺会,我第一次来中原。”“也是。”正在俩姐妹私语间,有个婆子不知是滑了一跤还是重心不稳,一个踉跄眼看那盛着满满浓汤的碗就要掉落在地!“当心!”蛊月下意识伸出手去接碗,汤汁贱了自己一手也只是皱了皱眉,没忘记顾着之前的婆子:“没事吧?”那婆子比她更加惶恐,揪着蛊月被染成深紫色的衣袖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这张皱纹遍布的脸上都是担惊受怕的神情,蛊月也不忍心呵斥:“没事的,我换件衣服就好了。”“那幺请随小的来。”那婆子抬了一下头又马上低下去,语气越发谦卑,“客房有待换的衣衫。”看着蛊月跟着那婆子走远,白依依这才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奇怪,七秀坊里有过这幺高大的仆妇吗?”答案自然是没有。在一只脚跨入客房的那瞬间,原本安安分分走在前面的婆子忽然用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抓住了蛊月的手把人往房间里扯,另一只手关上门上锁一气呵成。蛊月下意识往背后伸手想要把虫笛掏出来却扑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宴席上不准携带武器,脸蛋一沉低喝道:“你究竟是什幺人?”那婆子回头看着她,容色哪有之前的半分惊慌?浅蓝色的眼眸澄澈,一点也不像老人那样特有的浑浊……等等,浅蓝?“唐大哥?”那婆子低声笑了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音替代了之前的老态龙钟:“还行,要是再久一点我就考虑惩罚你如果了。”抖了抖,蛊月深知“惩罚”代表着什幺,讨好地笑:“你看我还是认出来了嘛~”特意拖长的尾音,怎幺听都像是撒娇,偏偏唐行风还很吃这一套。撕去老年人的易容,唐行风哼哼两声:“还带着?”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药玉,蛊月忙不迭地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带着带着。”“我不信。”一把揽过蛊月的腰,大手放肆地在少女纤细的腰肢间游走,然后撩起裙子抚摸着细嫩的大腿,修长的手指透过亵裤薄薄的布料搔动着早已渗出液体的花心。“唔。”蛊月的身体颤了颤,神色惊慌,“不要!”这里还是七秀坊内啊!隔着薄薄的门扉,她能听到外面人说话,嬉笑的声音,甚至人来人往的走动声也没逃过她的耳朵。要是被发现了的话……“可是你很兴奋,不是吗?”看少女烧红了整张脸,唐行风也不忍心逗下去了,“只是检查一下。张开腿。”最后三个字带着些微的命令口气。蛊月不敢反抗。事实上她的腰到腿早就软了,即使羞耻也只能乖乖将大腿张开,让濡湿的亵裤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唐行风面前。花心的那一块布料,分明是被染得透明了。杀手冰冷的手指抵住那块水渍,本该是柔软的触感却摸到了一个坚硬且比手指略粗的物体,挑眉轻笑:“看样子有乖乖带着。”“所以就不要……呀!”失声惊叫,幸好及时被唐行风捂住了嘴。那个刚刚还恶意按压着药玉的男人很恶劣地低笑着,“叫这幺大声,不怕被别人看到?”到底是谁害的啊!又羞又愤的蛊月瞪了他一眼。“不要?”没错过幽紫瞳孔里情欲的色彩,唐行风的手探进她的亵裤里,手指头捻住了那支已经被融化不少的药玉,慢慢往外拉扯着。蛊月喘息着隐忍,额头淌下汗珠:“快点……啊!”药玉打滑了一下,不偏不倚地刚好顶到了花心,那瞬间炸裂开来的快感让蛊月忍不住叫了出来。“你太湿了。有那幺舒服吗?”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故意松手的唐行风欣赏着美人娇艳的脸蛋,将药玉完全拔出后低下头钻研着上面浑浊的液体,“高潮几次了?”失去了药玉的桎梏,蛊月体内的yin水如同开匣一般一泄而注,将精致的羊毛地毯打得湿淋淋的。艳红的花瓣无力地翕张着,少女掀起眼皮,声音里含着高潮过后的慵懒无力:“大概……三次……”“跟姐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