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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会了,明明从未学过从没基础,但却能准确的感知到,如果给她一架钢琴,她一定弹得出……苦笑一下,这样也好,倒是圆了最大的谎言……回想起那时那刻绝望的想要死去的心情,忽然觉得有点陌生,那一天的事情着实太过巧合,也太过倒霉,若不是小夜忽然离去,自己又接受了小夜的记忆碎片,被那记忆最终的凄烈摄了心魂,也不至于心神恍惚,以至于那么明显的不悦和质问自己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倘若是正常状态……只消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绝不会闹到那般境地。然而比起不被信任,或许最让人伤心的还是那凉薄的话语吧,信任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绝对的,若自己遇到同样情景,也不敢说自己能不怀疑,更何况……苦笑,那天的反应真的是糟透了,这虽然不是她的错,只能说是太倒霉,然而……让人难过的还是彼时那如刀割人的话语吧,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狠狠想起自己的身份。这身份让她警醒,自己与他们,终究是隔了太远的距离,如若再放纵下去,只怕将来难过的还是自己,更何况那日之事,那屈辱绝望的感受,她再不想经受一次……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思绪纷繁,时怒时悲,时空时乱,竟理不出个头绪。第一百七十八章心疼手上的汤勺不知何时已停下,她想着想着,竟是发起呆来,也没注意到,不知何时,那人已经站在门前,默默看着她发呆,竟没出声打搅。直到下意识地感觉到眼角似乎有一片人形阴影,她才猛地扭过头,待看清来人模样,身体再次比意识反应的更快。她猛地向后一缩,就好像受惊的小兽,手头的碗立刻打翻,咕噜咚便砸落在地上,稀里哗啦的声音里,剩余的汤粥撒了一地,而小人儿却已经把身上的被子当做了最后防护一般紧紧裹在身上缩成了一团,一切动作发生的极快,直到她已经在被窝里缩成了一个团,才忽然反应过来——太蠢了,这个反应太蠢了,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才最好……维持原状对彼此或许才是最好选择。机器人可不会管人们尴尬不尴尬,遇到这情况,立刻十分尽职的滚过来,咕噜咕噜的收拾起地板来,然而即使有机器人发出的声响,她也依然敏锐的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极其紧张的屏息之中,一只手隔着被子,落在了肩头。被子下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抖了一下然后僵在那里,大手探入被里,似是没有察觉到那具身体下意识的僵硬,大手拂过瘦削的肩头,掌下的骨骼轮廓竟已有了一丝硌手,他不顾她的逃避,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纳入怀中。"别躲……是我错了,你别害怕。"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面对她,即使一贯洒脱如他,也生出了几分不知如何处之的复杂,然而此刻见了她,却只想如以往一般,肆无忌惮的亲近拥有。她不说话,也不回应,只是看乖顺的任由他抱在怀里,可手掌却轻轻握紧。"我绝不会再对你做同样的事,我发誓。"聂逸风心头一滞,郑重的口吻如此说道。她这才睁开眼看了看那张脸,男人脸上熟悉的笑容已经不见,眼眸低垂的看着她,竟是十分认真。她浑身一震,仿佛被灼了一下,很快又垂下了眼眸,却终于嗯了一声以作回应。抱住她的双手紧了紧,他再忍不住,略微低下头,便去吻那双透着素白的唇。她任由他亲吻,只是双手又握紧成拳,亲吻带着一丝急切,却用熟悉的方式挑开唇瓣勾动更亲密的接触。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不是这样的感受,她不拒绝,甚至顺从的回应,可是不一样,似乎以往的那些、真正鲜活美妙的感受都完全消失了,不反抗,就是最大的反抗,即使如此亲密的唇舌交缠,即使更加热切的搅动掠夺,可心却越来越凉。他终于痛苦的皱起眉头,主动中断了这个吻,他第一次从吻中,尝到了冷漠的苦涩。吻是不会撒谎的,它忠诚的反应出人的情绪,尤其在尝过曾有的甜美缠绵,此刻的冷寂便俞显刺眼。"别这样……"他喃喃低语,额角相贴却没了以往的亲昵"我错了,阿阮,亦薇……原谅我一次……"他说着便再去吻那双唇,她的嘴唇轻轻哆嗦了片刻,却还是什么也不说。一次又一次去吻这双泛白的唇,直到那双唇被摩擦着重新染上血色,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纷乱。"别这样,别这样惩罚我……"他终于尝到了心痛的味道,比起愤怒,他更怕这样表面顺从的冷漠,就好像已经对他完全失去了任何感情,他宁可她愤怒的辱骂厮打,但这样的无声却让他的心,仿佛被无数细针密密麻麻的刺在上面,生起一阵又一阵绵密的痛。"我错了,阿阮,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他执意的捧住那尖尖的小脸儿,用脸颊、用唇畔不断磨蹭亲近着她的气息,直到终于从那默然顺从的双唇中尝出了掩藏的气愤,仿佛耐心被耗尽似得,终于用力的回咬了一口,这并不用力的咬噬甚至没能让人感觉到疼痛。他却露出惊喜的表情,方才黯默的双眼瞬时被点亮,整个人顿时来了精神,又拿出了平素耍赖的模样,凑过去又蹭又亲:"亦薇,你生气就打我好了,别忍着~~"这一幅求打求揍求虐的贱样简直令人发指……终于忍不住,猛的一用力推在他胸前,他十分顺从的顺着力度倒下,然后手脚还有些无力的少女用力拉开他的领口,一低头,狠狠咬在了露出的肩侧,只是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有些提不上劲,而嘴下的身体又似乎过于结实,咬了半晌,却也不过是留了个深深的牙印,盯着那牙印恨恨的看了会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负气的扭过头,便要离去。他急忙伸手拉住了人:"别生气,你多咬几口也行啊。"他心下也是无奈,方才已经尽量放松肌rou组织了说,否则如果放任身体绷紧只怕还会硌到她的牙……她闭上眼只不理他,让他又低声哄了半晌,才冷冷说:"哪敢跟您生气,我不过是个女奴,您想怎样就怎样。"果然是记恨在心了……他竟有些害怕,却又委委屈屈的说:"那天我只是说气话……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嫉妒,你为了别人流泪……"是的,直接让他智商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