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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气得不轻吧?让他发泄一下就好,她十分宽心的想。肖诚蹲在地上心痛的看着那台破碎的显示屏,“姑奶奶,你知不知道这是米国研究开发的最新款,很难订到的!”“趁我还是秦小姐,应该赔得起。”白苜轻轻松松从桌子上跳下,打算回别墅。“我的天!你别走!”肖诚冲过来拽住她,“你……你既然用到这个仪器,是不是脱他裤子了?”“废话,不脱怎么检查?”肖诚一脸惊慌失措、羞愤难当,“你你你”了半天,白苜已经拨开他的手走出去了。等到白苜拦了一辆出租车,肖诚才追出来像个苦口婆心的家长一样劝告她,“你……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要懂得避嫌……你已经有了……哎!走吧走吧!”白苜嫌弃的白了他一眼,跟看老妈子没区别,悠然的抬腿跨上了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中年快要迈入老年的大叔,看起来还挺开朗健谈的,“小姑娘去哪儿啊?”“御龙轩别墅。”“哟!有钱人住的地方啊!你是哪家小姐呢?”问完司机好像也觉得不对,千金小姐怎么会打的?应该有专车接送才是。“我是狗仔啦,去那里蹲蹲新闻,呵呵!”白苜想起秦川的身份,凡事还得低调!“哦,那是!那里住的非富即贵,随便一个主人给你捕捉到都是头条吧?”“大叔您还挺专业,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其实白苜讽刺他呢,结果他还当是夸他,“不瞒你说,我以前还真有这个便利,你知道吗,我以前可是一个了不得的总裁的专职司机!”白苜显然觉得这人在吹牛逼,百无聊赖的把头扭向窗外,随口问道,“谁啊?”“哎,就是那个……额……那个……”白苜无声的笑笑,戴上了耳机。“在前面放我下来就行了,我得准备准备。”“好咧!祝你好运啊小姑娘!”白苜给了他两张整的想说不用找了,一想好像又不符合身份,于是在路边等他找钱,这时,那辆熟悉的黑色座驾从旁驶过,还有慢慢减速的趋势。“你快点!快点!”要是秦川下来接她,那不就穿帮了?谁知,本来减缓车速的黑色轿车,突然又箭一样驶了出去,直接开进了别墅区大门。白苜松了口气,不过又好像有点奇怪,他是没看到她吧?“我回来了!”知道他也回来了,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果然,秦川穿着拖鞋,一边打电话一边从饭厅里走出来,见到她不多会结束了通话,不咸不淡应了一声,“嗯。”白苜没察觉出什么异样,高兴的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仰头冲他笑,“吃饭了吗?”她问得轻柔,像情人间的蜜语一般,手还悄悄在他腰间捏了一把。秦川颤了一下,瞥到厨房内还在做饭的阿姨,单手搂住她,迈开步子,将人带到了客厅。“听说你今天去医院了。”秦川坐在沙发皮椅的扶手上,白苜站在她两腿间。白苜撇撇嘴,一想就知道是肖诚告的状,这狗腿子!“唔……那个仪器,要多少钱啊?”“不是钱的问题……”秦川揉揉额头,不知道如何启齿。“那怎么了?肖诚怕那人投诉他的医院?应该不会……”“你今天对他做了什么?”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将话吐了出来。“额……就是,做了个检查……”“你知道检查那里……”秦川一口气说得急,差点被呛到,幽幽瞪着她,问了同样一句话,“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白苜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坦然的看着他,“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大家彼此都很熟悉,所以我认为没什么。”然而,秦川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张嘴还要再说什么,厨房里传来阿姨催饭的声音,“秦先生,秦小姐,饭好了,可以开饭了!”第16章命中注定的小河边长长的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默默咀嚼,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一顿压抑的晚餐结束后,白苜冲了个澡仰躺在床上,柔软的枕头承载着她纷杂的思绪,一点一点陷落进去,她想起了白七瑞……那时,白七瑞问她喜不喜欢炎邵非,她是怎么说来着?想等一个人,一个真正喜欢的人出现……“小白……”秦川在门口轻轻敲响了她的房门。她张开五指抓起一缕刘海,把它们篷乱的揉到发顶,爬起来去开门。秦川穿着深色睡袍,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上面一层薄薄的肌rou光滑紧实,不夸张也不会显得羸弱,跟他这个人很称。白苜暗暗吞了口口水,视线从他胸口上移开,抬头看着他,“什么事?”“你叫我准备的睡袋和帐篷,我都准备好了。”“是吗?那太好了。”这样她就差不多可以出发了。“可是过几天,是你的生日……过了生日再去不行吗?”他的声音低低柔柔,隐隐带着祈求。白苜被他取悦了,像很多次那样,扑进他怀里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手很自然的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谁说过几天是我的生日?那是你捡到我的日子好吧?那也能算生日?”指尖滑过他软软的rutou,引得他一阵颤栗,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搂紧了怀里的人,“那你真正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反正不是这个月……”“唔……”她轻轻揪起他一边乳粒,两指捻动缓缓揉搓,酥麻的快感顺着乳尖滋滋流窜,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一样。秦川呼吸渐渐加重,逼不得已捉住了她那只作乱的手,“别……嗯……”不知为何,他开始变得患得患失,就像现在,她只不过要离开几天,他的心就开始不舍,大约是十年来她从没主动离开过他的缘故吧,“小白……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白苜愣怔片刻,好像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对她如此深情,难得她也有少女情怀的时候,似乎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陷落了,她侧头吻在他的胸膛上,哑着声音说道,“那等我回来……你准备好了吗?”终于这一天要来了吗?秦川深吸一口气,沉默的枕在她的发顶,淡淡的馨香萦绕鼻尖,让他安心沉醉,像罂粟一般。许久之后,他说,“好。”第二天,白苜身穿白色冲锋衣,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和他挥手告别,秦川原本说要给她订机票,却遭到了她的婉拒,她说要练练腿,一再追问下,原来是“坐火车”的意思。然而白苜并没有坐火车,一路向北,日夜兼程,朝着她的故乡前进。其实,她之所